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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并且遺落了初吻的時候,沈遲內心里確實有那么一絲怵了。因為他之所以覺得道侶結契比主仆結契的解除難度更低,那是建立在他以為老板只是想明規則的前提下。實在談不成還可以走腎不走心,滿漢全席天天吃都膩,何況靈氣豐裕物寶天華的大千世界中的一方尊者,要什么沒有。這束縛不了他太長時間。可是,如果小哇是金總的手筆,那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十多年前金總就認識他,而他會被群星選中進而成為大千世界二次元偶像甚至人氣高到愿力爆棚,直接激發仙緣,使他能合法以凡人之軀步入大千世界,這并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背后刻意安排。沈遲細思恐極,已經顧不得因為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太久而導致麻痹的雙腿,直到外頭響起一聲“寶貝”,他才下意識一個彈跳,“啊”的一聲軟倒在地上。隨著他“啊”的一聲,還有同時打開的衛生間門,走進來的是高挑得過分的金總。“原來上廁所是不用脫褲子的?”“是啊,怎么金總竟然沒上過廁所嗎?”沈遲當作聽不懂他的嘲諷,神色如常的扶墻起身。金總神色比他還如常,“是啊,我沒上過廁所?!?/br>沈遲語塞,他覺得很有道理,而且完全無法反駁。因為他忽然想起何夏之前說過,金總的真身是界靈。鎮界之心,一界之主,當然是沒有吃喝拉撒這種俗人牽絆的。呵呵。金總盯著他,“寶貝,你上完廁所了嗎?”沈遲一邊扶著墻緩解麻痹,一邊說:“差不多了?!?/br>“但你看上去不太舒暢的樣子,需要幫忙嗎?”金總上前一步,低頭看著他的下身,如同泰山壓頂。沈遲抬起頭,有點想踹死他。金總的金眸鎖住了他,似笑非笑:“我們是道侶,你不必不好意思?!?/br>沈遲抓住了那只伸過來準備亂摸的手,對上金總的目光,真心實意的說:“金總,我非常感謝你救了我兩次。如果沒有你,我肯定活不到現在,更不用說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成為一個修者。按理說,以金總對我的好,別說以身相許,就是真的簽下主仆契約,我也不該有任何怨言?!?/br>金蟾難得的收回了手,抱臂看著眼前絲袍松垮,春光微透的男子。“然后?”雖然對方一早收斂了靈壓,但是這種由上而下的打量仍然極具壓迫感。好在沈遲多年找刺激的人生經歷練就了極強的抗壓性,仍然扶著墻,把借尿遁想出的應對繼續說完。“是,我知道剛才說的都是虛的?!鄙蜻t坦然的聳聳肩,他原本也不擅長轉彎抹角,因此決定開門見山,只是在見山前,他還是上了個保險:“金總,有言在先,我心直口快,您大人大量,我說話不好聽的你別太往心里去?!?/br>金蟾笑意漸深,似乎反而來了興致:“你說,我保證不吃了你?!?/br>老板愿意聽就行,沈遲松了口氣,然后將老板請出了廁所,領著老板去了二樓的書房,準備好好談談。說是書房,其實房里的書并不多,反倒是堆滿了各種戶外的器具用品,桌上墻上甚至還有各式各樣的武器,□□西洋劍日本刀以及幾把槍械。“不好意思,有點亂,金總您隨便坐?!鄙蜻t說完,就轉身去準備茶水。金蟾四下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正中的那張高背沙發上,他手指微動,沙發上那些地圖本子筆毛毯等雜物就四散飛開。然后他長腿一邁,坐了上去,舒服得微瞇著眼。沈遲泡好茶端過來時,就看到老板已經先入為主的占據了優勢位置,并且一鍵換衣,原本身上穿著的玄色黑袍已經變成了深色系的西裝三件套,外套敞開,襯衣馬甲微微有些緊繃,裝在西褲中的長腿搭在腳踏上,露出一截足踝,格外顯出一絲時髦性感。“是你的,有些短?!苯痼笓P了揚手臂,果然衣袖也短了一點兒。“我看挺好。金總不如幫我也換一套?”沈遲挑眉,將茶放到幾子上。金蟾的視線停留在他身上,這絲袍領口頗大,凸起的鎖骨線條流暢。他彎腰那刻,轉瞬即逝的一抹蜜色光滑的肌膚更是收入眼簾,他舔了舔唇,搖頭說:“我覺得你穿這身也挺好?!?/br>大家都是男人,沈遲一聽他這口氣就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然而修界實力為尊,別說他還是自己老板,身兼救命恩人等數職,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都處于下風。沈遲心塞得隨手點了根煙,坐在老板側邊的雙人沙發上,開口道:“金總,我要解除精血結契?!?/br>金蟾眼睛都沒抬,道:“不行?!?/br>沈遲也不意外,接著道:“金總,為什么是我?”金蟾嗓音低沉,似含笑音:“你拿了我的初吻,就要對我負責?!?/br>“多久?”沈遲明明不信這套說辭,但也沒以為對方會直接說出意圖,因此彈了彈煙灰,補充道:“我是說,要負責多久才行?總有個期限吧?”金蟾眸光一寒,四周的空氣忽然帶出威迫十足的危險意味。沈遲警覺的坐直身體,道:“金總你保證過不吃我的?!?/br>金蟾支起下巴,細細的打量著對方,像是在考慮要不要說話算話。沈遲思量著道:“金總,我了解過的,精血結契的道侶在雙方修行上限制很大,我資質平庸,如今還只有筑基修為,肯定會拖累你……”金蟾淡淡的打斷道:“你想多了,憑你還拖累不了我?!?/br>沈遲深受打擊的吐了口煙,隨著煙云散去,他真心實意的問道:“但是金總,十年百年的對著一個人您不會膩嗎?”“看來你會?”金蟾的問句微微上揚,低沉的嗓音莫名有些撩人。其實別說十年百年,沈遲在沒遇見云真以前,都沒有過去認真交往一個人的想法,感情方面一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他總覺得大好生命浪費在情情愛愛上太浪費了。當然,這份心思他還沒傻到攤開來給金總看,因此聳聳肩道:“我不知道,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定。所以我覺得不要太早的束縛起來……”“所以你認為和我精血結契是一個束縛?!苯痼负苋菀拙妥プ×酥攸c。沈遲一愣,正準備說些什么掩飾一下,屋里的座機電話卻響了。他借機錯開話頭,走過去接電話,本以為只是賣百貨的電話銷售員,結果卻聽到了林蔚的聲音。“哥,我就在你家外面,你的助理和保鏢都不讓我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