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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老二直直地捅進爹地的秘洞,然後拔出三分之二,再繼續用力捅進去。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爹地的小洞是如何吞吐派克猙獰的roubang的。菊xue周圍的褶皺已經完全看不見了,只有一個圓洞接受著像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菊xue周圍稀疏的毛發偶爾會被帶進去,然後附在roubang上被抽了出來。爹地發出高亢的叫聲,用一只手撫弄他和派克的連接處,另一只手則開始上下擼動自己的roubang。他用食指和中指搓弄派克留在外面的部分,捧起派克的yinnang輕輕撫摸。派克改變了抽插的節奏。他在菊xue中高速小幅度地進出著,然後每隔幾下就整根拔出再插入。爹地終於無法繼續保持低頭的姿勢。他的頭顱無力地向後仰著,一只手繼續在自己的老二上起伏,另一只手則垂落下來。他的整個身體都在隨著派克猛烈的動作而搖晃?!鞍?!我要來了!派克,我快要來了!”幾分鍾後他的大腿開始顫抖,手掌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然後,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從他的roubang上噴射而出,灑落在他的腹部和胸口。爹地又繼續擼動了幾下,直到所有的jingye都射完,他才松開手掌大口地喘息起來。派克也開始發出像是野獸一般的低沈吼聲。他快速擺動臀部,毫不停頓地干著爹地的菊xue。幾秒之後,他拔出roubang,用手掌將自己的老二和爹地已經軟下來的老二握在一起,快速擼動了幾下。派克一連噴出好幾股jingye,大多數都和爹地的jingye混在一起,還有一小部分濺上了爹地的下巴。他趴在爹地身上,一邊用手胡亂將jingye涂抹開,一邊尋找爹地的嘴唇。爹地艱難地低下頭和他吻在一起,并用雙腿纏住他的腰?!芭煽恕业呐煽恕彼檬峙踔鴥鹤拥哪?,推開了一小段距離,喘息著看了幾眼,然後又抱著兒子的頭和他舌吻在一起。我突然發現後背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太陽曬得guntang。擔心他們就快要從車庫里出來,我急忙穿過花園向崔西家跑去。我不記得小組的其他成員有沒有問我為何拿一本書拿了那麼久。整個下午,我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滿腦子都是剛才在車庫中的畫面。為什麼爹地會和派克zuoai?我突然有一種被人拋棄了的感覺。ENDIF☆、大膽的嘗試自從目睹了爹地和哥哥的秘密,我的生活發生了極大的改變。這種改變就像是突然從一個黑白的世界掉進了一個彩色的空間,原本被忽略過去的蛛絲馬跡也開始變得漸漸清晰起來。作為一個八年級的少年,我就像是同齡人一樣討厭把課余時間都消磨在家中。周圍總是有著數不清的朋友,寧可將時光消磨在公園的長凳上也不愿意早早地回家。當然,這并不是因為我和我的家人之間有什麼隔閡。只是人在這個年齡層上往往喜歡扮成熟,逆反心理悄然抬頭,即便在心中將爹地視作最重要的存在,也絕不會在朋友面前透露分毫?!肮詫殞殹焙汀皩W習怪人”永遠融不進我們的圈子,“酷”和“性”才是最流行的話題。對於喜愛讀書的我來說,最喜歡做的事莫過於從那些歐洲十七、十八世紀的中找到令人面紅耳赤的性愛段落向朋友大聲朗誦。事實上,爹地并不像是那些“老古董”一樣干涉我的生活。他經常鼓勵我多和別人交流,哪怕偶爾因為玩得太high而錯過重要的周末晚餐,他也從不會為此責怪我。所以,可想而知,我平時其實很少呆在家里,在家的大多數時間也被用在家庭作業和上面。如果不是撞見了車庫里的那一幕,我永遠不會發現哥哥和爹地在廚房里的對話有多麼曖昧,也永遠不會注意到哥哥和爹地在錯身而過時的那些小動作。我甚至開始懷疑,沙發上的奇怪痕跡是他們zuoai後留下的證據!有一段時間,我一反常態地每天一放學就往家跑,或是在本來說好了要外出的時間突然殺個回馬槍。內心深處在期盼著些什麼,我漸漸明白,我只是想要再看一次,再看一次那些令我從腳趾到頭發全都發麻的性愛鏡頭!為了這個可恥的心愿,我不顧爹地的擔憂表情和哥哥的警告眼神,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他們的周圍。我恨不得用放大鏡來尋找他們zuoai後留下的痕跡。是的,既然在車庫都能有如此激烈的一幕,我不相信他們沒有嘗試過在家中的其他地方做。我幻想著爹地在浴缸里被哥哥狠狠進入,幻想著哥哥做在大餐臺前用嘴吞吐爹地的roubang。我甚至開始想象,在無數個夏日的夜晚,他們就在距離我的窗口只有半米之遙的陽臺上撫慰彼此的灼熱,就連那些惱人的蟬鳴聲都好像摻雜了他們低沈的呻吟。然後我開始做夢。在夢里,我總是一臉輕松地走向正在交媾的兩個人,向他們提出想要加入的要求。爹地會像是平常一樣,微笑著摸我的頭發,告訴我還沒到時候,要等我長大一點再說。派克的眼神則陰冷得可怕。他當著爹地的面列舉我從小到大做過的糗事,冷笑著告訴我,想要加入他們等下輩子吧!我滿身汗水地醒來,突然意識到和派克相比,爹爹才是真正的突破口。是的,我為什麼一定要加入他們呢?只要和爹地做過,我就不再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個了!甚至,我可以讓爹地明白,我才是他最棒的兒子。我比派克年輕(雖然只有兩歲),將來也會比他強壯(事實證明那是我當時的妄想),我還比他多會一門語言(請原諒一個可憐的弟弟在沒有一處比得過哥哥時將中的精靈語也算作一門語言)。爹地只是沒有嘗試過和我做,一旦試過他絕對會從此拋棄派克!好吧,就算他不會拋棄派克,最起碼我也能再度和他平起平坐了。就光是想象進入爹地或者被爹地火熱的roubang填滿,我的心就無法抑制地激動起來。我一次又一次在房間里想象著爹地的身體打手槍。在每次jingye噴薄而出的時候,我的決心就被再度堅定了一遍。當然,我也并非沒有想過其中的阻礙。最大的困難莫過於我不知道我能否接受被人插入。爹地的尺寸大得嚇人,我那個小小的洞口真的能容納下他的龐然大物嗎?也許在此之前我必須先做一點準備?可是究竟要如何準備一場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性愛我卻一無所知。我將我的苦惱向我最好的朋友湯米傾訴。當然,我沒有說出我的性幻想對象。他在聽到之後像是見了鬼一樣大叫起來,說同性戀是只有小鎮上那個喜歡穿粉色裙子露出屁股洞的變態才會想做的行為。只要試過一次被同性戀插入或是插入同性戀,就絕對會染上艾滋病必死無疑。我對他的話表示不屑,至少我的爹地可不是一個變態,而且我也不相信我最重要的兩個家人都是那種據說一染上就會像女人一樣每月流血的疾病的病人。(這時我對艾滋病還一無所知,只是輾轉聽到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