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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下了不擼帝想找同好聊聊天,結果被人騙錢騙炮了幾次,也不知道是什么腦回路想開了,和圈子里的人也有了交集,慢慢變得滿嘴淋語,渾身散發著一股母零氣息。不過我知道,他sao浪賤歸sao浪賤,身上還是透著一股說不清的氣質,俗一點說是溫潤如玉,就是無論他怎么滿嘴sao話都覺得這個人是良人。歸功于他的這個氣質和好皮相,在這母零遍地,寸一不生的土地上,幾乎沒有空窗期,練就一身好功夫。雖然我也是,但是我找的幾個都沒有周子仲的各路男友炮-友們優秀,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哎。作者有話要說:呀還是希望能夠看到的你們會喜歡第2章酒吧里第二章接到周子仲電話的時候我嚇了一跳,以以往的經驗來說他一般一夜沒消息,今天怎么這么快?難不成老天爺聽到我內心的聲音讓葛攬藤那個賤人爛jj了?周子仲聲音平靜,讓我去siiwm酒吧喝酒。我把睡衣脫了換衣服,想了想又換了套成套的內衣,化了個淡妝就打車過去了。周子仲一個人坐在吧臺,一杯溫熱的牛奶擺在他旁邊,酒保在旁邊和他說話。那個酒保也是周子仲前任之一,談了沒幾天就分了,對他還是很好。我過去跟他們打了個招呼,招呼酒保上酒,拍拍周子仲的臉坐在他旁邊:“怎么,沒做?”“做了?!彼雅D掏频揭贿?,伏在吧臺上悶悶地說,“沒吃飯,他有事?!?/br>“你可真行啊你,光顧□□不思溫飽啊?!蔽移鋵嵅畈欢嘀乐茏又俚男那?,每次他見了葛攬藤都這樣,說是不舍得吧罵起來比誰都狠,可是見了面就蔫次次被拐到床上去,爽過之后又開始郁悶。就那么點的心思,全給擰巴了。他撐起來側頭沖我嫵媚一笑:“哀家就是荒yin無道野心勃勃,今兒哀家就要你仁嬪知道哀家的后宮孌童三千?!?/br>我看著他的臉只覺得一笑百媚生,暗道罪過罪過,輕咳一聲問他怎么回事。周子仲今天收拾得干干凈凈的打車去吃飯的地等他,人服務員給他遞了個條子說葛攬藤在酒店等他,只覺得冒火。用他的話來說:“空腹挨cao?也虧他想得出來,看老娘不在他給我擴張的時候崩個隔夜屎給他。灌-腸?我瞎說的,他也配嗎還沒水管子粗的東西?!?/br>周子仲進酒店房間的時候,葛攬藤在窗口抽煙,回過頭微笑說:“你來了啊?!敝茏又俣髁艘宦曌诖参采嘲l那里,瞪著葛攬藤在窗口吞云吐霧。突然,他猛地被往地上按,摔下沙發,再抬頭的時候葛攬藤把拉鏈開了,掏出那個東西笑。到底之前還是溫存過,對彼此的心思和身體都十分熟悉。一夜夫妻百夜恩對他們來說,是第一次如果做爽了那之后百日都忍不住了。接下來的事情差不多也就那樣了,只是最后的時候,葛攬藤把套摘了,把周子仲摁在床上說:“我要你生我的孩子?!边@對周子仲來說莫過于最大的羞辱,他一腳把葛攬藤踹下床,蹦跶去衛生間收拾。出來的時候葛攬藤還大張著雙腿,朝他吹了個口哨。周子仲一邊說一邊罵,不害臊地把各種細節描述給我聽,自己也紅了耳根子。他又罵了一串不帶臟的話,具體什么的我沒聽清楚,但是很惡毒。我把酒遞給周子仲,周子仲一口喝下黯然:“我在他眼里現在就是個婊-子了是嗎?”我抿了口酒,不太懂周子仲的想法,在我眼里他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人,真是不知道他那驚為天人的好頭腦怎么一沾上跟自己有關的事就把腦溝自動熨平了:“你不本來就是我們怡紅院最美的頭牌嗎?”他一指頭戳過來戳我胸口:“說誰呢?我是我們會所最美的學生妹,是你們街上的老鴇頭子,就給你們這群賤人介紹葛攬藤那樣的爛貨?!彼λ︻^,擦了嘴巴就拉著我走:“我剛才看到幾個姐妹在那邊坐著,我讓你開開眼,好好珍惜老娘的絕世容顏?!?/br>啊我去干嘛呀?可周子仲手勁很大,別看弱不禁風的樣子其實運動能力很強,就是不長肌rou,偽裝性特強,好多人被他瘦弱的身板騙過。我被他拉著踉蹌去了一個卡座,看到里面不只有男的還有女的,松了口氣。“看看吧,老娘是不是最好看?!蔽蚁胫茏又偈亲砹?,叉著腰趾高氣昂地看著我,一臉自豪。他把頭揚得高高的,活像一只斗雞。從我角度看過去,他的眼睛成了殘月,細成一條線,嘴巴扯向兩邊酒窩,下巴棱角分明,兩腮線條卻柔和。這種角度看也好看,確實是所謂“紅顏禍水”了。“噗”在那群小受們還沒跳出來的時候,最旁邊的一個人突然笑了一聲。我一邊敷衍應和周子仲,一邊和他們解釋:“嗯嗯對對對,他有點醉了……沒喝多少?!边€拿眼睛瞥卡座里的人,確實,沒周子仲好看。除了當時笑的那個人,那個人也很溫柔,但是和周子仲截然相反,是那種英氣的溫柔,明眸鋯齒,俊朗和氣??此麡幼硬皇菒瀞ao就是下班就過來的,襯衫挽到手肘,還穿著西裝褲。再看看我們那還仰著頭的子仲,棕色的齊耳發歸在耳后,亮出閃亮亮的耳釘,下面穿得說是齊頭小短褲也不過分了。不過說美還是周子仲美。那群小受還在擠兌他,我想把周子仲拉走,結果他一下子跪了下來,攤在西裝男身上,頭剛好掉在不可描述的地方。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扶住他。不是,我當時就一定不會去酒吧。卡座里的人的尖叫像是要掀開所有桌上的酒瓶蓋兒,“天惹?!辈唤^于耳。我忙不迭地道歉,剛想要扶周子仲,又傳來一聲尖叫。一個人甩著手冷臉過來,我又有點迷醉,怎么長得帥的都能這么sao?走過來的男生很干凈,穿得像不開化的文青,但看他走路的身段就知道又是一位可人。我才一晃神他的手已經抓住了周子仲的頭發,剛要往上拽就被我拍開,周子仲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怎么,又重重地把頭磕下去,與沙發發出悶的一聲響。那個時候我都覺得下面好像有點疼。那個西裝男臉色立馬變了,把周子仲一推,捂住了自己檔下,無聲嗚咽。那位像正牌夫人的假文青卻突然哈哈哈笑起來。明明是在震耳欲聾的酒吧里,但是那個瞬間我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了,至少在那個卡座里,我們就聽著他在那邊狂笑,最后甚至有點笑抽過去了。……天哪這都什么人啊。我面色復雜地看著,不知道要不要扶那位笑出豬叫的一把。啊,對了,周子仲呢?周子仲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兩個眼睛亮閃閃地看著空氣。他暈暈乎乎地站起來,拉了我一下。我懂他意思,扶著他準備走,就被那個文青拉住。“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