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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步把人撈到懷里,緊緊摟著,天知道當他知道這人不見時是有多擔心。那人借力靠在他身上,聲音仍是不冷不淡的:“我沒事,風華回去了嗎?”翔臨逸點了點頭。“我有些事情要問他?!摈冉讨髌沉艘谎巯枧R逸,說道。“我們回去再說吧,我總覺得這里還有什么,總覺的事情也太簡單了?!崩字Z在旁邊道。璇煌從出陣后一直站在魅教主身邊,沒有說過一句話。“璇護法,你臉怎么這么紅?”雷諾只是隨便調侃了一下,沒想到卻讓璇煌竟有些不知所措。“干嘛,不會真的發生什么事了吧?”雷諾拍了璇煌的肩膀,笑道。他還真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平時深沉穩重的璇煌驚慌失措。“哪,哪有什么事?!边@下連說話都有些磕巴了。雷諾向來喜歡沒事調侃別人,這下看璇煌今天這么反常,自是不會放過機會,可是任由他后來再怎么發問,那人都是再不回應了,弄得雷諾覺得很無趣。煌的過分反常當然也引起了翔臨逸的注意,但他顯然不認為現在是問這個的好時候。“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城有什么不一樣?”雪涯四周看了看,問道。他們要回到鳳離,必須要路過遙城,現在已是傍晚,一般來說這個時候遙城的大街上都是有很多“人”的,可是現在卻冷冷清清一個人影都沒有。“可能是林一他們已經得手了,這里的死人應該已經化去了?!崩字Z道。“不是,總覺的還是有什么不對?!毖┭木従彽?。“大家小心點,蕭重巒把我們引來,定是不會什么準備也沒有?!币宦飞舷枧R逸一直拉著那人的手。那人并沒有像平常一樣掙脫他,也沒怎么說話,魅教主雖平時也不怎么說話,但是見到翔臨逸總會冷嘲熱諷一番,這次竟然就這么安安靜靜在他旁邊走著。魅教主只要有一分變化翔臨逸都能馬上發現,這次如果他還什么都沒發覺那就太不正常了。他們走了半天仍是沒有發現半點異常,卻又覺得處處透著詭異,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兩軍應該正在對決或是剛剛結束,但不管是哪種情況城里都不應該這么安靜的,他們甚至連半點兵馬的聲音都聽不到。“實際我們應該是一直沒有破陣,我們應該是一進這個遙城就已經在陣里了?!摈冉讨魍W?,指了指旁邊的一塊大石頭,“雖然周圍的屋子什么的都在變化,但是這塊石頭我們剛才已經路過四次了?!?/br>“所以說,最后這個陣實際就是整個遙城?!毖┭奈櫫嗣碱^道。“或許不是整座城,說不定我們只是被困在某座屋子,或是我們現在仍是沒有離開那座別院?!?/br>璇煌用樹枝在地上畫了畫,那看似堅硬的石板路竟是讓他輕輕劃出了紋路。“這是怎么回事?”雷諾用手中的劍也在地上畫了畫,果然并不是石板路的觸感。“我們走了這么長時間也許都是在原地轉圈,我們看到的也都不是真實的?!毕枧R逸道。“能破嗎?”翔臨逸回頭問雪涯。“布陣之人是個高手,就算相同的陣法,也是根據布陣之人的不同解法也不甚相同,”雪涯四處望了望,“所有的陣都有破綻,但是這個陣我們在里面了這么久卻才只是發現我們在陣中而已?!?/br>正說著卻見到那邊的魅教主一個踉蹌,晃晃悠悠地就要摔倒,還好翔臨逸眼疾手快連忙把人打橫抱起,“怎么了?”翔臨逸看著那人比剛才更顯蒼白的臉色,擔憂地問。一股綿長的內力隨著抱著人的手緩緩輸入到那人身體里。看到那人要倒,璇煌也本能地上前邁步,看到翔臨逸把人抱起后卻又硬生生止住了腳步。“哥,你沒事吧?”雷諾焦急地問道。“沒事,只是有些累了?!蹦侨饲謇涞穆曇繇懫?。雷諾伸手在那人額頭摸了摸,發現沒有發熱,這人被尊皇箭傷了后就比以前容易累,墨隱說外傷易愈,內里卻要好好調養,想著這人可能真是只是有些累了,他也就稍稍放了些心。魅教主雙手環住翔臨逸的脖子,把那人的頭壓低了一些,輕咬了咬翔臨逸的耳朵,他家教主很少主動,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魅教主那一咬簡直是咬的他心花怒放,低下頭回應那人的吻。兩人都是世俗觀念不強之人,但也都懂得現下這種情況要適可而止。“累了就先睡吧,等你醒了,我們就出去了?!毕枧R逸寵溺道。“嗯?!彪y得的魅教主沒有反駁,躺在翔臨逸仍是有些出神地望著什么。以往親/熱過那么多次,魅教主也不是沒有注意到翔臨逸耳后的那一點紅痣,當初他并沒有在意,只以為是普通的胎痣,沒想到卻是….璇煌被關了幾天,蕭重巒貌似也不想瞞他什么,竟是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對他說了,可能蕭重巒就是想看他們明明知道卻又絲毫沒有辦法的樣子吧。璇煌自是把從蕭重巒和風華那里知道的,言無不盡地轉訴給魅教主。蕭重巒性格扭曲變態,沒想到他愛的竟是風華,更是愛到了可怕的地步。風華所想要的一切他都是要幫那人得到。包括翔臨逸。所以,當年為了避免以后翔臨逸變心,蕭重巒甚至背著風華在翔臨逸身上下了蠱。這種蠱一旦激發并不會馬上就爆發出來,而是有一個緩慢的過程,對中蠱者的身體并沒有大礙,風華喜歡的東西,蕭重巒自是不能傷害。只會讓中了蠱之人忘掉他移情別戀的那人。重要的是,這種蠱無解。也就是說他不會忘記周遭的一切,單單只會忘了那人,看到那人就只會是像看到了陌生人。璇煌還記得,魅教主當時聽完他的話后并沒有太大的反應,當他再次詢問時,卻發現那人竟是有些愣神,脆弱的樣子仿佛一碰即碎的琉璃。但那只是一瞬間,隨后那人就又恢復了平時刀槍不進的冰冷樣子。他多想說不管什么時候他都會守在那人身邊,可是璇煌向來只做不說,“阿璇,我開始散功了?!蹦侨水敃r只是淡淡說道,仿佛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一樣。“怎么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