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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熱情終于有了回報,他每次給魅教主的信都是洋洋灑灑幾大頁,寫滿了想念之情,想著他家美人終于知道互動這種東西了。如果翔臨逸知道,他那些信,魅教主只是冷著眼看了第一行和最后一頁的最后一行,然后就直接進了火爐了,不知會作何感想。翔臨逸滿心期待地打開了信,結果那上面卻只有零星的一行小字,“小心烏向儒的弟子雪涯!”連個署名和落款都沒有,可見寫信之人對待家書這件事情時何等隨意。翔臨逸翻來覆去把那信看了幾遍,才終于承認那封信真的只有那幾個字。不過他家教主竟然能送信來提醒自己,那說明他對自己還是上心的,想到這里,翔臨逸又高興起來。“你見到魅教主了?”不管心里怎樣翻騰,外表依舊沉穩平淡。“這封信時璇護法遞給屬下的?!绷旨椎?。.柳城是韓城的臨城,以煙花美人出名,一條青柳街上的倌館、青樓不下一百家。柳城正在打仗,這里就算是平日再繁鬧這時也應該清冷了一些,誰知這里不但沒有比平常清冷,反倒更加奢靡了。因為天下第一名妓——落塵,在大軍退守寒城的同一天,入住了柳城最大的倌館——煙海閣。全國各地慕名而來的恩客每天都快要踏平煙海閣的門檻,館主更是樂得嘴都合不攏了。能踏進煙海閣的,非富即貴,因為這里進門費就要五十兩銀子,進到這里,那銀票也就不再是銀票了,像是紙一樣在人們手中揮霍。每天,成百的客人等在這里,只為一睹那人曼妙的風姿,那人身子脆弱,每天晚上也僅僅出來露個面,來煙海閣幾天了,一句話都沒在客人面前說過,但卻依舊讓很多人為他失心丟魂。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回來時已經是今天了,所以就又沒更上~~~~~這兩天會連更的~~~~撫摸~~~這章算是過渡章了~~~3636、重遇...現在在柳城談論最多的,除了前線的戰事,就要數美人落塵了。隨著七楚大軍退守寒城,柳城也隨著進駐了很多軍隊。試問世上哪個男人不好色,再說某些運動也是可以有助于放松心情,所以在戰事不緊張的時候,將領、士兵的偶爾外出,上級往往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退守寒城沒多久,雪涯的陣圖也終于畫成,花了幾天,那繁復的陣法終于從圖紙落到實地,雷皇也難得的心情好了許多,連看向雪涯的眼神都多了一些溫柔。軍帳內,雪涯全身赤/裸,兩手環著身邊人的腰,整個身軀都柔順地貼在旁邊男人的身上,銀色的白發散落滿床,有幾縷還蜿蜒到床下,臉頰紅潮未退,眼睫薄霧蒙蒙,一看就知道是做了某些運動沒多久。旁邊的雷皇眼睛卻無半分迷蒙,像是已經清醒很久了,或是一直就沒有迷醉。“那個陣可以困住敵人多久?”雷諾把旁邊的人稍微托起問道。雪涯又在雷諾身上蹭了蹭,沙啞著聲音道:“那是死陣,誓死方休!”“不能破?”雷諾又問。“除了布陣者,其余人幾乎是不可能!”雪涯兩手攀住雷諾的脖子,仰頭在那人的脖子上啃咬,挑逗意味十足。雷諾邪魅地笑了下,兩手掌一拖,雪涯就整個人跪趴道雷諾身上了,身下也正好對準雷諾那又再次抬頭的兄弟。沒用雷諾再動,雪涯就自動找準方位,對著那巨大緩緩坐了下去,嘴里還不由發出滿足的呻吟聲。雷諾那方面的能力十分強盛,如果真做起來,一晚上都不會停,以往的那些侍君、寵姬們往往做不到一會兒就會討饒地昏死過去,弄得雷諾再無半分興致。所以,對于雪涯的身體,雷諾是萬分滿意的,那身體看似嬌軟無骨,卻可以充分滿足自己。守在外面的士兵對于主帳內的呻吟聲早就見怪不怪了,但是想到雪涯,卻又有些鄙夷,因為怎么看都是他倒貼上去的。所以,每當第二天雪涯腳步不穩地從帳里出來時,都是得不到半分同情的,甚至還會遭到幾個白眼。那種事情你情我愿本來是沒什么,之所以對雪涯不滿,是因為凡是呆在雷皇身邊久的都知道,當年雪涯是用了何種手段才最終讓雷諾同意留他在身邊。雷諾在柳城的四角都布下了雪涯的陣法,也就是說只要翔臨大軍攻打柳城,那絕對是會落到陣法里。可是陣布好后,本是活動頻繁的翔臨軍隊卻異常安分了起來,不知道在打著什么主意,按道理這時候不是應該一鼓作氣、乘勝追擊嗎!雷皇雖然面上不說,但心里還是有些納悶急躁,他這邊費盡心思的同時,翔臨逸那邊卻正在和軍師陳畔悠閑地喝著茶。“把薛廷尉叫來?!崩字Z一邊看著作戰圖一邊和旁邊的士兵道。誰知那士兵在外面轉了一圈,最后得得瑟瑟的帶來的卻是大將軍不在軍帳的消息。薛廷尉是作戰能手,為人也極其義氣硬朗,是跟隨雷諾時間也算是最久,一直是雷諾的左膀右臂。但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好美色,雖是好色但絕對不會誤了正事,所以對大將軍的風流史,雷諾向來也是不管不問的。雷諾這才想起那人貌似白天的時候說過晚上要出去,只因他當時正和雪涯討論陣法的事情,所以并沒有太在意薛廷尉說了什么?,F下聽到那人不在卻有些好奇,那人這個時候去哪里了。“他去哪了?”雷諾隨口對著那士兵問道。“你問他,他哪知道!”爽朗的聲音響起,隨即推簾進來一位便裝青年,青年的容貌和他的聲音一樣俊朗,“薛廷尉早晚會死在色上?!眮砣藨崙嵉?。“宮里的事情處理完了?什么時候到的?”雷諾難得地對來人放軟了語氣。“下午剛到,先去找薛廷尉敘了敘舊,畢竟很久沒見了?!眮砣诵Φ?,也不用雷諾讓,自己就坐了下來。“你知道他去哪了?”揮退旁邊的士兵,雷諾坐到那人旁邊道。“哥,你自己的手下自己還不了解?!蹦侨顺粤艘淮罂邳c心,眨了眨眼說道。一聽這話,雷諾有點怒了,這都什么時候了,薛廷尉還想著這風花雪月的事,但又一想,薛廷尉雖然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