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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自古后宮如戰場,翔臨逸不是不知道的,對于后宮的那些事他平時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他之所以沒有把魅教主給藏起來,是因為他相信后宮的那些女人們加起來也不是他家教主的對手。他家教主雖然外表像白兔,實際卻是狐貍般狡猾的猛獸。可是陶子墨卻不論外表還是實際都是柔弱的,如果把他就那么放在后宮里,那后宮那些人還不吃了他。翔臨逸上午處理完國事后一般都會到青竹院用午膳,下午處理完政事又會再回到青竹院。繼魅洛晨后,青竹院的人是再次得到專寵的。以前君主雖然寵著魅美人,但是后宮里的妃嬪還是偶爾能看見君主的,現在她們是干脆見不到君主的面了??梢娋鲗χ嘀裨豪锶说膶檺鄢潭纫堰h遠超過了以前的魅洛晨。早就說過了,祥臨國民風開放,說書人最喜歡說的就是君主的韻事。前段時間,朝陽殿的神秘絕色羸弱男子為陛下新添了個公主的事情已經被說書人說的繪聲繪色了,那美人的來歷更是越傳越夸張,有的說書人甚至說那美人是仙靈轉世,只為了報恩,所以生了個寶寶后就又消失不見了。現在,朝陽殿的絕色已成過往,說書人現在鐘愛的是那青竹院的美人,更是把陛下寵愛那美人的事跡說的活靈活現。青竹院,落雪飄飄,生煙渺渺,琴聲悠悠,君主一手支頭,側躺于斜榻,傾聽著那美妙的琴聲,嘴角微翹,俊美風流。一曲終了,君主鼓掌夸贊,親自把那彈琴之人扶坐于踏上,溫柔表現的淋漓盡致。“子墨之琴,猶如天籟,”翔臨逸誠實夸獎,“只是琴聲中帶著憂郁,子墨可是有什么心事?”“李哲走了這么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碧兆幽朴频?。“呵呵,你這是想他了!”翔臨逸笑道。陶子墨頷首默認。“李哲雖然說這次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讓我放心,可是我知道事情其實沒有那么簡單,要不他也不會把我送到這里?!碧兆幽?。“哦?”翔臨逸挑了挑眉。“陛下,不如我們去江南找他吧,這個季節的江南別有一番風味呢!”陶子墨建議。他這些天早跟翔臨逸混熟了,接觸下來他才知道翔臨逸遠沒有外面傳聞的那么可怕。他本來不太會和別人相處,但是翔臨逸給他的感覺很親切,就像是弟弟一樣。不知道為什么,陶子墨就是覺得翔臨逸實際也很想去江南。晚上的時候,他總能看見有影衛來給翔臨逸匯報事情,他不小心聽到過幾句,發現那影衛報告的全部都是江南那邊的事。聽著影衛的匯報,翔臨逸有時會很黑面,翔臨逸黑面的時候會有陰風刮過。因為,每次翔臨逸生氣,陶子墨都會覺得有些冷。而有時,翔臨逸的臉上會展露出十分溫柔的表情,那種溫柔和平時他見到的是不一樣的,所以陶子墨心想,江南一定有翔臨逸記掛著的什么人吧。“是啊,江南風景美如畫,去那游玩一圈也好!”那天晚上,翔臨逸如是說。作者有話要說:關于陶子墨年齡的問題,嗯~~~他跟李哲同歲,比翔臨逸大兩歲,比魅教主小六歲~~~而翔臨逸今年23歲,所以計算下去,魅教主今年~~~~~呃~~~~大叔受啊大叔受~~~今天花花多了會有二更滴~~~搖搖尾巴~1414、璇煌的男寵...雖然翔臨逸答應了要去江南,但是陶子墨怎么也沒有想到翔臨逸的動作會這么快,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已經在去江南的馬車上了。想著他好歹也是個皇帝,安排大大小小的事情少說也得幾天,沒想到的是,第二天翔臨逸下朝就直接把他拖上了馬車。陶子墨本來還擔心翔臨逸一路上看看玩玩的耽誤時間,可是那人仿佛比他還要著急,他們每天除了坐馬車就是睡覺,連陶子墨都有些受不了了,這人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干什么啊。“你不是擔心李哲嗎!”翔臨逸如是道。陶子墨沉默。可是,眼看著就要到江南了,翔臨逸卻令馬車放慢了速度,這一舉動更是讓陶子墨十分的不解。“你不是一路上都嫌車速太快了嗎!”翔臨逸如是道。陶子墨翻了個白眼。馬車剛一到江南地界,馬上就有武林盟的人來迎接他們,早在他們剛一出宮,翔臨逸就讓影衛們通知了李哲。翔臨逸出宮,當然用的還是化名林逸,身份是李哲的至交好友。他們一路被帶進武林盟總部,李哲并不在,他剛好前兩天去北方了,說是這兩天就會回來。“林兄,一別經年,別來無恙??!”一名藍衣的年輕劍士極其熱情的迎了出來,此人劍眉星目,一副正派大俠風范。“郭少堡主!”翔臨逸也對那人抱拳問好。這人是郭家堡老堡主的嫡子郭嘉,江湖人都叫他少堡主。“看,我說的對吧,五百兩拿來!”屋里走出的少年在看到了陶子墨后,極其得意地走到郭嘉那里伸手就要掏郭嘉懷里的銀票。郭嘉瞪了那人一眼,最后卻仍是從懷里拿了幾張銀票給那人。“林兄別介意,這是舍弟,郭巍?!惫螌ο枧R逸道,然后又轉頭幫郭巍介紹了林逸。他介紹完之后,翔臨逸才發現原來這兩人長得還真的有點相似,只不過弟弟在性格上更活潑一些。“林逸?”一聽到這個名字,少年兩眼立刻放光,“就是李大哥經常說起的那個林逸?”“正是在下?!毕枧R逸笑著答道,那少年的表情十分的逗趣,眼睛瞪得大大的。“林大哥,我總是聽李大哥說起你呢,今天總是見到了!”少年十分自來熟的樣子,卻讓人絲毫不覺得不舒服,“巍少堡主,我也聽你李大哥提起過你呢,聽說你要學那套流火劍!”翔臨逸問道。“叫我山巍就行了,家里人都這么叫我!”少年眨了眨眼睛,然后又興奮道,“我做夢都想學那套劍法,你能教我嗎?”翔臨逸點了點頭,少年高興的差點沒原地轉圈,可見也是個從小被寵大的。最后還是他哥哥及時摸了摸他的頭,安撫了他一下。“我就說嘛,你肯定會來的,我跟我哥打賭說是三個月內你肯定會來!”少年轉而拉著旁邊的陶子墨,一副很熟稔的樣子。“賭注是五百兩?”陶子墨笑著看那少年。“嗯,反正是你幫我贏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