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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只會對兩個人展露,一個是那住在朝陽殿傾城絕代的羸弱美人,另一個就是那美人生下的小包子。晚上,小包子的病情稍微穩定了些,翔臨逸拉著魅教主到外殿用膳。魅教主難得沒用哄的吃了滿滿一碗飯,還吃了一個大雞腿。翔臨逸有些吃驚地看著他,心想,這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平時勸這人吃飯往往要花費多少力氣,今天這人倒是吃的不少。“我飯量本就不小,而且比較喜歡吃rou!”看出翔臨逸的疑惑,魅教主一邊擦嘴一邊淡淡道。感情你以前那是故意耍著我玩兒呢!翔臨逸心中腹誹。雖是這樣想,他當然沒有說出來,他家美人他放在手心里捧著都怕碰了,怎么舍得多說一句。原來他家魅教主喜歡吃rou,怪不得以前吃飯總是吃的很少,翔臨逸思維定勢認為這等“柔弱”的美人多半喜歡清淡的蔬菜類,所以飯桌上多是些做的精致的菜品,rou類較少。他今天才知道,原來魅教主還是個沒rou不歡的主兒。“皇上,不好了,小公主…………”侍女慌忙的話語打斷了翔臨逸的臆想,怎么會不好了?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那位侍女還沒等說完話,飯桌上的兩位早已不見了蹤影。“這是怎么回事?”翔臨逸有些焦急地問著床邊幫小包子施針的醫影。小包子的全身燒的紅紅的,整個身體還在不自覺地抽搐,看起來十分的讓人心疼。“小主子還太小,這些天都持續的高熱,現下有些撐不住了?!贬t影向來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上閃著擔心,他不喜拐彎抹角,向來實話實說。“到底怎樣?”翔臨逸低吼。“如果能撐過明天,就沒有什么大問題了?!贬t影冷靜道。魅教主依舊一句話沒有說,他蹲在床邊看了小包子一夜,姿勢都沒有變化一下。翔臨逸和醫影在旁邊一直忙進忙出,魅教主甚至沒有伸手幫小包子擦過一次身子,不是他心太狠,而是孩子太弱小,他怕碰壞了她。清晨,小包子的體溫終于降下來不少,但是眾人顯然沒有放心多少,因為她的病情總是反反復復的,現在溫度是降下來了,誰知一會兒會不會又升上去。醫影說,人體的溫度在早上都會要偏低一些,雖然孩子現在體溫是降下來些,但是也不能絲毫放松,最關鍵就是看她能不能撐過今天。眼看到了上朝的時間,翔臨逸卻依舊守在小包子的床邊沒動,“你去上朝吧,這里我來守著就行了!”魅教主說了昨晚到今早的第一句話。“我不放心她!”翔臨逸依舊在床邊沒動,手里保持著為小包子擦拭的動作。魅教主接過翔臨逸手中為了給小包子擦拭降溫的軟巾,“去吧,你不是說今天盟國的特使要來很重要嗎,再說只是一會兒不會有事的,我在這兒呢!”魅教主難得溫柔。魅教主親手為翔臨逸換上朝服,幫他擺正皇冠,一舉一動無比溫柔,最后還親自把人送到朝陽殿的門口。“這里交給你了,我馬上就回來!”當著眾宮人的面,翔臨逸仍是沒忍住親了又親這兩天分外溫柔的魅教主。“嗯!”魅教主輕輕一笑。翔臨逸頓時覺得花都開了,緩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只是那一笑里包含的東西太多,翔臨逸一時也沒來的急細想。1313、教主出走...翔臨逸記得那天他剛下朝就聽宮人來報說是朝陽殿失火,他火急火燎地趕到時,朝陽殿已經亂作一團,所幸,看著黑煙nongnong火勢并不是很大,也沒有引起人員傷亡。他回到里殿的時候,小包子還安安穩穩地躺在那里,可是魅教主卻不見了蹤影。當時翔臨逸只覺得心仿佛都被掏空了,他還記得那人那天早上巧笑嫣然,告訴自己會守著小包子,會等自己回來的?,F在想想那人那幾天的舉動,那幾天的溫柔,無疑都是在欺騙自己,都是想讓自己放松警惕。翔臨逸早知道魅洛晨會走,所以自從他生產完之后,在他身邊安排了上上下下十多名影衛,就是為了看住他??墒?,翔臨逸萬萬沒有想到,魅教主會在小包子病的如此嚴重的時候離開,那幾天他心心想想都是病重的小包子,所以對魅教主他確實放松了警惕、翔臨逸從不知道真的有人可以冷血到這種程度,一個人連自己的至親骨血都可以拋棄,那他還能對誰有情呢!這次,翔臨逸是真的傷心了,魅教主在他心中的形象由溫順的白兔瞬間變成冷血的毒蛇,而且還是一條美人蛇,要知道越漂亮的蛇越有毒。他以前想要捂熱魅教主的心完全都是妄想,蛇的血本就是冷的,怎么可能被捂暖呢。小包子順利的挺過了那一天,身體迅速的好了起來,她在魅教主肚子里的時候就被照顧的不錯,身體也比一般的嬰兒強壯許多,所以沒多久就恢復了過來。魅教主走后沒多久,老皇后和老皇帝就回來了一次,他們看到孫女喜歡的愛不釋手,最后走的時候趁翔臨逸不注意把那還在襁褓中的小包子也偷走了。翔臨逸上朝回來發現后,并沒有太大的反應,他雖然舍不得女兒,但是他也知道也許女兒跟著母后他們會被照顧的更好,而且他過段時間還要離開皇宮一些時日,他也不放心把小包子一個人留在后宮里。這段時間,無論是朝堂上的大臣還是后宮的宮侍妃嬪們,無不戰戰兢兢度日,生怕一不小心觸碰到了君主的逆鱗。他們不知道君主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又回到以前的樣子,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四周彌漫著強烈的低氣壓。只是后宮的人有時會偷偷議論,那長得像個仙子一樣的人怎么突然就不見了,自從那人走后,朝陽殿就空了下來,君主又成了以前的君主,高傲又無情的君主。魅教主走后,翔臨逸沒有寵幸過任何一個人,不是因為他的忠誠度有多么高,而是他對那些人完全提不起興趣。她們在他眼中,只是路人甲乙丙。“嘿,想什么呢這么出神!”一個青年猛地從翔臨逸身后跳了出來,試圖想要嚇翔臨逸一下。翔臨逸看向青年的方向,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仿佛在無視青年這種幼稚的舉動。“小逸啊,一年不見,皇叔好想你??!”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