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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成狗,現在連猶豫都沒有一下的。“我真沒事……”安逸咬牙,“要不是我哥怕我著涼,我現在已經能起身看書了?!?/br>“刷”兩雙眼睛盯著安達。“是、是啊,我不是擔心阿逸嘛?!卑策_尷尬的笑了笑。“好吧,既然這樣……”周氏點頭,打算先去做午飯?,F在都快下午了,他們還沒吃飯呢。而且小兒子的身體本來就弱,現在還被冷水泡了半天,必須得補一補才行。想著,她不但自己出去了,知道小兒子不想讓他們擔心,臨走時還把安父拽上了,“安達你看好你弟弟,這次落水的事先給你記著,要是你再不上心,小心你的皮!”安達:“…………哦?!闭l能想到洗個衣服,他也能落水里去??!千古奇冤啊……安逸:“…………”至少三雙變一雙,還可以再接再厲?☆、第二十三章第二十三章打臉老人常說:做人不能太鐵齒,否則現實就會讓你自打嘴巴。而這種現象,我們一般都會很形象的稱之為,打臉。安逸此時就感覺到了來自大宇宙的惡意,被現實在臉上狠狠的來了這么一下子,疼得簡直不要不要的。“發熱了?發個熱都能有這么高的溫度,你可真能耐,不是說自己身體很好,不用擔心嗎?”周氏用手背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既心疼有可氣,一個勁兒的拿眼白看他。安逸:“…………”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來,喝藥吧。幸好知道你體弱多病,這些常用藥家里都是常備的,要不然大晚上的也不好找大夫?!卑哺讣搴昧怂?,小心的端著,送進了安逸的手里。——體弱多???呵呵。他當然知道自己體虛,也知道自己為何體虛,但明明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按理說他的身體早就該保養好了的,為何還是這么的弱不經風?安逸既難受又氣餒。他明明只是泡了個涼水而已,大夏天的誰還沒用涼水泡過澡?可是,他怎么就這么的不濟事,喝了姜湯,捂了被子,還會在才吃完晚飯后不久,就開始發熱?甚至還熱的一發而不可收拾,弄得自己渾身發燙,四肢無力,頭暈腦花……腦門的溫度甚至都能直接煮雞蛋了有木有!最主要的是,這現世報也來的太快了點兒吧?安逸頭疼的看著父母和兄長不信任的目光,毫不懷疑自己這方面的信用已經瀕臨破產……明明他已經很久沒生病了。安逸寬面條淚望天……——也許,他現在是霉星高照吧?然而此刻,自以為很倒霉的安逸,完全沒想到,居然還會有比他還倒霉的人存在,還上了他家的門……“你說啥?你們打算幫誰跟誰提親?”安父掏了掏耳朵,十分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在他都要以為自家兒子將孤獨終生之后,居然還有人來上門求親?“你沒聽錯,是我外甥王猛,想娶你家安逸?!庇鄳c恒老神在在的把手里提著的禮物往桌上一放,自顧自的坐下,兩腿那么一搭,悠閑的跟自己家一樣,這還不算,他還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揮了揮手,招呼著大周氏,兒子和外甥自己找地兒坐,甭客氣。“咱們兩家是連襟,也不用來那些虛的,猛子前段時間還在你們家住過,據說還給你們家幫了不少忙,你們對他肯定也有所了解了,你就給句痛快話,說你同不同意吧!”當然,到底據誰說,余慶恒沒明言,安父也知道肯定跟自家大兒子不無關系。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這……”安父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向周氏,猛子這孩子他們當然感覺不錯,之前相處的那些日子,他們家就沒誰不喜歡他的,要是小兒子真錯過了也怪可惜的,但要讓他現在就點頭,這……安父實在是沒把握自己能做小兒子的主啊。倒是那位有點耍賴皮的大姨姐夫,他的連襟,哼哼,都是這么多年的老關系了,誰不了解誰啊,安父表示:他還真一點兒都在意不起來呢!“姐夫,姐,你們這事兒也提的有點兒太突然了,真不是我們不同意,你們怎么著也得給我們點兒時間問問孩子的意見吧。成親這樣的大事,還得孩子們自己喜歡才成啊,不然不成了怨偶了嗎?”周氏收到自家男人的求救信號,忙笑著打了個圓場。說實話,她姐夫這回提的事兒,還真有點兒大,別說安父,她也不敢答應啊。如果這事兒發生在老大身上,她還有把握能勸一勸,而且多半能成,但是換成小兒子……想到兒子那九曲十八彎的心眼兒,周氏有預感,如果他真不同意,有的是辦法把這事兒攪了,別到時候本來還親親密密的親戚最后弄成了老死不相往來的仇家啊……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真拒絕的話,周氏還真的覺得很可惜呢。跟安父擔心兒子孤獨終老不同,周氏是希望寧缺毋濫,給兒子找個真心相待,能過過順心日子的。雖然相處不久,以周氏的閱歷,她當然知道王猛是個老實孩子,還很顧家,懂得體貼關心人,心還很細,跟他們家心眼多的阿逸正好互補,而且這孩子上無父母指手畫腳,臨近的親戚跟他們安家還是連襟,即使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們也不用擔心自家孩子出嫁后會受人欺負啊。當然,這些條件還只是外在的,周氏不期然的回想起小兒子和王猛二人相處時的場景。不說猛子對自家兒子如何的任勞任怨、百般討好吧,單單自家兒子對人家的另眼相待,說里面沒貓膩,打死她,她都不信!說實在的,他們家阿逸名聲在外這么多年,連那些貪圖他們家財產或者想找個免費先生的都自覺得不償失,不敢來了,更何況是真正來娶的?村里早就流傳他們家阿逸已經嫁不出去了?,F在不但有人來娶,條件還這么好,周氏頓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啊有木有。——讓你們嘲笑我們家阿逸,現在打臉了吧?該!“那你趕緊去問啊,他還能不在家?甭管同不同意的,我們下山一趟也挺不容易的,你們還不給個準信兒啊。對了,阿逸人呢?往常我們來,他一準出來的,怎么現在……”余慶恒關顧著說話,這才發現主角沒在,想起他那個身子,臉上不由帶了絲憂愁。不會有病了吧?“唉……”安父嘆了口氣,臉上也出現了些愁緒,“昨天他洗衣服的時候腳滑掉河里了,當天晚上就開始著涼發熱,直到現在還昏昏沉沉的呢?!?/br>“掉河里?嚴重嗎?受沒受傷?要不我去給他請個大夫吧?”一直當壁花的王猛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