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么愛吃醋
吻著吻著裴賜又壓到她身上,開始熟悉地頂弄動作。 時簌看得好笑,摸了摸他的耳垂調侃道:“裴總,你這算是出軌嗎?你的未婚妻會生氣的?!?/br> 裴賜面不改色,“她不會生氣,她脾氣最好了,我做什么她都接受?!?/br> 裴賜的聲音有些低,但異常的堅定。 “她很愛我?!?/br> 所以他不在乎等待的這八年,哪怕八十年他都可以等,他只是怕自己沒有足夠的時間罷了。 時簌感受到裴賜的情緒,抱緊了他?!肮饭纷龅恼娴暮馨?,所以想要什么獎勵?” 裴賜思忖了一下,才慢慢說道:“想去約會,我們去約會吧?!彼牒退鏊星閭H都會做的事,一起去逛街,看電影,吃飯,然后回到家里zuoai。 這是八年來他可望不可即的一切。 時簌眼角淚意洶涌,聲音都顫抖了,“好,我們去約會?!?/br> 對于她來說只是睡了一覺,但這八年裴賜是實打實的一天天熬過來的。 不知道他是用怎樣的信念在堅持。 裴賜埋首在她的懷里,安靜地呆了好一會,又開始躁動起來。 時簌哭笑不得,只得忍住羞澀打開雙腿,讓他更好地進入。 裴賜捋了捋她的長發,有點留戀那柔軟的觸感,他放低身子,直直地把自己送了進去。 這幾天不分晝夜的歡愛讓時簌的身體總是隨時隨地輕易接納他,永遠都是濕滑滑的,比魚兒在水里還自在。 時簌的腰高高抬起,裴賜毫無顧忌地頂到最深處,然后開始有節奏的律動起來。 時簌跟著起伏了好一會,才想起這是在哪,連忙拍了拍他,問道:“你鎖門沒有,會不會有人進來?” “誰敢進來,別關心那些了,讓我吸吸奶子,馬上要到開會時間了,時間不夠了?!?/br> 時簌:“……” 裴賜估計真是為了趕時間,大開大合地cao干了半小時,就在她的身體里發xiele出來,雖然時間短,但是強度沒見低,總之他離開的時候時簌已經睡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天是黑的,她穿好衣服出去,裴賜正坐在辦公桌前簽文件,茶幾上剝好的板栗吃了個干干凈凈。 她心生歡喜,直奔裴賜懷里撒嬌,“怎么還有這么多工作,你都開了一天的會了?!?/br> 裴賜親昵地吻上她的眼角,“很快就好了,餓不餓,馬上就帶你去吃飯?!?/br> “我想吃魚,去吃魚好不好?” “好,都可以?!闭f到這裴賜突然想起了什么,在時簌腰側捏了兩下。 “好不容易養的rou又沒了,簌簌,明天開始一日叁餐都得按時吃,不然罰你不準出門?!?/br> 時簌沒所謂地貼上他的胸膛,關家里算什么懲罰,他才舍不得,估計關個兩天他就主動地帶自己出去了。 裴賜瞥了一眼時簌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認真的,到時候你哭也沒用?!?/br> 時簌勾住他的脖子,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才不愛哭,一般都是被你cao哭的好嗎?” 她又壓低了嗓音,“我不穿衣服被你關在家,你估計要高興瘋了吧,壞狗狗?!?/br> 裴賜慢慢移開了目光,繼續去看桌上的報表,只是紅得滴血的耳根早已出賣了他。 誰能想到在商界雷厲風行的裴總,會被女朋友調侃兩句就紅了臉。 裴賜言出必行,很快就領著時簌出了公司。華燈初上,車水馬龍,裴賜先是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對著時簌說道:“附近有家烤魚做的不錯,我們就去那吃吧?!?/br> 時簌自然毫無異議,只是到了之后才知道,這是一家藏在巷子里的小飯館,不過生意很好,坐滿了人,老板另外給他們支了一張桌子坐在外面。 “你經常來這吃嗎?”時簌拖著下巴看裴賜給她剝魚刺,好奇地問道。 “也不常來?!?/br> “你怎么發現這的???”裴賜可不像會來這吃飯的人。 “就是隨便走走發現的,這里挨著學校,有很多學生晚自習放學后會來這吃。而且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找這種地方嗎,你說這種地方最有煙火味了?!?/br> 裴賜沒有說出口的是,等待她的的時光太過于漫長,所以總是不自覺地模仿起她的生活習慣,會想她在下班后做些什么事情,她肯定會找公司附近好吃的飯館,然后回家跟他分享。 餐館里又涌入一批學生,朝氣蓬勃,大聲喊著老板給他們搬桌子。時簌看著那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不禁有些感慨。 時間對于她來說真的是一個無法解釋的東西,她曾陷在一段時光里不斷輪回,又經歷一睜眼就是時光飛逝的八年,物是人非對于她來說真的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詞匯。 “簌簌……” 時簌收回目光,看見裴賜獻寶似的將一碗魚rou推向自己,“先吃一點,我再繼續給你剝?!?/br> 時簌突然記起這烤魚是辣的裴賜吃不了,正準備叫老板再點幾個菜,裴賜著急又有些無奈地聲音響起,“簌簌,快吃吧,魚都要涼了?!?/br> 時簌看著裴賜有些慌亂的眉眼,又瞥了了旁邊的男孩們,突然明白了什么,她低下頭,默默地笑了。 ——怎么連孩子們的醋都吃。 孩子?也不知道以后有了孩子他是不是也跟孩子爭寵? 時簌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