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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逛御花園。 麗妃身后跟著純嬪、瑜貴人、樂嬪,賈常在,外加上十幾個宮女、太監,烏泱泱的便是一大群人,在御花園散著步。 賈常在殷勤拍著麗妃馬屁,獻媚道:“娘娘貌比花嬌,比這菊花還要艷麗三分?!?/br> 麗妃瞥了瞥前面黃色大菊花,翻了個白眼,不滿道:“你是說本宮臉黃?” 賈常在:…… 她咋不知道自己有那意思呢。 她連忙跪下請罪,慌張解釋道:“麗妃娘娘……妾身,妾身不是那意思?!?/br> 瑜貴人見賈常在那急亂的樣子,拿起帕子,捂嘴笑了笑,解圍道:“賈常在就是不會說話,但本意是好的。娘娘大人大量,別跟她一個沒腦子的東西計較!” 賈常在連忙順著瑜貴人的話,磕頭道:“對,娘娘,是妾沒腦子!不是東西,還望您恕罪?!?/br> 麗妃本想賞人兩巴掌后,讓她罰跪一日。 貼身婢女青杏,連忙上前小聲道:“娘娘,陛下就在附近。小李子瞧見了?!?/br> 麗妃聽的眼睛瞬間發亮。 她理了理頭發,戲精上身一般,滿是和悅之色,將跪著的賈常在,從地上扶了起來。 麗妃笑的如沐春風,端的大方得體: “meimei!你這說的什么話,jiejie又哪里是那般不講理之人?!?/br> 賈常在:……嗯?你是在開玩笑嗎? 麗妃是講理之人,那上次把許答應,罰的跪了一日一夜,病了幾天的人,難道不是她! 賈常在有點懵逼,誠惶誠恐。 自覺展現了自己大方善良一面的麗妃,快步走到陛下身旁,行了個禮,千嬌百媚的喊了聲:“陛下~” 那嗓音,余音繞梁,麗妃都暗贊,自己不愧是被訓練過的,聲音太酥了~陛下快瞧瞧我呀! 皇帝瞧著,麗妃低著頭,笑的一臉羞澀;以及她身后跟過來的,一群鶯鶯燕燕。 他皺眉,心中更是煩躁,難怪那小丫頭,不愿碰見這些嬪妃。 明宣帝語氣冰冷,帶著隱隱怒氣:“這御花園是菜園子嗎?什么人都可以逛!” 麗妃本還期盼著自己被圣上寵幸,結果聽這話,瞬間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陛下這什么意思? 她堂堂一個妃位,難道身份低的,連御花園都不能進了嗎? “麗妃沖撞圣駕,禁足兩月?!?/br> 秦摯冷著臉說完,直接甩袖,負手離開。 梁盼隱晦地看了失魂落魄的麗妃一眼,心里嘖嘖兩聲,得罪許答應的人啊,看來陛下是真夠記仇的。 這御花園以后,恐怕真沒有其他嬪妃敢來了。 當然了,陛下心尖上的那人除外。 許芷萱住在偏僻的沁雨軒,往日來串門的人都少。 綠蘭和小錦子又不愛惹是生非,四處打探的奴才。 小主的份例用度,內務府和尚食局都是按照慣例發著,還時不時補償一些答應份例外的東西。 沁雨軒的日子過的舒服的很。 兩人也便沒其他想法了,只愿守著主子,安分過剩下的日子。 三人愣是在震蕩的后宮清理當中,活成了一股清流,啥事都不知道。 當然里面也有梁公公刻意安排,存心瞞著沁雨軒主仆三人的意思。 畢竟皇帝陛下,現在扮侍衛,扮上癮了。 他都沒有想向許答應,透漏身份的意思?;蛘呔褪堑仍S答應自己猜出? 作為苦逼的奴才,梁公公也只能盡量幫著主子,打配合! 許芷萱是發現,她每次若去御花園,百分之八十都會碰到那個李侍衛。 他不是在釣魚,賞花,就是在練武什么的…… 許芷萱:…… 皇帝身旁侍衛哪有那么多清閑時間。 她又不是真傻,陛下,你搞這些花樣,真的好嗎? 不會是cos py中毒太深了吧! 桂花林下,又是一次碰巧。 滿樹繁花下,許芷萱直接看著他的眼睛。 她眼里滿是天真好奇,問:“李侍衛,這段日子,我怎么總是遇到你?” 你這偶遇也太刻意了點吧? “碰見我不好嗎?” 秦摯也知道,她那般聰慧,應該察覺了他的意圖與身份,心里竟還有了些許緊張。 “也不是不好?!?/br> 許芷萱坐在桂花樹下,那日她向他隨口一提,這里第二日便出現的秋千架上。 她昂頭望著他,眼睛亮晶晶的:“你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br> “誤會什么?” 他看著她笑的明媚的臉,心情愉悅,嘴角也跟著上揚。 許芷萱雙手抓著秋千兩側的繩子,微微晃動了下,樹上不少桂花灑落。 她低頭,臉紅紅的:“誤會你喜歡我呀~” 秦摯看她羞澀的模樣,大大的眼睛,雪白的脖頸,柔軟的粉唇,喉嚨緊了緊,瞬間感覺心漏了一拍。 可等他反應過來,又一次掃視下身,心瞬間又像是被潑了涼水一般。 秦摯沒回答,而是沉默地推了推秋千架。 許芷萱見狀,也沒逼問,而是掩蓋過這話題,笑著使喚他道:“推高點~~再推高點~” 伴隨著秋千的高高蕩起,她笑的悅耳。 秦摯陪著人玩了兩柱香時間,才借口當班緣故,回去了。 梁盼見半路翹班的陛下回來,真是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我的陛下啊,您可終于想起朝事了! 您原先的處理朝事的狂熱是被許答應吃了嗎? 然而處理完奏折的陛下,半夜又去沁雨軒偷香去了。 梁盼:…… 這許答應不會是狐貍精變的吧? 怎么把陛下勾的死死的! 許芷萱倒是真想如梁盼心里所想,將皇帝勾的死死的,最好以后見都不要見到女主柳若云。 可她雖然喜歡吃糯米雞,但真不是狐貍精??! 她一問李侍衛:“你真的是侍衛嗎?” 隱隱暗示:陛下,咱來個坦白局唄。 他便開始避而不答,沉默。 許芷萱:……這不回答,勝似回答的安靜。 能怎么辦? 她明顯都能看出,皇帝對她的欲.望和喜歡,眼里經常冒火可秦摯就是各種隱忍、克制。 好像他承認身份,召她侍寢,動她是萬分艱難的事情許芷萱明白秦摯的顧慮,他不就是不.舉,有缺陷嗎?可那又怎樣。她又不介意。 兩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那個??!心靈相通才更重要吧! 她決定了,君不動,我來動。 陛下不就是喜歡半夜來看她嗎?(切,還以為她睡著不知道。) 許芷萱直接將自己灌的滿身酒氣,看著全醉,實際清醒的很。 皇帝晚上一過來,她便裝醉酒,起身,將人撲倒在了床上。 秦摯見趴在自己身上,滿臉紅暈,醉醺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