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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舉,對著外面瞧了瞧,有些嘚瑟:“那是自然,母后肯定還是最寵我的,誰都比不上!” “對了,韓術呢?還在柴房?情況如何?” 抱月跪地:“是,公主殿下您未下令,沒人敢擅自放出來。至于傷情,聽太醫說,韓質子正在發熱,若是熬不過這幾天,恐……恐有性命之虞?!?/br> “又是一群吃干飯的,來會診的?” 許芷萱氣的手扯了扯鞭子:“你去,趕緊把太醫院,院判叫來。韓術若死了,母后怪罪下來,我抽死他們!” “是” 抱月立馬出去,請院判。 許芷萱帶著小桂子來到柴房,一腳將門踹開。 來運嚇的立馬跪地,抖著身子,而韓術此時已經陷入昏迷狀態。 許芷萱半蹲下,看他這臉色蒼白,沒一點生息模樣,微微皺了皺眉: “小桂子,把他抱我房間?!?/br> “是,公主!” “主……主子?!?/br> 來運跪爬著過去,猛磕頭,不斷哭求道:“公……公主,求您放我主子一馬,他知道錯了,您放過他!要打就打奴才吧!” 他家主子是真的受不住,再次折磨了。 “他錯哪了,他就知道錯了?” 許芷萱看向來運:“你倒是挺忠心,不過韓術若知道,你擅自代他認錯,會不會氣的,現在就爬起來?!?/br> 反派那一身傲骨,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原身打他打的那么興奮,原因之一,就是看不慣,韓術那骨子里的傲氣。 他越不服,她越有征服欲。 太醫院內,抱月過來,傳公主令后,院判都快急死了。 他連忙帶上一群人匆匆過去,這皇宮內,太醫最最不能惹的,就是那位小祖宗:鎮國公主! “院判這次來的倒挺快?!?/br> 許芷萱一只腳踏在凳子上,面無表情,看向這群人。 “公主宣召,我們自然以最快速度趕來,不敢耽擱!” “呵!說的還挺像那么一回事?!?/br> 許芷萱拉伸了下,手里長鞭:“你們還挺自豪,是吧?人都快死了!還跟我說,不敢耽誤! 這都不算耽誤,那如何算,死翹翹了嗎?” 院判、太醫立馬跪下,眾人額頭直冒汗JPG. 這韓質子的傷是公主弄的,而且您以前對這人也不上心??! 他們太醫院才沒重視,沒管的,感覺自個都快冤死了。 “請公主恕罪!” “恕罪?好說,韓術活著,你們活著?!?/br> 許芷萱一鞭子抽在地上,冷冷道:“他死了,你們陪葬!” “是!臣等必將盡心竭力?!?/br> 太醫們趕緊進房間,看韓質子去了。 許芷萱就坐在房間內守著。 搞的院判扎銀針的手,差點一抖。 嚇的魂都感覺要出來! 我的老天爺呀,公主這瘋了嗎? 太醫心里OS:把韓質子往死里打的是她,打的奄奄一息,拼命救的又是她,神經病??! 耍大夫玩嗎? 哎,這年頭,當個太醫,真是太難了! 有個任性主子,動不動就死亡威脅,更是難上加難??! 第57章 皇后時刻派人觀察著明珠宮內動靜, 聽聞半個太醫院太醫都去了那,立馬坐不住了。 “采畫, 去庫房拿些上好的藥, 隨本宮去公主那走一趟?!?/br> “是, 娘娘?!?/br> 采畫匆匆帶人去拿藥,韓質子今日若出什么意外,這虐待罪名, 免不了會落公主頭上。 許芷萱見母后帶人過來,她瞄了瞄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韓術, 眼底透著心虛:“我向母后保證過,會放他一馬,便不會食言。這不滿院子太醫嘛?!?/br> “母后相信阿芷, 以后不會再做這事了?!?/br> 皇后摸了摸閨女的頭,她能召院判來替韓術診治,已經算是進步了。 “韓質子現在情況如何?” 皇后側身,問太醫。 “發熱已退了大半,只要今晚不復熱, 便沒什么大礙,休息一段時日便好?!?/br> 院判恭敬回道。 他就說夠公主什么時候這么善心了, 往日都不管質子, 今日卻這般大動靜, 合著都是皇后娘娘的鍋。 不過也是,皇后主管后宮,韓質子若死了, 這勢必影響我安國與興國關系。 “太醫今夜便守著質子,好生照顧著?!?/br> 皇后下完令后,讓人把韓術送回青竹軒。 阿芷也是不懂事,這公主房間,怎么能隨意,讓外男進來。 一番安排后,皇后牽著阿芷的手到大廳內,細細叮囑著:“這韓術自來安國后,活的小心謹慎。表面看著純良無辜,不爭不搶,少言寡語?!?/br> “我知道母后是想勸我,別再針對韓術?!?/br> 許芷萱一副了然表情。 “母后是讓你提防他?!?/br> 皇后拍了拍女兒的手:“阿芷,不叫的狗,咬人才最兇。韓術這次身體健全后,你便將他送去質zigong。少接觸為好?!?/br> 許芷萱有些驚訝,母后這感覺還挺敏銳。 質zigong,三位質子,也就韓術看著最純良,但實際骨子里也最傲氣,心最黑。 但讓她與他少接觸,是不可能少接觸的,否則攻略任務還怎么做。 “遇見本公主,算他倒霉,韓術那么弱,用不著提防。女兒的功夫,母后還不知道嗎?” “你呀你?!?/br> 皇后點了點她額頭,無奈道:“自信是好事,但萬萬不可過了頭?!?/br> 韓術被阿芷那般折辱,兔子急了還咬人的,他心里不會沒一點怨恨。 “好了,母后,我知道了?!?/br> 許芷萱轉移話題:“您有這勸我的功夫,還不如多去看看父皇。他都在勤政殿呆幾日了。我看父皇憔悴了不少?!?/br> “你父皇就是那般,一處理起政務來,便什么都忘了?!?/br> 皇后也憂心:“我帶些補湯去瞧瞧,阿芷你好好呆宮內?!?/br> 可別再給我再搞什么幺蛾子。 許芷萱見母后走了,才稍稍緩了口氣。 這古今中外母親,喜歡對兒女念叨,真是天性! 她去青竹軒,見韓術。太醫已經幫他扎好了銀針,藥也喂下了。 院判在床邊坐著,強撐著眼,死死盯著,生怕出點意外。 畢竟這韓質子的命現在可跟他們命掛鉤。 他死了,他們也甭活了。 話說公主也是個狠人,這打人,打的身上都見不到幾塊好rou了,鮮血淋淋的。 許芷萱站外面,看著韓術蒼白如蠟紙的臉,強忍住去陪他的沖動。 她現在要過去,對他照顧有加,不說會崩人設,韓術估計也會懷疑她在耍陰謀。 “抱月,吩咐廚房,這段日子小心照顧著韓質子的飲食。他要再病,母后怪罪我。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