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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住的話,他倒不介意。 “當然?!?/br> 許芷萱立馬保證:“我絕不喊累。再者我幼年便在清河郡住過些日子,對那還是很熟悉的?!?/br> 許氏大家族本家就在清河郡,早年她爹因著爭家產的問題與大伯決裂了,才搬到上橋縣來的。 “相公?” 她見沈子昂不答話,立馬抱著他胳膊撒嬌:“你讓我去嘛~ 等著放榜期間,我們還可以在清河郡玩一玩,那里的廟會、活把戲可在南康國都出了名的?!?/br> 沈子昂看著阿芷那滿懷期待著要去玩的眼神,搖搖頭,寵溺道:“娘子還真是長不大的孩子?!?/br> “我本就還小啊?!?/br> 才十六歲,擱現代都未成年呢。 沈子昂:…… 還小嗎?普通女子這年紀,娃娃都能打醬油了。 也不知他和阿芷的孩子該是如何聰慧模樣。 沈子昂想的入了神,許芷萱抱著他蹭了蹭:“相公不否認,我便當你答應了?!?/br> 沈子昂:…… 等等! 還有這般賴皮的! “翠環,快去收拾東西?!?/br> 她松開他,趁相公未說出拒絕的話之前,對外吩咐了一句。 翠環激動應了聲:“是,小姐?!?/br> 隨后趕緊跑了。 沈子昂:…… 只得無奈點頭,扶額笑jpg. 他看著娘子興奮‘耶’了聲后,去做準備的身影,原本因著院試緊張的情緒都被她沖散了不少。 從上橋縣去清河郡,馬車都要走兩天。 許芷萱從許家武行帶了三個師傅過來。 古代路上可沒現代那么安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丫鬟小廝各帶了一個,還有盤纏糕點,換洗衣裳,反正能想到的,許芷萱都帶了些。 兩日后正式出發,沈子昂靠在馬車里,加緊時間看書。 許芷萱則望著野外風景,悠悠閑閑的吃著零食。 三個肌rou滿滿的絡腮胡子大漢:武大、武二、武三帶著刀騎著馬在前面開路。 荒野小徑,孟平微微閉眼靠在樹樁上,右腳流著血,整個身體虛弱的馬上要昏厥。 他聽到噠噠的馬車聲音響起,懷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忍著痛,一瘸一拐的沖上去,‘砰’的聲摔倒在地上。 “ 吁…… ” 武大拉住韁繩,馬前蹄高高舉起,從側邊落下才沒傷到躺在地上的人。 許芷萱見馬車停下,拉開簾子,打量了下外面,見躺地下的人。 咦?什么情況,古代版‘碰瓷?’ 沈子昂拉住好奇要出去的阿芷,安撫道:“娘子莫急,我去看看?!?/br> “那相公小心些?!?/br> 沈子昂點點頭。 武大正檢查著這人的傷口,見姑爺過來,抱拳,用粗獷的聲音道:“此人突然出現,可是驚了您和小姐?” 沈子昂擺擺手:“無礙,情況如何?” “這人右腿傷了些,其他倒是無礙,更像是餓暈了?!?/br> “武二,拿些水和吃食過來?!?/br> 沈子昂不可能見死不救。 孟平飲了些水,才慢悠悠的轉醒。 他狼吞虎咽的吃下糕點后,蒼白著臉,鄭重給沈子昂行了個大禮:“在下孟平,字景然,安縣人士,本準備去清河郡參與院試,哪曉得會逢此大難。多謝這位兄臺相救!” “在下沈謹,字子昂,你我都是同行去赴考的學子。舉手之勞罷了,無足掛齒?!?/br> 沈子昂讓武三扶著人,疑惑道:“前面可有盜匪?兄臺這傷?” 孟平哭喪著臉:“三個流.氓(古代混混、賴皮、為非作歹之徒統稱)所致?!?/br> 扒拉掉他所有東西就算了,還見鬼的動了刀子。 他知道自己倒霉,可沒想到倒霉成這樣,要碰不到這位兄臺,自個絕對餓死了。 許芷萱下車,立于相公身旁,問:“這是?” 沈子昂解釋一番,兩人見了下禮。 他與娘子商量道:“阿芷,我們可否載這位兄臺一程?” “自然可以?!?/br> 孟平這人在原書里也算是個厲害角色,但前半生倒霉的要死,走路上被搶,喝口水都要被嗆,反正諸事不順。 等前半生霉運用完了,他后半生才開始順風順水,拜有名的大儒蘇慎為師,還官至禮部侍郎,總體來說是個君子。 孟平也想請求子昂兄搭他一程,可考慮到這倒霉體質。 自個遭殃也就算了,總不能還害了救命恩人。 于是等沈子昂發來同行邀請時,他歉意表明了下緣由,苦笑道: “你給我留些藥物干糧便好。景然日后必然結草銜環?!?/br> “你不與我們同行,我家相公以后去哪找人結草銜環?!?/br> “再說,我們從不信什么天煞狐星之類的話?!?/br> 許芷萱倒是蠻好奇孟平的日常倒霉狀態,看看與男主光環碰一起,會起什么化學反應。 “景然兄多慮了?!?/br> 沈子昂也道:“你安心上馬車便是?!?/br> 孟平看看自個受傷的腿,再看看救命恩人那一副‘沒事,沒事,跟我們在一起保證沒問題’的表情。 他內心極為感動,掙扎了會,還是應下了。 小廝幫著孟平找了個有水的小河,清洗了下,換上了姑爺的衣物,再上藥包扎傷口,好生照顧著。 一行八人開始動身,結果還沒半小時呢,一向好好的車轱轆卡著石頭,‘啪’的聲,壞了。 沈子昂\許芷萱\孟平:…… 第24章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寂靜了幾秒后,三人下車,孟平一臉歉意,微微行禮鞠了一躬:“是我拖累大家了?!?/br> 沈子昂:難不成還真有‘天煞狐星’、從小霉運之人。 他內心驚訝,但面上還是端的云淡風輕,將人扶起,出聲寬慰道:“無礙,景然兄不必自責,不是你的問題?!?/br> 不是他的問題是誰的,孟平自責的很,他就是個倒霉蛋,誰沾上誰遭殃。 這是了然大師都算命批過的,否則他一個寧伯侯府的公子,即使是庶出,也不會被扔到安縣那犄角旮旯地自生自滅。 孟平喪的一臉:“子昂不必安慰我,我都習慣了,只是害了你和弟妹耽誤了行程?!?/br> 他可不習慣嘛,天天這么倒霉,倒霉到就算他走路上,平白無故掉坨屎到身上都算是輕的。 許芷萱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既同情又想笑。 真的好慘一男的! 原書作者這惡趣味也忒重了些吧! “武大,馬車修的如何?” “小姐,問題不大,換根軸便好,您和姑爺先歇會?!?/br> “孟公子可聽見了?!?/br> 許芷萱挽著相公,一臉‘我很大度,不care’的模樣笑道:“不過耽擱點功夫罷了,不值當什么”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