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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嗎?’我心想今晚真是賺到了!我竟然遇到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好人!但沒過多久他就對我上下其手,他還是跟我做了,做完以后我才知道他媽的他竟然有心臟??!喘得快要斷氣一樣,我怕的不行,還得給他順氣,差一點要給他做心肺復蘇。等他平復了我問‘你來自哪里’,他說……”子寒像難以置信似的嘲諷地笑起來,“他說他是中國人,我說那你不會說中文嗎?他馬上用地地道道的普通話回答我‘我只是想調查一下中國性|工作者的受教育水平’,哈!你們說可不可笑?裝什么孫子!后來我們出去以后,他又用英語和他的朋友講‘我搞的這個小子才剛滿十八歲’,他的朋友驚訝地看著我‘你才十八’,我點點頭,然后跟我裝孫子的那個王八蛋瞬間趾高氣昂了!王八蛋!王八蛋!幸好我沒給咱們中國的性|工作者丟臉??!”我真想沖去把那個裝B的王八蛋揍一頓!可與此同時子寒一直在刷新我的底線,他出去賣我可以當他是為生活所迫,可他當著我的面這么嫻熟地|吸|毒,我要怎么說?心情不好,所以自甘墮落嗎?木娜和小龍對他的遭遇大談特談,然后小龍拿著那個東西問我:“玩兒一口?”木娜這次沒有拿我年紀事兒,她也鼓勵的跟我說:“沒事兒,這東西不上癮,來一口,試試玩兒嘛!”我最后看向子寒,他從進屋以來第一次看我,挑釁似的、帶著憤恨和惡意的蔑笑注視著我。我就又玩兒了。那天晚上我們都玩兒得很多,我玩兒的太多了,幾乎眨眼間天就亮了,我分不清是中午還是下午,只記得太陽很大,但屋子里的遮陽布密不透光地反射著房間里的白熾燈。木娜叫了肯德基,我強塞了半個漢堡便一口都吃不進去,我的頭疼得快炸掉,胃在不停反酸,整個人恍惚的快要暈倒,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扭曲的,冷汗不停地冒,同時渾身又像發燒似的疼。我打起最后一絲精神回到房間,跪在馬桶邊干嘔,然而什么都吐不出來,我把手伸進喉嚨使勁兒扣,終于吐了,但胃酸同時嗆到鼻腔和喉管,那股酸氣像針一樣扎著我的頭,我猜里面還有毒的成分在里面,那東西上頭之后就像在我腦袋里爆炸出無數分崩離析的玻璃片,疼得我幾乎想一頭撞死!我的體質救了我,它對毒品的反應讓我知道玩兒這個東西一點兒都不會開心,簡直是一場酷刑!但是那天我差一點兒就真的死掉了,我的頭幾乎塞到了馬桶里,我吐得到處都是,我甚至覺得我的括約肌不受控制地在排泄,好像拉在了褲襠里。門沒關好,子寒進來后一直在給我順背,強行灌了我很多涼水,越灌我我吐得越厲害,我還把他抓傷了?;秀遍g就聽到他一直在我耳邊柔聲細語:“再喝點水,再喝,你必須喝水,沒事的,沒事的,我陪著你,你不會有事的……”我像癲癇患者一樣渾身哆嗦,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我的可以勉強思考時是躺在床上的,他坐在床邊,我們的頭頂是盞紅色的壁燈,除此之外還有電視機忽明忽暗的幽光,電視機好像在放喜劇節目,房間里回蕩著浮夸的笑聲。“方昕,”他給我擦熱毛巾,又喂我喝了杯熱水,“你嚇死我了!”我閉上眼睛轉過臉,根本不想再看到他,我跟他這種不把命當命、拼命作死、自輕自賤的人沒什么好說的。“你別不理我,”他攥著我的手,伏在我床邊哭,“我不想這樣,我知道這樣不對,我真的不想……可我沒辦法,我太痛苦了,活著太沒意思了!我真覺得自己連條狗都不如!”我又想起里小吳同學的那句臺詞,“狗沒有選擇,你有!”然后子寒很配合這個劇情,說了句狗血到家的話:“我是被逼的!”“被逼?”我記得自己當時甩開他的手,好像特別大聲的吼了句:“你他媽的要是不愿意他們能把這東西灌你肚子里嗎?明明是你自己吸的!”“噓……噓……你小聲,不要這么大聲,他們會殺了我的,”他凄惶地望著我,站起身脫掉褲子,“不信你看,真的是他們逼我的!”難怪他從來不穿短褲,他的腿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有些已經污黑。“是他們逼我的,我第一次出臺時他們就給我打那個東西,我什么都不知道,醒來后已經戒不掉了……我真的有戒過,可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注射,后來我就真的戒不掉了……方昕……方昕……你救救我,你別不理我……你應該跑,你快點跑,他們不是好人,他們也會這么對你的!”我心頭一團亂麻,這時又突然有人敲門,小龍在外面一直喊我,子寒慌張失措地站起來,目光四處游移尋找能藏身的地方,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已經躲到窗簾后面。我去開門,小龍直直往里走:“你跟誰說話呢?”“沒有,電視機?!蔽颐銖娬局?,身體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小龍真的警覺敏銳,他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然后扣住子寒的脖子壓到床上,“你跟他說什么了?你又跟他說你是被逼的是吧?說話呀你個賣屁股的!你他媽的到底跟他說什么了?”一切都是扭曲的,房間里的三個人沒一個正常。小龍的表情像要吃了子寒,子寒被他掐得整張臉都紅了,我趕忙上去攔,“他什么也沒說,他就是來看看我……我剛才難受的不行,不是他我真死了,姐夫……姐夫你消消氣,你放開他?!?/br>“你喜歡他?”小龍扭過臉來,用他深邃的、黑黢黢的眼睛瞪著我,危險的質問我:“你是不喜歡這個賣屁股的?你倆搞過嗎?搞了幾次?搞得shuangma?”“沒有,我跟他什么都沒有,姐夫,姐夫你先放開他,”我真想揍小龍,可是我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我好像還筋疲力盡的把頭靠在小龍的肩膀上,虛弱地哀求他:“姐夫,你放過他吧,我好難受……”小龍放開子寒后狠狠踹了兩腳子寒的肚子,“趕緊滾!”小龍又拉著我回到他們房間,木娜不在,他又開始玩兒,玩兒完后神經兮兮地盯著門下面的縫,“有警察!”我癱在墻角,“沒有的?!?/br>小龍又說:“那個狗娘養的去報警了!”我說:“誰?子寒嗎?他不會的,他不敢?!?/br>小龍又玩兒,玩兒完木木地瞪我,“小帥仔,來一口?!?/br>我閉上萬分沉重的眼皮,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瞇著條縫看他,“我肯定不會再玩兒了,再玩兒——我會死!”☆、他人世界我真的沒有再碰過那東西,并且絲毫沒有戒斷反應。打個比方這就好像是一樣東西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