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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則很低調,平常不怎么發言,但支持率很高,帶動電影票房成績也相當不俗。有的則是邊緣粉,藝人話題性很強,經常破十萬留言,但拍的電影跟周邊粉絲卻并不怎么熱衷,單純的喜歡圍觀。白千嚴的形象穩重干凈,成熟男人的韻味跟偶爾流露出的性感很吸引上班族女性,不過比較讓人意外的是白千嚴的男粉也相當多,只是普遍年齡比女性粉絲要小上幾歲,高中生占了不小的比例。電影舉行了不對外的開拍儀式,晚宴時藝人都將以定妝照出現,凌一權因為策劃新專輯,一直都沒能探班,這次的晚宴倒擠出了時間。化妝間,兩個造型師將化妝品放下,很滿意地看著白千嚴的臉。白千嚴此刻一身夜色長衫,飄逸而神秘,灰紫色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身后,皮膚妖異的白,最觸目驚心的是臉上數條斜跨整張臉紫紅色傷痕。通過造型師精湛的技巧,那些傷痕真實得讓人頭皮發麻,隱隱可見白骨。“厲害......”白千嚴看到鏡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也有些感嘆。他所扮演的角色是仙界一大宗門的天之驕子,天資驚人,是宗門指定的下一任接班人,性格沉穩仁義。一次歷練中,他因救自己的師弟被毒血所污染,靈脈盡污,卻反被師弟污蔑與魔人勾結,硬生生地被宗門直接打落神壇,被所有人唾棄。在有心人刻意推波助瀾下,連他的母親跟弟弟也因為要救他而慘死,連遭變故的他心魔入侵,烏發一夜灰白,墜落深淵魔域,漸漸成為了所有人恐懼的存在.......“千嚴你的皮膚真好,我都不舍得把這些塑形泥粘到你臉上......”造型師為他理了理頭發感嘆到。白千嚴三十歲了,皮膚居然比他還好,打了什么針吧?白千嚴正跟造型師說著話,身后的門被一個保鏢打開,凌一權站在門外垂眼整理袖口,隨后抬眼看向他。“一權,你來了?!卑浊荔@喜地站起身就要迎接,但凌一權接下來的反應讓他有些無措。凌一權顯然愣怔地盯著他,雙眼有著一絲茫然,緊接著臉上的血色仿佛在瞬間褪去般,白得嚇人。“你怎么了?”白千嚴有點慌了,連忙就要上前,但他的這個舉動仿佛把凌一權的鎮靜打破,后者有些不穩地退后一步,轉身就離開。怎么回事,白千嚴被凌一權的異常嚇到了,他在怕自己?可是早上出門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不行,他一定要問清楚!一路疾馳回家的白千嚴飛快下了車,抬眼看去,屋子里一片漆黑,像是沒有人在,但他知道凌一權就在家里。皺了皺眉,凌一權的異常讓他越發不安,進屋尋找對方的途中聽到書房有輕微的響動聲。“圈圈,是你嗎?”推門而入后卻只看到正咬著資料玩的球狐貍。白千嚴有些無奈,剛想離開,卻看到地上散亂的資料中掉出一張男人的照片。照片上男人的臉部輪廓瘦削,眼神透著一種渾濁的陰冷跟嗜血,但最讓白千嚴在意的是男人的臉跟他現在的妝容一樣,都有著斜跨整張臉的傷痕。照片里的傷痕卻被是一種最惡毒的雙重鈍刃所傷,這種雙重刀刃每次一割出來的傷口都有并列的兩道,而且挨得極近,皮膚幾乎無法愈合,更不用說用手術消除。白千嚴愣了一會兒,視線轉到了照片中男人的脖子上面,一股寒意涌上背脊。脖子部分的相紙被人用刀狠狠劃過,幾乎將照片割斷,那種溢出的恨意讓白千嚴都不得不發毛。遲疑了片刻,白千嚴翻出照片附帶的一些資料——章建,四十三歲,原天恒集團的董事長,后因集團破產而背負巨額債務潛逃,同時還被曝光患有精神病,他在20xx年7月因綁架及殘害孩童被逮捕入獄,由于該案性質過于惡劣而沒有對外公布。白千嚴緩緩地放下資料,臉色卻越來越煞白。因為他看到資料顯示,一共有三名孩童被這人綁去,其中一位名字顯示為凌一權,也是唯一的幸存者。白千嚴的腦子一片嗡嗡作響,有些恍惚地走出了書房,腦子里不時浮現那些孩童慘死的照片,那已不是殘忍兩個字就可以概括的……那些孩子衣衫凌亂,身子也被糟蹋得亂七八糟……而承受這些的,僅僅只是六七歲的孩子啊……白千嚴緩緩推開臥室的門,房間里同樣沒有點燈,就著窗戶穿透的而入的月光能隱約看到沙發上的坐著的青年……“一權……”黑暗中,白千嚴看不到青年的臉,卻能感覺到對方周身彌漫的扭曲戾氣,透著無法形容的危險。俊美青年的氣息微微一顫,抬起幽暗的綠眸在陰影處盯著他,一動不動。白千嚴心口一緊,想走近他,又忽然頓住,明了般胡亂抓過一瓶水臉上倒,開始粗暴地用袖口擦臉上的妝容。青年的身子動了動,看著臉上的妝花了的白千嚴,好半響,才沙啞地問:“你知道了?”他本就心思細膩,看到白千嚴這樣的舉動,自然猜到了對方已知曉自己的事情。“我剛才,不小心看到你書房的資料……”白千嚴抿了抿嘴,看著青年一個人孤單地坐在角落,氣息混亂而焦躁,心臟就仿佛被堵住一樣,漲得發疼。“我是在療養院被他抓到的……”調整了一下坐姿,凌一權靠著男人緩慢道出了那天的情況,“當時我八歲,凌家出了點狀況,比較混亂,那個人趁機抓走了我……他沒打算要贖金,只是想報復父親,用我來發泄對父親的恨。他緩緩地走到青年的面前,頓了頓,蹲下身輕輕握住了對方的手——入手的冰涼讓他的眼睛控制不住發紅,終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面前的青年。“對不起……”白千嚴啞沉的聲音帶著無法壓抑的哽咽:“如果我那個時候沒離開,你是不是就不會遭到這種事情……”“我不應該離開的……不應該……”無盡的悔恨淹沒了他,連安慰的話都說不完整。“我沒事……”青年垂目,低著頭埋入對方的懷中,嗅著對方那熟悉的溫暖氣息,漸漸放松了緊繃的神經……也只有這個人的氣息,能讓他真正平靜下來。“我怕自己失控,所以先回來了?!鼻嗄瓿领o的雙眸并沒有顯露出太多的情緒,只是平淡地將事情敘述給男人,“我知道你不是他,只是一時控制不住情緒,抱歉……”白千嚴默默地抱著凌一權,依舊沒辦法平靜。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