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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和黑黨有所牽連……越想就越覺得可行,但在執行前,夏純陽還想聽聽諸葛長生的意見。而諸葛長生在聽到夏純陽的想法后,難得的沉默了。隔著電話,看不到對方的表情,這沉默讓夏純陽誤會了:“你覺得不可行?”“不是!不是不可行!”諸葛長生回神急急應道,而是太可行,太劍走偏鋒,太出人意料……偏偏卻有極大的可cao作性!只是這種方法出自夏純陽讓他太意外了。似乎在夏純陽離港回國這極短的時間內,對方就開始飛快的成長,讓他一時有點失落。收拾好心情,諸葛長生點出了另一個情況:“那師兄你有沒想過。黑黨也不是人人都樂于見到凱瑟琳他們一家平安回去的。如果有人提出另一個要求呢?或者干脆罔顧你的贖金要求,好借你的手將他們一家撕票而從中得益呢?到時提出這個要求的我們就會變成替罪羊,活靶子……”夏純陽幾乎想都不想就說,“很簡單,直接在他們的圈子里放話,我們接受兩種方案,想凱瑟琳他們活著的給贖金。不想他們活著的,給買命錢?!?/br>“……這有點不合規矩……”諸葛長生快速的在心里斟酌著,夏純陽這種說法是否會被他人接受。“不合哪里的規矩?邊緣勢力的嗎?還是黑黨的?但我不是邊緣勢力這塊的人,黑黨也與我無關。他們的規矩能約束我?反倒是人在我手上,無論是想他們活著的,或者是要他們死的,都應該聽我的才對。何況我又不是真的沖著錢去的,能拿到錢就拿到錢。沒拿到錢,只要能讓黑黨發生混亂內斗,也算是好事一宗?!毕募冴栒f得坦然。諸葛長生卻被夏純陽無意中帶著霸氣的話震了震,但馬上就釋然了:“是我想岔了。那放話的人選,師兄你心中有數了嗎?”夏純陽完全不用思考,諸葛長生一問,這名字自然而然的就脫口而出:“莫海豪?!?/br>電話那頭的諸葛長生也笑了,“我跟師兄想到一塊去了。這人選還真的非他莫屬?!?/br>雖然在關系上和黃平生更為密切,但黃平生金盆洗手幾乎已經成定局了。而莫海豪卻依然野心勃勃,這種能從中得益的事他不可能會拒絕。“那聯系莫海豪的事就交給我,最遲明天,就會有答復?!敝T葛長生道。將事情交給諸葛長生,夏純陽是百分百的放心。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地頭蛇也帶來了一個讓人精神一振的好消息!再見到地頭蛇,對方穿著酒店清潔工專用的工作服,把帽子壓得極低,推著清潔車一間房一間房的收拾。如果不是錯身而過的瞬間對方叫了他的名字,夏純陽還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地頭蛇。將人領入房間后,地頭蛇也是個精乖的,馬上就坦白了這身裝扮的原因:“夏少,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我想領一份獎金以后好養老,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手上有這么一筆錢。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望夏少不要見怪?!?/br>夏純陽立馬就想到彭子健的事,“請坐,你有通緝犯的消息?”地頭蛇也沒有拐彎抹角,利落的點頭,卻不敢坐下:“有的有的。小人見過這個姓彭的。他當時雖然是戴著墨鏡和帽子,遮掩了大半張臉,但我們在火車站混口吃的,在認人方面絕對錯不了。還請夏少相信我?!?/br>這點上,夏純陽還真信?;疖囌纠锸裁慈四芟率?,什么人是什么時候下過手,哪些是便衣,哪些人不能招惹,哪些人有油水要怎樣下手,誰下手都是有講究的。所以他毫不懷疑的就說道:“我信。你請坐,請說,我洗耳恭聽?!?/br>本來還想著要費一番口舌才能得到信任,沒想到這位“夏少”不僅直言信他,還用了“請”字!一霎間地頭蛇倒是反應不過來了。他不知道夏少是誰,但他在中人那里打聽過,當時被中人狠狠的奚落了一番,點頭哈腰賠笑得腰都差點折斷了也沒有打探出來。最后還是出了“血”給那中人的姘頭,才知道這些人里有一個是省長公子。但在他的觀察里,這位已經是“土太子”的省長公子在這伙人當中處于最底層,也就是個負責跑腿的而已。摸到酒店這邊來的時候,才知道那個章少以及那句“我爺爺是章天彪”的名言……自己國家的核心高層,經常能在新聞聯播里看到的大人物,地頭蛇怎么可能不知道?這樣一層層的往上推測,可想而知眼前這位夏少的地位有多高了。而他拿到的300萬辛苦費,也是這位夏少親自吩咐的,否則哪有這個好事落到他頭上?怕是層層“抽水”之后,到他手里有個3萬就要謝天謝地了。但更有可能的是一分都沒有。畢竟地頭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這些權貴的眼中是個什么身份。然而夏純陽的話卻讓地頭蛇覺得自己在這位夏少面前時平等的,是來做交易的,雙方的身份是平等的,絲毫沒有讓他覺得自己生來就低人一等……在他們這一行,這識人看人的本事不敢說十足的把握,但十拿九穩是差不了的。夏純陽是真心還是虛假,地頭蛇能看得出來。這次來,說白了,還是那實實在在的300萬打動了地頭蛇。讓他愿意為之而冒一次險。而夏純陽此時的表現,更像一顆定心丸讓地頭蛇放下了后顧之憂。知道夏純陽不是客套,地頭蛇也就從善如流的坐在沙發上,“這人,我先后在火車站見過他兩次。第一次是十天前,當時他穿著一身棕色的夾克,黑色褲子黑色皮鞋,背著一個軍綠色的行囊,帶著帽子和墨鏡。出于職業毛病,看到這種裝扮的人我總會上心幾分,多看幾眼。畢竟能穿上這么一身的,不僅是潮流也意味著兜里有幾個錢。但只是稍稍多看了他幾眼,就被發現了。雖然隔著墨鏡,不過那時候是真的有種被他掐住脖子的感覺。當時我就熄了找他‘接濟’的念頭。還讓我的人都不要惹他。第二次見到他,是在四天前。還是一樣的裝束,不過身邊多了一個同伴。他那同伴看著似乎精神很不好,有點大病初愈的感覺,臉色蠟黃蠟黃的,不過眉眼間長得……讓我來說一看就是細皮嫩rou的公子哥,而且看起來就和我們這的人都大不相同……”這說著說著,再一看眼前沉著臉的夏少,地頭蛇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個同伴和眼前的夏少不就有兩三分相似?!地頭蛇趕緊掐滅心里的想法,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句總結——“他們上了往京城的直達火車。但中途有沒有下車,或者換車我就不知道了?!?/br>地頭蛇剛才那番變化,夏純陽“聽”到了,知道對方可能猜到了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