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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的十倍以上的撞擊才能造成。一個老頭摔跤,把自己摔得骨折就已經是頂天了。絕對不可能出現左腿膝蓋以下所有骨頭全部碎掉的情況。偏偏夏久亮是眾目睽睽之下自己摔倒的,那個位置,那個角度,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接觸過他。這也讓夏久亮以及那些分家人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夏正德冷笑:“蹊蹺?有證據嗎?他沒有但我們有。有監控,有人證。今晚宴會上任何一個人都能證明他是自己摔倒的。要想栽贓也要找個好點的借口?!?/br>夏安依然不安:“老爺,真的不徹查?萬一……”想到宴會后夏純陽的坦誠,想到夏純陽的原話“分家的人,大哥你不方便出手,那就由我來。大不了被人說一聲紈绔”夏正德是又欣慰又暢快。“沒有萬一。夏安你放心,這是好事。對我們有利無害?!?/br>看到夏正德如此坦然的態度,夏安不得不承認,他的猜想成真了,夏久亮摔跤的真相夏正德是清楚的,甚至是怎樣辦到的,夏正德也知道。而能讓夏正德如此放心的,除了夏純陽不做他想。想到夏純陽越來越神秘莫測的“手段”,夏安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再深想。夏安不敢再想,但老鬼此時卻是好奇心十分旺盛。他從來沒想過,夏純陽會對一個分家的事如此上心,這一切都只是源于見了夏久亮。“你和夏久亮除了斷腿之仇,還有其他恩怨?”以老鬼對夏純陽的理解,斷腿報斷腿,這仇就算了結了。但偏偏夏純陽還對夏正德說了那番話,明擺著就是將分家的事攬上身了。夏正德可能會腦補過頭,但老鬼可不會。“……”夏純陽摩挲著右腿出神。他們當然不只斷腿之仇。夏久亮還逼他吃狗食,甚至是吃狗屎飲狗尿……將他作為人的尊嚴徹底踩在腳下。最后還當著他的面挖開了他母親的墳墓,將他母親的尸骨燒成灰逼他吃下去……那些日子,夏純陽從來不說,不是因為忘記,而是因為太痛,痛到麻木,痛到遺忘,連老鬼都不敢說,不能說。那時候的夏純陽不明白到底是多大的仇怨才能讓一個人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而唯一能夠聯想起來的,大概也只有那糊里糊涂的“私生子”身份了。只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夏純陽的猜測。而且夏久亮從來沒在他面前說過任何一句關于夏家的話,所以夏純陽根本就不知道夏久亮是誰。就連重生了,也無從找起。如果不是宴會上見到,夏純陽根本不知道,原來他上輩子遭受的一切,僅僅是來自一個失敗者的不甘和怨恨。“有。不共戴天之仇?!?/br>第27章有些記憶,有些仇恨,一旦打開了閘門就無法關上。夏純陽一直修煉到清晨,全身的精氣神都達到了最佳狀態。一如往常的晨練般,穿著運動服跑出了夏家。這是個很平靜的早晨,甚至和往常沒有任何的不同。就連老鬼也察覺不到夏純陽有任何異常。但如果老鬼知道夏純陽和夏久亮之間的仇怨,那他就會明白,夏純陽這份平靜是多么的可怕。夏純陽一直跑,一直跑。他強迫自己遺忘的記憶隨著清晨的空氣不斷的涌入腦海。一幕幕,清晰得宛如昨日。那種刻骨的怨恨和絕望像泥沼般將他吞噬。當他跑到夏久亮所在的醫院時,整個人就像籠罩在黑氣中的陰魂一樣,讓人幾乎懷疑自己大白天見鬼了。一路跑來,少說也有六七十公里,夏純陽氣不喘臉不紅,氣息穩穩找到夏久亮位于醫院住院部19樓的病房。一出電梯,滿走廊的人幾乎就將視線都定格在夏純陽身上。人這么多,出乎夏純陽的意料。但他不在乎?;蛟S可以說,他眼中根本就看不到這些人,他只想快點見到夏久亮。守在走廊的,只有三四個是夏久亮他們從國外帶來的隨行,其他的幾乎全是是歐世豪派來的。歐世豪的目的也很簡單,夏久亮吃了這么一個大虧,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為了坐看好戲,怎么也不可以讓夏正德就這么將人趕走。所以,他才派了自己的人來給夏久亮他們撐場面。只是一夜而已,夏純陽這張臉并沒有變得人盡皆知。除了見過他的分家人外,走廊里的人居然沒一個認出他來。“年輕人,這一層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你要探病走錯地方了。請你離開?!彪x夏純陽最近的一個保鏢說道。夏純陽看了對方一眼,黑深深沒有人氣的眼睛看得這個保鏢心里一顫,膽子小點就要叫出來!“我姓夏,我來探病?!毕募冴柕囊暰€從走廊上這些人身上一個一個的看過去,沒有一張臉和記憶里的吻合。“對不起,請稍等。容我通報一聲?!北gS迅速說道,然后以比平時快的步速遠離夏純陽。眼里有藏不住的驚懼。毫無疑問,這個保鏢被夏純陽嚇著了。接到通報出來的,就是作為跟在夏久亮身后的分家人。一見到夏純陽,他就大聲叫道:“夏純陽!你來干什么?是夏正德讓你來賠罪的嗎?你回去讓夏正德親自來,你還沒這個資格??!”保鏢隨行也有他們自己的消息渠道?;蛘邲]見過人,但他們都聽過夏純陽這個名字。尤其是昨晚之后,做他們這行的還有誰不知道夏純陽?一聽來人是夏純陽,歐家派來的保鏢就默默的縮了回去。這是人家的內部矛盾,何況來的只有夏純陽一個,不想落得個以眾欺人的下場,那他們還是閉上嘴當根木頭就好。也只有分家的隨行逐漸圍攏上來。昨晚夏純陽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夏久亮身上了,現在才發現眼前這個分家人,上輩子大家還是熟人呢。“原來是你……”那個一直被夏久亮帶在身邊的心腹。夏純陽記得,他母親的墳墓就是這個人去查出來的。那副向夏久亮邀功的嘴臉,真是深刻得難以忘懷。邁步,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夏純陽你聾了?這里不歡迎你!要賠罪讓夏正德親自來!”那人依然叫囂著,絲毫不覺大難臨頭。但歐家的保鏢卻在夏純陽行進的過程中不自覺的貼緊了墻壁,如臨大敵般全身繃緊!卻偏偏不敢輕舉妄動,從業以來的多年經驗告訴他們,死亡的氣息就徘徊在他們身邊。那種極度危險的感覺讓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敢用驚懼的眼神緊跟著夏純陽,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夏純陽你還真以為這里是你們夏家大宅?把他給我趕走!只要不打死打殘,其他隨你們!”被一個年紀可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