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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道:“當年那批能人要盜的那座大墓挺神乎的,關于那座墓,歷史文獻沒有丁點記載,就是野史也無人提及,據說那座墓里,也沒有任何跟文字有關的東西。有這么一座大墓的存在,都是一代一代前輩傳下來的,聽說墓里有座三面大佛,世稱三面圣君墓,那墓盜不得,折了一批又一批的人,進去的人,除了大禿子,沒有出來的,他能活著出來也不是他多有道行,純粹是他在盜洞口做接應,沒有深入,撿了一條命。當然,俺要說的事還不是這個……”您老到底想說啥?這鋪墊也夠長的了!老頭子摸摸胡子,眼睛盯著篝火跳動的火苗,眼光悠遠,似是在回想曾經那段難忘的歲月,片刻,老頭子開口,“這座火山口里的古寨,俺來過一次,這寨子里……也是沒有文字之類的東西,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當然,這個是俺從大禿子嘴里聽說的。跟這寨子息息相關就是寨里墳冢長生殿了,都說這長生殿是閻王殿,去不得,稱心執意前往,加上木樓女尸,倆人兒還談過對象……你們想想,看看你們能想到什么?”和尚吃驚,道:“再續前緣!莫非……那長生殿下……有起死回生的東西?”老頭子神色凝重,點點頭,道:“有可能!”來?!翱烧f稱心去了長生殿的是白老大,不是那個什么猴子說的??!”眾人“……”事情變得混亂了,這稱心到底去沒去長生殿?白澤插話,寫到:“稱心確實去了長生殿……這一路都有他的味道……”白半仙兒,鼻子這么靈,旺財可以殺了吃rou了。白澤又寫道:“我曾聽過,有一種很古怪的挖墳掘墓,墓本身很兇,有人帶著一具兇尸進入墳墓,以兇尸壓棺,棺里的墓主人就沒辦法作祟了。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君惜……應該是兇尸吧?”來福接茬道“然而……我們還是不知道該怎么進入寨子?!?/br>白澤搖搖頭,寫道:“你們有沒有發現,自打上了這座山之后,就是我在帶路,白公子之前說過一句話,這里的陣法也是防鬼怪的,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我看到的跟你們看到的……不一樣?。?!我被這陣法影響了也是有可能的!”白澤一拂衣袖,地上的字跡消失,白澤又寫道:“已經很長一段時間,這個古寨沒有人進出了,如果我們做個假設,這寨子里出了什么變故,那么這個陣法會不會受影響?”老頭子琢磨著白澤的話,道:“如果沒有人為做什么手腳,這種大陣是不會發生什么變化的?!?/br>白澤寫到:“萬一有人改了陣的布局了呢?”老頭子皺眉,分析這種可能性,白澤繼續寫到,“如果陣法沒有變動,他們一定也進不去,顯然,他們現在已經找到了門路。我猜……您老當年……也沒有真正的進到長生殿吧?”老頭子道:“確實沒有,這地底下都是暗流,俺是順著山上的井下去的,逆著水流走的,但是最后……應該是進了古寨的某一點了,再往前就不能走了……當然……”老頭子撓撓后背,道:“俺已經徹底收手了,這回若真能進長生殿,俺啥也不碰,處決了狗剩,平安帶回君惜君愛,俺啊,就徹底養老了?!?/br>白半仙兒朝老頭子豎起大拇指,道:“您老為了挖墳,都敢走地下暗河,也是夠拼的!”老頭子胡子一翹,道:“愛拼才會贏?!?/br>來福:“恩,這話……沒毛病?!?/br>和尚突然搶話,道:“俺師傅有錢,俺一輩子娶倆婆娘都花不沒,俺不屑于動任何冥器?!?/br>“……”白半仙兒,就他這個反射弧長度,被扎了個半死真是一點也不奇怪。來福:“要我說,金玉翡翠……那些玩意能頂飽嗎?不如酸甜兒酸甜兒的蘋果來的實在?!?/br>白半仙兒心道當然能頂飽,一塊金元寶能換多少袋子大米?這就是不同種族之間的代溝??!大伙烤著火,又都各自吹吹當年,我如何如何英勇,如何牛筆,吹的嗓子都啞了,才散了各自瞇覺去了。白澤在袖子里翻翻,抽出張毯子,鋪到了火堆邊上,白澤拉了拉白半仙兒衣角,指指毯子,白半仙兒躺上去,嗬……真舒服,咧嘴,笑嘻嘻的道:“你這大袖子敢情乾坤袋了,啥都有?!?/br>白澤在旁邊坐下,往火堆里添了幾根樹枝,寫到,“以前沒有,都是一塊在廟那拿的?!闭f著就抱起了白半仙兒的腳。白半仙兒一咕嚕坐起來,忙道:“你干啥?”白澤看了看他,地上出現一行字:“接下來很可能就沒有這么好好休息的機會了,你腳汗多,不透氣捂著會爛皮?!?/br>白半仙兒有點尷尬,道:“我腳臭?!?/br>白澤表情有點不自然,“他們睡了,而且……我聞不到的?!边@是個善意的謊言!白半仙兒不好意思了,自己脫了鞋。這時,突然傳來一個幽怨的聲音,來福,“我現在信了……你們絕對是真愛!”第二天一大早,和尚睜開眼睛就開始嚷嚷,“我說這一宿怎么沒睡好呢……原來是有人不知羞恥的偷摸放毒氣了!”這回老頭子跟和尚帶路,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偶爾還有山鳥一聲清鳴,事實上,一行人很容易的就登上了山頂,晴空湛藍,山頂的風更加清冽。這是一座噴發過的火山了,火山坑周圍地帶郁郁蔥蔥,深不見底的。沿著邊沿走了一段時間,濃密的樹林里,前路出現了倒塌的雕像,雕像上布滿苔蘚爬了青藤,已經有了人為的痕跡,這里大概距離寨子入口不遠了。果不其然,視野里陸陸續續出現了斷裂的石板路,陽光透過濃密的枝葉照射下來,地上樹蔭斑駁成片,順著荒廢的石階走,地勢漸陡峭起來,長滿了綠苔的山壁上,出現了雕刻的崖畫,這些人為留下的痕跡漸入眼簾。石階往下沿著山崖的走勢,白澤在邁步的時候,看了一眼臺階。走在上頭,透過樹枝能俯視整個火山坑的全景,這石階是生生在這懸崖峭壁上鑿出來的。沿路,壁畫上內容豐富,打獵,男耕女織,天文星宿,傳統節日,還有祭祀儀式……一禎壁畫,記錄了一段過往,逝去的光陰由這種方式集結成點,連綴成線,鮮活的呈現在后來者的眼前,神秘的歷史,讓后者心馳神往。又行進了一陣子,臺階兩旁開始出現木頭柱子,仔細看其實是用上了很抽象的雕刻手法,這些柱子刻畫的是人,木雕上掛著獸皮、獸骨掛件,頭的部位掛著牛頭。這寨子的房屋竟是倚山而建,房體懸空,這種懸空建筑是華夏文明史上的璀璨明珠,像北魏時期恒山的懸空寺。古老的木樓,一座挨著一座,規模龐大,開始白半仙兒他們一伙人還小心翼翼,走著走著就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