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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便被他摟在身前,劇烈上下,無法思考。他身下的東西,似乎比子彈還尖銳,還沉重。每一下都戳到我身體的最深處,到達前所未有的地方。我開始本能忍耐,后來已經不由自主的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喚著:“局座,慢一點……”他卻更加急速,讓我渾身無法承受的顫抖。我已語不成聲,無法自控,倒在他的懷里,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他將我雙腿拉開更大,接著突然低頭咬住我的脖子,猶如野狼閃電擒住了自己獵物一般,狠狠撕咬。我渾身一僵,恐懼和快感同時襲來,那一瞬間竟然到達了高|潮。他似乎被刺激的更深,轉身猛然將我壓倒在床上,又是一通猛干,我眼前晃動,在兩個人的喘息中似乎聽見了□碰撞發出的“啪啪”的聲音,接著他突然一個沖刺,深入不動,直到guntang的射|入我的體內,方才平息。他壓在我的身上,休整了一會兒,接著側身抱著我,再然后就翻身下床,點了一根煙。我聽見他出去的聲音,神智才慢慢清醒。身體本身還沒痊愈,今天又不能不說激烈,渾身粘滑的躺在被褥上,十分不舒服。掙扎了好幾次,想要起來去拿水抹身,都怕不起來。“躺著別動?!鼻嘏媪亻_門進來,手里拿著盆冒著熱氣的臉盆。我愣了愣。他便坐到我的身邊,沾濕了毛巾為我擦拭。按照秦沛霖的老習慣,他是絕對不屑給我清理身體的。我也從來沒期盼過能有這么一天到來。怔怔的看他半天,我才支吾道:“局、局座,我自己來?!?/br>他也不拒絕,就直接把毛巾給我。自己在一邊看著。過了一會兒他才說:“許梁玉與牟青芳有勾結。牟青芳應該還在上海。找到牟青芳,就能找到許梁玉。然后,狙擊?!?/br>4242、煙消云散...我聯系了方一默。將秦沛霖和方一默約在一處茶館見面。兩人見面后,倒仿佛老友一般,寒暄熱鬧。我在外面守著,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么。過了十多分鐘,房門打開,秦沛霖叫我進去。方一默雙手放在膝蓋上,手上正捏著一個油紙包,我看著十分眼熟,一定是之前陳滄水留下來的。他卻仿佛不知道一般,將那油紙包塞入了懷中。“那個……”我急了一下。“嗯?怎么啦?”方一默還是如平時那樣笑瞇瞇的溫和看我。我不知道他的用意,可是我從不曾告訴過秦沛霖,陳滄水曾經藏有這樣的遺書,又怕他懲罰,因此只能搖頭:“沒什么?!?/br>“我們二人已經談妥?!鼻嘏媪亻_口,“由方先生負責安排人搜索牟青芳的下落。待確認目標后,我們執行暗殺。撤退路線由方先生安排?!?/br>“對?!狈揭荒酒饋?,“三天后,煙花弄37號門口取消息?!彼麕厦弊?,然后道,“如此我就走了?!?/br>“小沈,你送送方先生?!本珠L對我說?!拔蚁然厝??!?/br>“是,局座?!蔽乙芽绮角叭ラ_門,“方先生請?!?/br>待我們走到街口,方一默才掏出那個油紙包,偷偷塞給我:“拿到了。剛才本來打算給你,卻差點被秦沛霖看到?!?/br>“多謝?!蔽倚睦镱D時一酸。我與方一默在街口告別,分道而行后,我折轉回來,快回到寶瑞絲夜總會前,偷偷躲到后面靠河的小巷子里,迫不及待的將那油紙拆開,露出了里面的信封。剛將那油紙順手塞入兜里,手里的信便已經被人抽走。“致沈醉?”秦沛霖捏著那封信道。“局、局座?!”他并不理我,只是慢斯條理的用指尖夾著那封信仔細審查,似乎打量著什么稀世的玩意兒,帶著一絲諷刺般的笑容:“沒想到陳滄水死前還給你寫了情書?”“這不是情書!”我急忙道。“不是情書?那是什么?”他問。“我、我不知道……”我緊張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眼神隨著他手指間的信封移動,慌亂又焦急的解釋,“局座,這封信的事情我沒有告訴您,是我的錯??墒?,許梁玉之前要抓我就是為了陳組長的刺汪計劃,這封信里也許有相關的信息。我才冒險去見方一默讓他找尋。我沒有向您匯報是我失職,您先把信給我——”“組長?”秦沛霖輕聲問我,“你還叫他組長?”我呼吸一頓,因為他這樣的反應,更加慌亂不安起來,不知道如何解釋,最后喃喃道:“局座,我……”他似乎在欣賞我的畏懼,那一瞬間冰冷至極的神態又被嘲弄虛偽的微笑替代。“你不是沒看過這封信嗎?”他點頭,“很好,那永遠也不用再看?!?/br>接著他便一下子將那封信撕成兩半。“局座!”我喊了一聲,卻被他望著我那種凌厲的眼神嚇住。那封信在他的掌間,被一點一點的撕碎,小心仔細,先是四瓣,接著是八瓣,再然后,我已經數不過來。他持續著那個動作。我看到信封內夾著的碎紙中有著點點墨跡。那是陳滄水留給我的最后的話。也許就像他寫的對聯一樣,是我看不懂的東西。可是以后我卻再也看不到那個字跡,體味不到其中的意境了。秦沛霖將那些碎片一股腦扔進了江中,我怔怔的看著,竟然已經不想再去阻止。“你哭了?!彼届o的說。我回頭,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抬手去擦,眼角真的有些濕潤。我勉強道:“河邊風大,我……”這個借口,連我自己都聽不下去。“這次就算了?!鼻嘏媪氐恼f。“……謝謝局座?!?/br>他突然又說:“你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哭的好看么?”我搖頭。“在床上被干哭的那刻?!彼f完這話,一瞬間羞憤便讓我渾身發燙。他似乎在欣賞這樣局促的我,笑了一聲:“小沈,能看見這樣的你,也不枉費我出手除去陳滄水?!?/br>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怪異的念頭,而且越放越大。陳滄水是以后要接任青島站的人,如果不是戴老板下命,連秦沛霖也不能輕易動他。這次暗殺事先一點征兆也沒有,秦沛霖素來不喜愛日本兵,這次卻特意繞彎子借刀殺人,顯得莫名的怪異。那么,也許有一種可能,秦沛霖處于某種目的,瞞天過海,擅自和日本人勾結。這是重罪,可以槍斃。“局座,和日本人串通,暗殺陳滄水的事情,戴老板知道嗎?”我問。他沒有回答我,只是那么看著我。在河水波光倒映中,添加了幾分虛幻的柔情。最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