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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驚不小。秦沛霖料事如神的本事,我早就見過,沒想到現在整個第七局已經撤走,他竟然也能知道我在干什麼。無奈之下,我點頭。他沒有如我預想中那樣暴怒,只是笑了起來。他將手里拿的一包東西放在桌上,脫下外套,走到我身邊坐下。“沈醉,是不是我說的話,你都要違抗?”我連忙站起來道:“局座,我對您的命令,向來不會違背?!?/br>“那我當初讓你留心陳滄水,不準接近方一默,這些命令,你都聽到哪里去了?”他問。我啞口無言。“你是不是喜歡陳滄水?”他加重了語氣問我。我惶恐開口:“不!局座,我沒有……”“你知道他跟方一默的關系,卻還是幫他,我說的對不對?!”秦沛霖突然厲聲問我。“……對?!蔽业吐曕?。“那你知不知道方一默是地下黨!是赤色分子?!”秦沛霖又道。我吃驚:“他真的是地下黨?”秦沛霖抬手就甩了我一個耳光:“蠢材。被人利用還全然不知?!?/br>臉頰guntang,被他罵後,竟然克制不住的羞愧不已。我低著頭不敢說話,靜靜等著秦沛霖發落。他沒有下文。站起來,將我推至床前。接著他自己開始脫衣服,意思十分明顯。我吃驚的看他,半天才能抖著手開始解扣子。以前過的渾渾噩噩,被秦沛霖上乃是委曲求全的權宜之計,從不曾覺得羞恥??涩F在,羞恥仿佛附體了一半,燃燒著我,刺痛著我,讓我無地自容。他壓著我讓我把他吹蕭時,我甚至神情復雜的小小掙扎了一下,他倒笑了:“你幫陳滄水做過麼?哦,我倒忘了,他根本不行?!?/br>這話就像一根針刺著心般疼痛。他的東西,深入我的喉嚨,進進出出,我跪在床上,伏低了身體,在他下身勞作。他的手卻往前伸,在我身後那里來回挑逗。我幾乎無法克制的發顫,呼吸也變得急促。然而他的東西卻一直抵在我的口腔里,讓我無法呼吸。咽喉guntang疼痛,深入的讓我頻頻反胃,膝蓋傷還沒好,不能久跪,此時已經疼痛難忍。我的悶聲呻吟,已經變成一陣陣痛哼。然而我猜測,他定在享受我這樣的痛苦。看著我臣服,并掙扎。這應是秦沛霖的樂趣之一。待做到興致來了之處,他卻停下來,按著我的頭在他下身,不再動作。只任由那巨大guntang的東西在我喉嚨里久久逗留。那家夥碩大輕顫,仿佛一個栓子,堵得我覺得自己幾乎要死過去。最後,他拔出來,射在了我的臉上。又命令我將它們一點點的舔舐。我的神智已有些不清,只是渾身guntang發熱,哀求道:“局座,我實在是不行了。膝蓋痛的厲害?!?/br>他見我這副模樣,便笑道:“我會換一個姿勢?!苯又阕屛已鎏?,將我雙腿壓到雙肩的位置,用手肘固定,露出我下身,便用手指在里面捅了捅算是松弛。再然後便利劍一樣的插了進來。我幾乎要慘叫。卻被他用手掌捂住。“噓──!”他一臉戲謔,“小心惹了日本人進來?!苯又汩_始緩慢的進出。淚水都痛了出來,我卻一句話也喊不出來。他的手一直緊緊捂住我的口鼻,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他卻說這樣我後面更加緊致,讓他舒服不已。我忍受著眼前陣陣發黑的眩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才在我體內高|潮。那一瞬間,他忽然貼近我的耳朵低聲道:“小沈,你一定奇怪,為什麼我知道方一默是地下黨吧?”我直愣愣的看著他。他露出一絲笑容,用一種殘酷至極的聲音緩緩道:“因為陳滄水之死,乃是我命人設計的?!?/br>40仇敵我反應了一秒,便意識到他在說什麼。恨意和怒火瞬間燃燒。他從我身上下來,開始穿衣服,正背對著我。接下來的舉動,幾乎是來自身體的條件反射,已經撲上去,將他撲倒在地,掐著他的脖子,狠狠揍他。他一時措手不及,被我狠狠揍了幾下,我們兩人便在地上扭打反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翻身將我制住。“沈醉!你沒有王法了麼?!”他喝道。“王法?!”我悲憤問他,“局座除掉陳滄水時可有王法?”“他私通赤黨,該死?!?/br>“你──”我已不想多說,抬手又朝他臉上一拳打去,正好打到他的金邊眼鏡上。我只揍了他兩拳,雙手便被他攥住,絲毫無法動彈。他的金邊眼鏡已經變形,血從嘴角流出一絲,卻嘲諷的笑我:“原來你是為了陳滄水。你揍我有什麼用?你恨我麼?又能如何?陳滄水還能回來?”我氣得覺得胸口都快炸了。“你要殺了我報仇?”他微笑問我。我被他一句話問愣。殺了秦沛霖,是絕不可能,他是我多年的老上司,又是我的老師。若殺了他,那我便是犯了法。我只是想揍他,想泄氣,想把心里那點兒悲憤宣泄而出,於是我搖頭悶聲道:“我不敢?!?/br>他的神情泰然自若,仿佛早就料到,篤定的讓人發恨。“那若是給你個機會,讓你為陳滄水報仇,你會不會去做?”他問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br>“坎特莊園的爆炸案,并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提供了必要的信息,真正動手的另有其人?!?/br>“誰?”“日本人,許梁玉?!?/br>他見我被這句話震撼,笑了笑,將我推到在地,自己爬了起來,繼續穿衣邊道:“因為我二人沒有趕上大部隊,重慶方面來了新指令,要我刺殺許梁玉?!?/br>秦沛霖先與許梁玉合作,殺了陳滄水,後又要殺掉許梁玉。有人曾贊譽牟青芳:“黨政軍幫,四路通達?!蔽椰F在倒覺得秦沛霖才是真正的四路通達,政治手腕。我雖心里恨他,卻又不得不因為他的計劃而不能將他如何。他連這個都早已料到,玩弄人與掌心,似乎游刃有余。刺殺許梁玉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許梁玉每日都處於日軍兵營中,出門亦有士兵隨身,現在不比以前,整個大上海只有我跟秦沛霖二人,刺殺許梁玉,根本就是找死。秦沛霖倒十分淡定自若,他早晨出門前對我道:“我要你做兩件事情。第一,聯系方一默?!?/br>“什麼?”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局座,您讓我去聯系方一默?可是之前……”秦沛霖無聲笑了:“小沈,你總得記住,有些事情我讓你做,你方才能作。不讓你做的事情,你絕不能做?!?/br>我被他隱隱的威脅訓的再無一言。他見我不說話,便繼續道:“方一默不簡單,十年前在東北沒死,如今還能成為滬江大學的講師。日本人占領滬江大學後,許多老師都被槍斃,只有他不知如何出逃。若說他背後沒有一個大的隱藏力量。誰也不會相信。你務必盡快取得聯系。刺殺許梁玉,想必他會很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