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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面,徑自走到桌前坐下,吃得正香,連正眼也沒給他留一個。 蘇璽站著看了一會兒, 也鉆進廚房煮了一碗面,還額外煎了兩個雞蛋,冒著熱氣兒端出來。 “姐,吃個煎蛋?!?/br> 他用筷子給蘇圓碗里夾去,蘇圓頭也沒抬,端著自己的碗往旁一撤,煎蛋就從蘇璽筷子上滑落,‘啪嘰’一下掉在桌上。 “姐,你在跟我賭氣嗎?”蘇璽目光隨著蘇圓離開的身影看去,心情郁躁。 這不是賭氣,這是漠視,從剛才到現在,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蘇璽泄氣一樣將面倒在垃圾桶里,端著碗進廚房,這時候蘇圓正在洗碗,不經意瞟到他的空碗,清秀的眉毛微不可查地顰了顰,似是在責怪他浪費糧食。 見蘇圓終于注意到自己,蘇璽又堆起討好的笑湊過去:“jiejie,我幫你洗?!?/br> “哐”地一聲,蘇圓把碗放入了碗柜中,甩了甩手上的水,冷著臉出了廚房。 經過昨晚的事,蘇圓算是吸取了教訓,論武力她是打不過蘇璽的,論口才她也不是蘇璽的對手。而且蘇璽這人腦回路不太正常,跟他講道理只會氣著自個兒。 蘇圓一向心態樂觀,她覺得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而蘇璽也不是全無弱點,這小子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她不理他。 于是蘇家第二次世界冷戰再次打響。 在家里待了兩個多月,蘇圓已經適應宅女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自己給自己做飯,無聊了就看看書看看電視,晚上早早洗漱睡覺。 唯一的不同是她完全把蘇璽當成空氣,任他再怎么賣乖討好都不為所動,除了晚上被迫要睡一張床外,兩人完全像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就這么零交流相處了幾天,在蘇璽快要崩潰的時候,一道電話鈴聲打破了家里僵持的氣氛。 蘇璽接起電話應了兩聲,才朝蘇圓的房間看去:“姐,是小睱姐的電話,你要接嗎?” 原以為蘇圓會像之前一樣對自己視而不見,卻沒想到這次她倒是聽進去了,沒一會兒就從房間里出來拿過他手里的聽筒,語氣輕快地應聲:“小睱,怎么想到打電話來?” 蘇璽滿心嫉妒,咬了咬后槽牙卻不敢說什么,只能巴巴地在旁邊看著她和別人講話。 張小睱是來通知蘇圓參加高中同學會的,據說暫且商定在國慶節,如果臨時有事開不了的話在往后延期。 屋里靜悄悄地,蘇璽輕而易舉地就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說起高中同學他就不自覺想起了之前蘇圓畢業慶祝時,那個把她送回家的男生,墨黑的眼眸微微瞇起,剛要開口阻撓,就聽蘇圓已經出聲婉拒。 “不好意思啊,小睱。國慶節我可能要看店,來不了同學會了。你幫我跟他們說聲抱歉,下次有時間一定不缺席?!?/br> 那頭張小睱很是失望:“唉,你這個老板逢年過節有的忙,好好,那下次我回來單獨約你,你一定要出來哦?!?/br> 蘇圓爽快答應,不經意抬眼,看到旁邊的蘇璽一臉笑意,她沒好氣地哼了哼。 不能去參加同學會還不都怪他,自己生活一團糟,她哪有心情出去玩。 電話那頭張小睱又跟她聊起近況來,無非就是大學里的生活和談戀愛那些事,蘇圓靜靜聽著,偶爾附和兩句,倒不嫌無聊。 蘇璽默不作聲,安靜地偷聽,蘇圓不愿意理他,現在聽聽她跟別人講話都是一種奢求。 和張小睱煲了半小時電話粥,蘇圓還意猶未盡,想到什么,又給姑姑那邊打了個電話過去。 很久沒去探望奶奶了,在電話里聽到老人家欣喜的關心,蘇圓都有些慚愧。怕老人家擔心,她并沒有說出自己和蘇璽的矛盾。 當老人家提到蘇璽的時候,她又冷下臉把聽筒遞給他。 蘇璽受寵若驚地接過,和蘇奶奶聊著自己的近況,又說了要出國留學的事,把老人家哄得眉開眼笑。 等他說完了,蘇圓并沒有立即掛掉,而是讓蘇琴琴接了電話。 “姑姑,您最近有空閑時間嗎?” “是這樣的,我這段時間有事沒辦法走動,能不能麻煩您幫我把店鋪的信息掛到中介去,對,可以租賃也可以賣,好的謝謝您?!?/br> 蘇圓迅速說完,然后掛掉了電話,她起身,就見蘇璽擋在自己面前,神色糾結。 “姐,你要把店賣掉?”蘇璽一直以為那是蘇圓最在乎的東西,她現在居然舍得賣掉,不由得心里一沉,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難道她已經決心要離開,所以才轉讓店鋪? 對于他的疑問,蘇圓不置可否,視線冰涼地從蘇璽臉上劃過,又轉頭鉆進房間里,絲毫沒有要和他交談的欲/望。 剩下蘇璽杵在客廳里,心亂成一團亂麻。 他發現,自己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似乎起了反效果,反而把蘇圓越推越遠了。 小房子里氣氛依舊僵持,到第二天,姑姑回電話來說信息已經掛到了中介,留的是家里的座機號碼,讓她隨時注意接聽。 到了晚上,蘇圓又接到了段亞的電話,她已經好久不開店,現在又要把店鋪轉讓出去,難得一向從容淡定的段總也有些擔心,打電話來關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 蘇圓心里感動,可還沒說到兩句話,就被蘇璽從背后抽走聽筒,然后拔掉了電話線。 “你神經病??!” 一個星期了,這是蘇圓跟他說的唯一一句話,居然還是為了別的男人來罵他。 蘇璽心里嫉妒得發狂,卻不想對她發火,泄氣似的將手里的電話線生生扯成了四截,狠狠摔在地上。 蘇圓隨著他的動作,往后退了幾步,雙眼發紅:“你瘋了!” “我早就瘋了……”他眸色晦暗不辨。 蘇圓心驚不已,轉身進了房間,將門鎖起來,這一刻才不得不認識到一個事實——蘇璽或許是有心理疾病的,就像原書中那個暴戾分子,那些童年的遭遇已刻在他的骨子里,即便她給他創造了一個溫暖的少年環境,卻無法改變他可怕的性格。 回想起小時候自己對蘇璽的教育方式,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是個有問題的孩子,只是把他當個普通小孩,既不疏遠也不親昵,他乖的時候她就買糖果獎勵,做錯了事就采取冷處理,有時候好幾天也不會跟他講話。 之前蘇圓一直以為自己對蘇璽是父母對兒子的教育,可到現在她才明白過來,她是把蘇璽當成了一個與自己心智相同的人來對待,若即若離、獎懲分明。 很多時候,她懲罰的目的是為了讓蘇璽認識到錯誤,然而往往造成反效果,蘇璽開始懼怕懲罰,所以學會了無差別地低頭認錯,但心里從不認同她的觀點。 而蘇圓對他的關心程度也遠遠不夠,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