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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發的韓非深。他犯了難,氣氛有點凝固。竟然答應了老師要照顧他,就不能食言。而且他不想再接下來的一個學期里,都和同桌是零交流。這絕對會帶來很大困擾。以后上課打瞌睡誰叫他,晚自習偷偷看閑書誰幫他看著老師,等等等等的壞處,林有信想到就是一陣頭疼。總要有人來打破沉默,萬事開頭難,牽開一個頭就好了。林有信默默做著心理建設。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假意的清了清嗓子,想先引起旁邊人的注意。韓非深這才從書上分離出部分的注意力,側臉看了眼一直在旁邊坐立不安的新同桌。那如深潭般幽深的眼讓林有信亂了陣腳,腦子一片凌亂,支支吾吾的扯了一句糟糕的對白:“我,我叫林有信,很,很高興成為你的同桌。你叫什么名字?”當林有信冷靜后,意識到自己問了不知多愚蠢的一個問題。恨不能地面裂開一條縫,自己鉆進去別出來得了。韓非深愣了一下,卻還是重新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因為比對方高了一個頭左右,少年窘迫的神態盡收眼底。突然就覺得對方傻氣的有點可愛,但這種感覺不過是浮光掠影,很快就消散的無影無蹤。韓非深覺得少年有些面熟,略微想想卻也沒回憶出什么來,索性作罷。同桌對于他來說可有可無,只要不要太鬧就行,目前他還并不討厭這個新同桌就是了。☆、初次相遇被時光的塵埃深埋的記憶吹散在夏日熏人的風里,韓非深仿若又看見了那個蹲在自己眼前的天真無邪的小孩。人人都說韓非深是幸運兒,父親是某上市公司的老板,母親是一位醫學界有名的外科醫生。家境優越,父母恩愛,再加上他自己從小就是公認的全能型好學生,說是人生贏家也不為過了。但只有韓非深自己知道,這一切的惹人艷羨的東西,都是最丑陋的假象。父母工作忙碌,聚少離多的相處使夫妻的感情趨于寡淡,家庭早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當溫馨被無休止的爭吵取代,當利益戳破人性的黑暗面。韓非深從抱住父母大腿苦苦哀求到后來的冷眼旁觀,他只不過是花了三個星期的時間適應。躲在角落里看兩人簽下離婚協議書,他內心都沒在牽動一絲波瀾。原本以為自己會哭,但眼里干澀到擠不出一滴悲哀的淚水??粗AчT里反射出自己平靜到不起一絲波瀾的面容,韓非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呵!自己也不過是個薄涼人!”為了維護在外界的模范夫妻形象,兩人沒有對外公布離婚的消息。人前依舊是夫唱婦隨的恩愛夫妻,人后連個多余的眼神都不給對方。本來就被鮮少顧及的韓非深,如今更是直接被丟去給家里的老傭人照顧,幾乎不與兩人見面和接觸。從父母分居那時起,他對家庭溫暖的渴望也同時被殘忍的敲碎了。韓非深的突然爆發是學校要開家長會。無可置疑,他一直是優秀出色的學生。有個如此優異的孩子是每個父母的驕傲,韓非深的父母亦然。即使是工作在忙,兩人都會抽時間去開家長會。隨著與父母見面時間的減少,家長會成了他能同時見到父母出現的為數不多的場合。以致于韓非深到后來對學習上刻苦的追逐,也變成了很簡單的理由。他想見見爸爸mama,僅此而已。但這次兩人都默契的回絕了。甚至連個解釋都沒有,小孩子的自尊心很強,而且普遍都很敏感。但畢竟也只是孩子,即使早熟如韓非深,也無法避免巨大心理落差所帶來的強烈情緒起伏。韓非深離家出走了,趁著保姆在午休的時間,偷偷離開了家。他早就無法忍受這個冷冰冰的只剩下他獨自一人的家。他像是不知疲倦般奔跑在毒辣的午時陽光里,不用虛偽的克制自己的情緒,不用面對家庭的支離破碎,耳邊只剩下呼嘯的風和燥熱的空氣。只需要將全身的力氣耗盡,然后隨意死在某個地方。這樣,他們會不會有一點點的心疼和后悔,哪怕只有一點點,會不會呢?恐怕是不會吧!韓非深有些悲觀的猜測。最后他沒有暈倒也沒有死亡,小孩子的體力終歸是有限的。韓非深最后跌坐在一棟居民樓不遠處的花壇下。這里距離他家已經很遠了,至少他對附近的環境全然陌生。衣服早被汗水濡濕,汗珠不時從發梢滑下順勢打濕韓非深的眼睛和臉。連他自己都分不清臉上是眼淚多一些還是汗水多一些。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連喘氣都困難異常。極度缺水讓喉嚨劇烈的灼燒著。這個時間段來來往往的人很少,幾乎沒人注意到花壇下有一個孩子。即使有人發現了,也不愿惹麻煩上身。最多是看上兩眼,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個世界一向如此,勢力又冷漠。在韓非深快要撐不住閉上眼睛時,一雙白色的鞋闖入了他的眼簾,然后頭頂一片陰涼,隔離了毒辣的陽光,燥熱的心突然就靜了下來。那時韓非深想這個世界的一切美好恐怕都只剩下這片陰影和一雙白球鞋了吧!除了愛搞惡作劇,愛欺負比自己弱的人,強烈不愛學習,林有信小朋友本質上還算是個善良的人。今天剛剛學了一篇課文,當薩沙將雨衣撐到野薔薇的頭上時,林有信受到了很大的觸動。作為家族的最小的孩子,他總是被照顧的居多。很少能有照顧別人的機會,于是有信小朋友放學后迫切的也想試試這種感覺。可是今天沒有雨,也沒有野薔薇。就在他沮喪萬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小孩。于是接下來一切都順其自然起來。林有信蹲下身,學著大人講話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問著韓非深“你看起來很不舒服,你是發燒了嗎?”韓非深不想回答這種不靠譜的問題,閉上眼睛就吐出了一個字:“水?!?/br>聲音沙啞撕裂的厲害,難為林有信還是聽了出來,手忙腳亂的翻出了放在書包里的水壺。那是個深藍色的水壺,剩下的大半瓶水在壺里蕩漾成了一片汪洋,讓人很輕易就有喝水的欲望。水是林有信一口一口的喂給韓非深的,等韓非深不再想喝水時,林有信手都抬得發麻了。“你是那來的,怎么我都沒見過你你叫什么名字啊”韓非深喝了水,恢復了一點精力。這才有耐心回答林有信的問題“韓非深,你的水很甜。你叫什么?”哈?他一時摸不著頭腦,半天反應不過來韓非深的水甜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可是來不及等他想明白,韓非深就走了。準確來說是被人強行抱走的。他們的對話被從一聲高過一聲的名字呼喚聲強行中止了,他甚至來不及告訴韓非深他叫林有信。事后雖然失落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