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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治理一頓,我也就白活那么多年了?!闭f著一旁的壯漢沖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把瓶中的藥粉向空中一揮,隨即就看不見蹤影了,江暮暗道不好,連忙摒住了呼吸,但是那藥仿佛能滲透進來一般,江暮的四肢漸漸的無力起來,最后竟都無法支撐著站著,只能靠著墻角倒了下去。鄔家主看他這副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表情猙獰,一手捏住了江暮的下巴道“這一天的飯菜可真是沒白喂啊,這個藥后勁夠大吧?”隨即收回手到“你們給我拿鞭子抽,但是切記不要把人打死了。不然你們的下場會比他還慘?!闭f著便抬腳出去了。那些壯漢圍了上來,拿著鞭子一下又一下,無情的打在江暮身上,不多時江暮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血流了滿地。但是江暮卻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在經歷了被逐師門那場后,江暮不論受到什么傷都不會覺得太疼了。不知抽了多久,那些人就停了下來,伸手探了探江暮的鼻息,確定不至于斷氣后就走了,徒留滿室的血腥和癱倒在地的江暮。江暮麻木的動了動,身上的肋骨好像斷了一根,其余都沒有什么大礙,隨即他在等待藥性過去,力氣慢慢回涌,這時頭暈感又席卷上來,刻不容緩的占據了江暮,江暮身上的傷原本都不覺得怎么痛苦,這時的感官仿佛放大了無數倍,江暮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痛楚,窒息感又縈繞了上來,江暮大口大口的呼吸,被痛苦糾纏得抑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全身上下都是冷汗,意識就這么漸漸模糊了,江暮用手摳地,企圖喚回些許神志,但是于事無補:完了,偏偏是這時候,天要亡我啊?!苯盒睦锇迪氲剑褐皇强上в诔o等不到我回去了?!毙睦锊唤魂囁釢?。這時門被強行踢開,鄔家主滾了進來,身上都是劍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縮在墻角求饒,然后就是一股藥香,江暮抬頭,淚眼模糊的看見了熟悉的身影,心里瞬間就像春水一般化開了,他伸出了手喃喃道“于朝辭。。。?!彪S后就被擁入一個懷中,抑制藥的藥水被喂了進來,等江暮穩定了以后,于朝辭便用身上的披風把他包裹了起來,打橫抱起,連忙離開了這里。路上江暮的手就緊緊抓著于朝辭的前襟,意識也漸漸清明了起來,于朝辭剛剛踢門而入,看見江暮渾身是血躺在地上時,腦海里一下就浮現出當年江暮在師門那里受刑時也是這般,心里瞬間痛的不成樣子,看到江暮向自己伸出手以后,還不經大腦反應,身體已經連忙靠了過去把他抱起。嘴里一直說道‘江暮我來了,對不起,我來晚了?!苯簠s只是望著他,把頭靠在他的身上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只要你來了,那就都不晚?!?/br>作者有話要說:來接江暮回家,明天可能沒辦法及時更新qaq第25章令牌?于朝辭連忙趕了回去,直沖進自己的房間,把江暮輕柔的放在床上,隨即轉身要去拿藥,但是江暮卻一手抓住了于朝辭的衣角,于朝辭怔了一下,轉過身,就看見江暮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角,眼睛就一直盯著他看,意識好像不清明起來了,眼神開始渙散,但是江暮還是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在于朝辭的臉上,他一字一頓的說“于朝辭,你不要走?!?/br>于朝辭嘆了一口氣,叫門口的侍女把最好的傷藥拿來,隨即把江暮的手從自己的衣角上松開,然后緊緊的攥在手中,江暮的手修長白皙,看起來好看極了,但是現在他的手背上出現了幾條鞭痕,仿佛被打碎然后重新粘合的瓷器一樣,于朝辭的手比江暮的大,膚色比江暮的深一些但是也算白,他的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這是經常握劍的人都會有的,江暮也有但是不明顯。于朝辭俯身下去,在江暮的額頭吻了一下,然后坐在江暮的床沿,不說話,就那么看著江暮,江暮溫柔的笑了一下,瞬間讓于朝辭心悸動不已,然后江暮挪動了一下,把頭枕到了于朝辭的腿上,就昏睡過去了。隨后于朝辭為江暮上藥,看到那傷痕累累的身體時,于朝辭差點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他第一次有想把一個人抽筋剝皮的感覺,他輕柔的為江暮上好藥,然后就守在他的床邊,于朝廷來看過,要替換于朝辭,讓他去休息一下,但是于朝辭一步都不肯離開,于朝廷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只能隨他去了。三天后,江暮醒過來了,扭頭看見于朝辭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底涌動著欣喜,江暮笑了笑,低頭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基本都愈合了,有些比較輕微的傷已經好了,連一點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江暮知道是于朝辭照料的結果,心下一甜,撐起身子靠近于朝辭,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于朝辭反手摟住他,就那么輕輕的抱著。一陣咳嗽聲響了起來,江暮抬頭看去,江玖正站在門口一臉不自在的看著他們說道“兄長你沒事就好了,我原來是打算接你回去的,現在看來還是在于公子這里比較好啊,哈哈,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先告辭了?!闭f完就走了,江暮看著弟弟發紅的臉頰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嘆口氣道“他居然就這么把我扔在這里了?”于朝辭挑眉看著他道“怎么,你還想跑?”江暮笑了笑道“哪敢啊,蹭了你那么多藥,不把藥錢付清你能放我走?”于朝辭望著他的臉龐,一本正經的說道“藥錢太貴了,所以還是拿你自己來抵好了?!苯簱ё∮诔o的脖子說道“我說過要在事情過去后告訴你我的回答的?!?/br>“我知道你也喜歡我?!?/br>“你就那么自信?”于朝辭溫和的說道“有時候人不必太過謙虛的?!苯和菧睾陀卸Y的樣子徹底無語了,望著于朝辭。于朝辭低頭吻了上去,江暮輕輕的回應著。又過了兩天,江暮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他和于朝辭繼續去那些瘟疫泛濫的地區幫忙了,進行暫時的抑制。這次是谷城,江暮這次仍舊和于朝辭一起斬殺尸人,但是于朝辭說江暮聞到氣息瘟疫會容易發作,所以特地選了一個離瘟疫泛濫地區較遠的客棧,然后把江暮安頓在廂房中,自己去,不論江暮如何百般哀求,就是不愿意讓他跟著。江暮也只好放棄了。在于朝辭離開后,江暮實在是悶不住,而且覺得自己又不是娘們,這一點點小傷算什么,于是就御劍到了那里,躲在一個小巷中,這時一個尸人突然闖了過來,江暮拔劍一刀斬了下去,干凈利落,全身上下沒有粘上一點血跡,江暮得意的笑了起來,隨即他發現那個瘟疫尸人的腰間有一個東西,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光。江暮從身上扯下一塊布,包住手指,把那個東西拿了下來,只見那是一塊令牌,上面刻著“方”。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回老家一趟沒有更,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