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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陰冷的聲音中竟多了幾分開懷的味道:好小子,沒想到這回還是沒唬住你!你是怎么看出來的。陸小鳳摸了摸鼻子,笑道:你的賊味太大,想掩也掩不住。司空摘星笑聲戛然而止,他眼珠轉了轉:既然你已知道我不是賈樂山,你可知道,賈樂山在哪里陸小鳳環顧四周,目光落在楚楚身上:自然知道。司空摘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你不會認為,賈樂山是她吧花滿樓笑著道:陸多嘴雖然常犯兩舌的毛病,不過這腦子,倒是不糊涂的。陸小鳳笑瞇瞇的拍了拍花滿樓的手背道:還是老花最了解我。他盯著楚楚道:賈樂山三十年前就已是海上之雄,現在至少已該有五六十歲。她太年輕了,至多不過是賈樂山的女兒。他話音剛落,只見那名叫楚楚的少女臉上,竟出現了一絲慍怒。陸小鳳忙移開了目光,不知方才那句話惹她動了氣,女人生氣時最好不要去招惹她,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司空摘星道:哦?那依你所見,賈樂山應該是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了?陸小鳳伸出一只手指在嘴前作了個噓的姿勢,半倚在花滿樓身上道:既然老花嫌我多嘴,我便不說了。老花,請。說著,他沖花滿樓做了個請的姿勢,便懶洋洋的半瞇著眼睛,不再說話。花滿樓輕笑一聲道:你讓我來說,若是我說錯了,怎么辦?陸小鳳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唇前晃了晃,嘴角掛著調侃的笑意。司空摘星見二人半天不再繼續話題,有些急道:你們若再不猜,可別怪……話還未說完,花滿樓不慌不忙道:司空兄是否想說,可別怪那邊那位風姿綽約的夫人下手下無情了?司空摘星表情古怪道:為什么是他?他一邊問著,一邊見陸小鳳又趴在花滿樓肩頭咬著耳朵,無奈道:陸三蛋,有什么悄悄話等回頭再說。陸小鳳沖他點點頭,終于從花滿樓耳畔離開,但笑不語。花滿樓道:司空兄,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需答是或不是即可。司空摘星道:好。花滿樓莞爾道:楚楚是不是一個十分動人的姑娘?他話音剛落,方才還面帶慍色的楚楚臉上竟隱隱爬上了紅暈。司空摘星嬉皮笑臉道:是。不信你可以問問陸小鳳。花滿樓淡淡一笑道: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無論走到哪里,是不是男人們都會忍不住多看她兩眼?司空摘星道:是。不是,他隨即又改口道,今天你跟陸三蛋倒是個例外,你嘛,我就不多說了,即使有心想看也……不過陸三蛋嘛,今天倒反常了些。他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花滿樓道:其實,反常的,不僅我二人而已。司空摘星道:哦?花滿樓道:當楚楚進來時,這里的男人們,包括開門的白頭老翁,倒掛在屋外的那位兄臺,還有方才執劍的黑衣人,連看都沒有看過她,甚至偷偷的看一眼都不敢。你說,這是為什么?司空摘星道:自然是不敢看。花滿樓道:美麗的姑娘自然喜歡男人的注視,他們不敢看她,當然不是怕她生氣,而是怕別的人動怒,所以……說到這里,只見那中年美婦風情萬種的臉,已變得冷如冰霜。他向前跨了一步,手卻緊緊抓著楚楚:不錯,我就是賈樂山。一直沉默的陸小鳳忽然笑出了聲:現在,我仍然想說兩個字。賈樂山道:哦?他精致的臉上因沾染了殺氣而變得凌厲起來。陸小鳳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花滿樓身上道:不錯。賈樂山忽然大笑道:好,說得好。陸小鳳道:賈樂山當年號稱鐵面龍王,就因為和先朝名將狄青一樣,沖鋒陷陣時,臉上總是戴著個相貌猙獰的青銅面具。狄青本是個美男子,知道自己的容貌不足以懾人,所以才要戴那種面具,賈樂山想必如此。他的目光在賈樂山臉上上下逡巡,咧嘴一笑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賈樂山道:陸小鳳果然是個聰明人。陸小鳳道:好,說的好。賈樂山冷笑道:不過,你這樣的人,會是個很好的朋友,卻是個很可怕的對手。說完,他目光刀鋒般的盯著陸小鳳:可惜你不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只有死。話音一落,一室靜謐,只有輕微的窸窣聲響起,那是開門的那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家用小挫挫自己的指甲發出的聲響。黑衣人還是標槍般站在那里,屋梁上倒掛著的人,不知何時已落下,連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陸小鳳依舊未動,只是嘴角含著苦笑:老花,看來這回,麻煩算是惹大了。花滿樓笑言:崆峒的殺手劍,辛十娘門下的漫天花雨,再加上華山的彈指神通,看來你今天好像非死不可了。他說的輕描淡寫,似乎絲毫沒把這危急關頭放在心上。賈樂山冷哼一聲道:想不到你的耳力倒還不錯,老大的身手也被你探知了一二。花滿樓淡淡道:只是聽那小挫之聲時輕時重,想必是在極有彈性的物件上刮擦,再加上,武林中留有長甲的門派本就不多,自然不難猜。司空摘星突然道:花兄,你看出了這三人的武功招式,是否看出,這屋內,還有另一個人,比這三人更為可怕?花滿樓笑而不語,陸小鳳斜睨了司空摘星一眼道:你不是在說你自己吧?司空摘星道:自然不是我。陸小鳳的目光從屋內每個人身上掃過,停留在楚楚身上:臭東西,你倒是提醒我了,好像,有人說過,越是美麗,越是危險。司空摘星搖搖頭道:有句話,你一定沒聽說過。陸小鳳道:哦?司空摘星道:楚楚動人,奪命追魂。陸小鳳盯著楚楚道:難道你真有奪命追魂的本事?楚楚嫣然一笑,甜甜的笑容還未從她動人的面容上消失,她已閃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