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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尋仇的那三位老人是誰?陸小鳳搖了搖頭:我只知他們是西方魔教的人。藍胡子淡淡笑道:他們便是歲寒三友,也是西方魔教的三大護法。陸小鳳睜大了眼睛:飽寶絕頂大光明境小天龍洞里的歲寒三友?藍胡子道:正是。陸小鳳嘆了口氣道:想不到玉羅剎竟能把這三人收入魔教作護法!我果然又惹上了大麻煩……藍胡子道:他們認定你是殺害他們教主兒子的兇手。不過,你若是幫我將事情辦完,我自能證明你的清白。陸小鳳道:如何證明?藍胡子道:你可知道羅剎牌?陸小鳳道:我知道。藍胡子道:你應該知道。陸小鳳道:可我想不通,這羅剎牌為何落在你的手中,你那衣服,又為何將它偷了去。藍胡子眼底隱隱浮現出的笑意:你果然聰明,猜的不差。他隨即又道:有人在賭坊輸的精光,便將那牌子押給我,押了五十萬兩,可一夜之間,又輸的精光。陸小鳳笑道:這人可真能輸!藍胡子點了點頭:我經營賭坊十三年,他是輸的最多的一個。陸小鳳道:那時你還不知道他是誰?藍胡子道:我只知道他姓玉,叫玉天寶??晌覜]想到,他眼神忽然變得銳利起來,他居然是西方玉羅剎的兒子。陸小鳳一聽這話,站起身來,沖桌上三人道,再見,便頭也不回走向了房門。這么大的麻煩,他可不想招惹上身,若是與那捕頭和三個老怪好好周旋,他或許還能從中脫身,若是卷進了西方魔教的大麻煩,尤其是與那神秘的魔教教主玉羅剎相關,所牽扯的事情,就不止一件兩件這么簡單了。他剛要走出房間,只聽方玉香冷冷的聲音響起:我就說,這世上的人,多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方玉飛在他身后笑道:不,不,這酒,還是咱們敬的不夠。藍胡子沖陸小鳳的背影道:我似乎還忘了告訴陸兄一件事。陸小鳳停下了腳步,回過身:哦?藍胡子又笑了,他這次笑的自信又愜意:陸兄的一位舊識已答應我們接手此事。陸小鳳眼神一閃:誰?藍胡子悠然道:花滿樓。陸小鳳關上房門,又走回到了藍胡子身邊坐下:將你那四件衣服的下落跟我說說吧。作者有話要說:存稿攻箱:老瑬說這章字數多一些,為了方便小雞和老花盡早碰頭,咳咳☆、銀鉤羅剎之九天??蜅5奶熳址空f來也并不十分貴,三兩銀子一天。陸小鳳從銀鉤賭坊出來,便直奔這而來,不僅是因為他十分懷念這里的食人宴,更是因為藍胡子告訴過他,有個人會在這里等他,一身的重擔與見到這個人相比,似乎都可以忽略了。有多久沒有見到他了呢?自金九齡一案后,二人便分道揚鑣,他回到了小樓,而陸小鳳依舊是閑不住的四處闖蕩,一切與之前相比似乎并沒有改變,但好像又有一些不一樣了。比如,每次忽然想起他時,心中泛起的滋味與牽掛起其他的紅顏知己的滋味并不一樣,再比如,深夜綺夢中,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或明媚或凄惶的笑容,但卻偏偏沒有他的,竟是有了幾番夜深忽夢少年事,唯夢閑人不夢君的意味。取道花間過,片葉不沾身,陸小鳳嘴角微微揚起,花與葉對他而言從來是不一樣的兩樣東西,花瓣枝蔓雖不曾被他帶走,那葉子卻被他藏在眉間心上,融入經脈骨血,常伴相隨。陸小鳳一腳踏進天??蜅r,心情非常不錯,若是不去擔心跟蹤他的三撥人的話,事實上,陸小鳳也并沒有打算去擔心這件事。因為在他看來,若是有人悄聲閉氣的跟蹤,或許還需要提高警惕,但若是幾撥人同時冠冕堂皇的尾隨,那便一點也不可怖了,至少那些尾隨的人總是在臺面上行事,不會暗中下手。這一路跟著他的三撥人,第一撥只有一個人,一個女人。陸小鳳只是不經意的瞟過幾眼,就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個很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女人。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只身一人跟在他身后,想要做什么呢,陸小鳳心中不禁升起了幾絲綺念。第二撥人有五個,雖說年齡體格上各不相同,有高有矮,有老有少,但唯一的相同點便是他們臉上的煞氣,這也使得陸小鳳實在不愿意多看他們一眼。第三撥人有三個,看上去似乎是三個老學究,帶著方巾,穿著儒服,有時步行,有時騎驢,像是出來旅游的,但只有陸小鳳知道,這三個老學究并不是心地仁慈的儒生,而是心狠手辣的武林高手。沒錯,這三個人就是歲寒三友,他們跟在陸小鳳身后,是與藍胡子達成了協議,在陸小鳳找到羅剎牌之前,不對他下手,但為了防止陸小鳳中途逃跑,他們便一路跟著他。后面跟著這么一個大尾巴,陸小鳳倒也不甚在意,他笑瞇瞇的向店小二要了間上房,訂了一席食人宴,腳步輕快的踏上樓梯,向客房走去。推開房門,陸小鳳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幾分,酒桌旁,有一個熟悉的面孔,正舉起酒杯,沖他莞爾一笑——花滿樓。陸小鳳如釋重負的長嘆了一口氣,走進屋內,關上了房門。*等店小二將食人宴全數端上桌時,陸小鳳已是微醺著挪到了花滿樓身旁。他半瞇著雙眼,瞅了瞅桌上的菜,笑出了聲。方才的對話句句留在心間,叫他怎能不心生喜悅。他關上房門,還未來得及回頭,便聽見花滿樓笑著道:四條眉毛,你叫我好等。他回過頭,看著花滿樓熟悉的眉眼,也笑了起來,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的說道:老花,我想你了。他十分想知道,花滿樓聽到這句話后,會有什么樣的表情,會作什么樣的應答,是不是也像他一般,就像是想要說出極其隱秘的心事,雖然決意已定卻終究不能用坦率直接的感情來表達。只見花滿樓微笑著點了點頭:恩。陸小鳳有些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