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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寶氣閣。途徑黃石鎮,狗rou自然少不了。他二人來到趙大麻子的小攤上,卻見這里早就聚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山西雁,自然也少不了抽大煙袋的樊大先生和那窮酸的書生,包烏鴉這次沒有挑著擔子,只是一身行頭沒換,一看就是跑市井的小販。陸小鳳沖幾人笑道:又見面了。山西雁道:你可是要去珠光寶氣閣?陸小鳳道:正欲與花兄一同前往?;M樓沖那幾位抱拳一笑。山西雁道:你要去找霍天青的麻煩?陸小鳳笑道:此話怎講?我只是去拜訪故人而已。一旁的包烏鴉忽然道:我知道打不過你,不過,你若是要去找霍天青的麻煩,就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說罷,他反手一扣,一柄匕首從袖口滑出,他沖自己的頸部就是一劃。只是不知何時,陸小鳳已經走到了他面前,刀鋒被陸小鳳夾住,動彈不得。陸小鳳道:既然你們不想我去找他麻煩,我不去便是。山西雁道:我知你陸小鳳說一是一,這次并不是為你,倒是救了我天禽門下數百人的性命。陸小鳳嘆了口氣道:只是此番我不去找他,以霍天青的性格,他倒可能來找我,那我確沒有辦法了。山西雁抱拳道:此時恩情此時算,山西雁代眾弟子謝過了!說完,他朝小攤口一喊:來兩鍋上好的狗rou!這頓我請了!陸小鳳道:多謝!不過,各位聚集在這里,恐怕不單是為了等我這么簡單吧。山西雁道:前幾日收到掌門口信,說是要我在這里等他消息。花滿樓微笑道:那不如各位一同留下喝一杯,我們恰巧帶了上好的屠蘇酒。陸小鳳在花滿樓身旁輕輕道:老花,你又把給我的酒拿出來分了。花滿樓微笑道:酒后亂性,還是少喝的好。陸小鳳道:那你還分給他們喝。花滿樓笑道:咱們是生死相托的情誼,我怎能不管你亂性。陸小鳳只好無奈的對山西雁一行道:各位留下一起吧,既然山西雁老兄請了一頓狗rou,那這酒,我陸小鳳包了!山西雁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們就在這小攤后的客棧落腳,二位不如也在那里住宿吧。花滿樓笑道:也好。等一干人坐定,包烏鴉嘿嘿笑道:我們幾人光是吃rou喝酒,也沒什么意思,不如玩點有趣兒的簡二先生瞪了他一眼道:一賣包子的,能知道什么故事。包烏鴉火道:我這一肚子真材實料,不像你這個窮書生,只有一肚子酸水。樊大先生不置可否的在桌上敲敲煙嘴兒,花滿樓微笑道:不知包公子有意玩點什么?包烏鴉道:何不每人說一件江湖趣聞來下酒陸小鳳道:這倒有趣!我知道的這江湖軼事倒是不少!花滿樓道:在下也略知一二,每件幾乎都有陸兄你的影子。陸小鳳苦笑道:人怕出名豬怕壯…老花你…花滿樓打斷他,沖包烏鴉道:如何開始?規矩怎么定包烏鴉道:從我開始,順時針,一人一件,順序嘛,就按這倒酒的順序吧。規矩很簡單,后一個人講的要與前一人講的相關,如何?花滿樓笑道:這倒不難。包烏鴉看看眾人,見眾人沒有異議,道:那便開始吧。慢著。簡二先生突然發話。爛書生,又干什么!包烏鴉沒好氣道。你還沒說這壞了規矩怎么辦。簡二先生一臉嫌棄道。這…包烏鴉轉轉眼珠,道壞了規矩,就吃下我這包子!他從懷中掏出兩只臟兮兮的包子,道:我這包子雖然畜生吃了會死,人吃了,絕對不會喪命!簡二先生瞟了一眼那包子,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花滿樓笑道:大家沒有異議的話,就從包公子開始吧。包烏鴉清了清嗓子,道:我呢,就給大家講講玉面郎君柳余恨的故事吧。花滿樓道:哦?這我可有些興趣。包烏鴉道:柳余恨近年來在江湖上沒了蹤跡,不過二十年前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風流人物。就連天禽老人也對他青眼有加,三番五次的請他到天禽門做客。說完,他斜睨了簡二先生一眼不再言語,從鍋里夾了塊狗rou大嚼起來。簡二先生接著道:不單與天禽門交好,就連霍休霍老爺子剛發跡時,也是把他奉為座上賓。誰知二十年前的某日,他卻突然沒了蹤跡。等到再有人見到他時,江湖傳聞,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樊大先生吸了口旱煙道:二十年前,關外金鵬外朝覆滅,傳聞有一系血脈逃亡中原,而柳余恨正是風華正茂之時,似乎對遺老施以援手。山西雁“咣”的一聲把碗放在桌上,道:我與柳余恨結交數十載,自那件事后就再也么有見過他。花滿樓笑道:各位所言俱是聞所未聞之事,花某當真受教。不過,關于此事,花某也知道些許。那件事,是指天禽門易主之事吧?眾人皆是沉默,陸小鳳道:天禽門本由天禽老人為掌門,商山二老為護法??啥昵?,突然出現一人,聲稱天禽老人已死,商山二老皆已歸隱,由自己任掌門一職。花滿樓補充道:眾人自然不服,但在與他較量后,發現此人所領悟的盡是天禽老人的絕學,若非天禽老人本人傳授,是不可能達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陸小鳳道:再后來,他說他是天禽老人之子,你們再無猜疑,加上他待人寬厚,憎惡分明,堪稱得俠之大者,你們便愿為他肝腦涂地。包烏鴉嘟囔道:說好一人一個故事的…你們這一唱一和算是怎么回事…陸小鳳笑道:我和老花就不分彼此了吧。山西雁嘆道:沒想到繞了一圈又讓你繞回到了掌門身上。陸小鳳摸摸鼻子道:可能這也是江湖上大家總將我視為大麻煩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