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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為難道:“客官,小店沒有女兒紅,只有自家釀的米酒,您看行不行?”禿頂老頭吧唧了下嘴,道:“那好吧,這米酒來兩壇?!闭f完,他瞇著眼睛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馬車,兀的一轉視線,看到了陸小鳳一行。他眼睛一亮,朝三人走去。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2號.............歡迎收藏☆、金鵬舊影之三陸小鳳三人桌上正擺著一壇米酒。禿頂老頭走過去,對陸小鳳道:一人一半?蕭秋雨哼了一聲道:你這老頭好沒道理。剛才不要了兩壇嗎,就這么會兒也等不得。陸小鳳笑嘻嘻道:好呀。能和一雙鐵拳威震關中的山西雁共飲一壇酒也是一大樂事!蕭秋雨這才臉色微變:這人是山西雁?他實在無法將面前這個喝酒潑潑灑灑的禿頂老頭和享名三十年的山西雁聯系在一起。旁邊的花滿樓起身一讓,道:先生請坐。他等山西雁坐下后才又坐下,對蕭秋雨道:外面那個抽旱煙的先生是昔日獨闖飛魚塘,掃平八大寨,一根旱煙專打人身三十六大xue、七十二□的樊大先生。那位窮酸秀才便是“彈指神通”的唯一傳人,簡二先生。而那賣包子小販,是“市井七俠”之一的包烏鴉。一旁的山西雁擦了擦嘴,道:素問花滿樓是江湖上算得上號的人物,近日一見當真不負虛名。花滿樓笑道:一個瞎子,身手眼力比不得別人,自然消息靈通些。只是不知先生一行近日聚集所為何事。山西雁瞟了一眼蕭秋雨道:自然是找殺死勾魂手的兇手算賬。蕭秋雨一拍桌子,怒道:你看我干嘛!花滿樓伸手略攔了一欄蕭秋雨,示意他坐下:莫非隨行幾位都是青衣樓的人?山西雁道:不,我們只是天禽門弟子。只不過,霍天青是天禽門的掌門。他口中的霍天青,陸小鳳是認識的,甚至可以說,他也算是陸小鳳的一位友人?;籼烨嗍侵楣鈱殮忾w的總管,江湖盛傳青衣樓的第一樓便是珠光寶氣閣,只是從來沒有人證實過。山西雁一番話無異是建立起了霍天青這個人,或者說,珠光寶氣閣和青衣樓之間的聯系。神秘的青衣樓似乎被揭下了一層面紗,雖然依舊疑霧重重。陸小鳳道:那各位這是在幫青衣樓找兇手?山西雁道:我只知道,我天禽門上上下下數百名弟子沒了霍天青絕沒有一個能活下去。陸小鳳道:老花,這個忙我非幫不可了。花滿樓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又準備把這個麻煩和誰分享?陸小鳳道:自然不會忘了你。不過西門吹雪肯定也逃不過。他仿佛抒懷般哈哈大笑了起來。山西雁放下酒盅,道:日后定不會忘了你陸小鳳的酒。說罷起身離開。陸小鳳看著他的背影,摸摸鼻子,道:大恩不言謝嘛………說完看了蕭秋雨一眼:你瞪著我干嘛!蕭秋雨道:沒想到你陸小鳳也懷疑我等行兇,在下這就告辭。陸小鳳道:我何時說你行兇蕭秋雨道:適才你不是答應山西雁幫他們找兇手。陸小鳳道:那兇手必不是你。蕭秋雨臉色稍霽,花滿樓倒了一杯茶,道:蕭兄先喝口茶,如果我們懷疑你,從一開始就不會讓你出了小樓。陸小鳳看了看花滿樓,道:等喝完這杯茶,我們就上路吧。他們離開茶館時,看到山西雁一行方才坐的地方留有一屜包子,桌上寫著:權當酒錢蕭秋雨道:這又是什么詭計,剛還見這包子毒死狗。花滿樓道:我倒覺得這味道頗香。他揭開蓋子,拿了一個出來,咬一口道:味道不錯。太陽照在他的唇上有些許油點反光,他笑的那樣爽朗,完全是一個沒有心機的小孩模樣。陸小鳳心道,只有花滿樓,才會這樣相信人心,在他的心中,恐怕沒有人是無端存有惡意的。花滿樓沖著他倆說道:這一屜包子路上也不好帶,不如分給這里的村民吧。我方才聽聞巷尾住著好幾個小乞丐。陸小鳳道:好,那你拿去給他們吧。花滿樓拐進茶館后的小巷,一個身影從他上方襲來,一只手直取他元宮xue。他一個閃身,縱身踏上小巷一側的矮墻。這雙手還不死心,從他后方探來,欲擊他肺底、血囊二xue,他一個梯云縱躍向半空,足尖卻在來人心口下黑虎偷心xue一點,偷襲者立刻從半空落下摔在了地上。你為何腳下留情?一個嬌俏的女聲響起。我知你已經跟了我們幾日,不吃不喝不眠,特地拿包子來給你?;M樓道。你對每個人都這樣好?說話的便是那日小樓屋頂上的小姑娘,也是花滿樓故事的主角,上官雪兒。我只知你肯定不會害我,又何必找你麻煩?花滿樓道。我如此偷襲你還不是找你麻煩?上官雪兒歪著頭道。她看上去也就十二三歲,如果不是領教過她的狠辣身手,很難不把她當成一個純潔無邪的小姑娘。我只當是小孩子心性,好玩兒罷了?;M樓笑道。其實我已經很大了,甚至比你還年長,不過你們都不信。上官雪兒嘟嘴道。呵呵,也許吧。包子我放在這里了。另外,能不能請你以后不要再我樓里殺人?花滿樓道。上官雪兒轉了轉她的大眼睛,你要說的就這些?你不問誰派我來的,我又為何要殺人?花滿樓道:這些我并不關心,只希望你下次殺人時換個地方。上官雪兒又咯咯的笑出聲來:你這個人真有意思,我看不透你。花滿樓笑道:被你看透的恐怕已經滿身是洞了。說罷,他轉身離開。上官雪兒看著他遠去的瘦削背影,開口唱道:落帽風,登高酒。人遠天涯碧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