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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彼得對嗎?彼得現在住在醫務室,他被人打傷了?!泵仔獱柨瓷先ビ钟行┘?,“但彼得可以搞到任何人想要的任何工具,墨菲來過,我知道很蠢......但墨菲是達尼爾的人,我去偷聽了他們的談話,你知道彼得的規矩?!?/br>“我知道?!卑牧⒖陶f,他怕米歇爾會圍繞這個話題喋喋不休,這已經浪費了他太多的時間。彼得的交易規則——內幕,要工具的內幕。這就是索多瑪的另一條規矩,有交易就沒有秘密,但彼得有自己的職業cao守,他從不會透漏秘密,而是病態去守護它,像是那是他的私有產物,戀物癖總是這么的多種多樣。“我全都聽見了,達尼爾也清楚這件事!那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一個騙子!”米歇爾臉上露出了恨意和懼怕兩種神色。——該死的,艾文你現在真的蠢斃了,你難道忘了索多瑪的第一條規則?永遠不要去相信達尼爾的鬼話。憤怒到極致的感覺是什么,他不能夠說的很清楚,甚至說不清到底是為了什么憤怒,他是知道達尼爾慣于說謊的!不過在回到監區的時候,他清楚的了解到憤怒到極致的反面可能就是平靜,他看見達尼爾正坐在躺在下鋪翻看著什么文件的樣子。對了,一定是為了明天的圣誕節,真見鬼。“在準備明天的舞臺劇嗎?”他說,走到洗手池前去洗手。“不了,我想那有些麻煩,明天我有一些其他的事?!边_尼爾說,晃動著手上的文件,“至于圣誕節目,杰里比我還要有興趣?!?/br>“這樣不錯?!北硨χ_尼爾的他說,安靜的垂著眼,揚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他們都有些反常,說不清是為了什么,也許是因為心情都比較煩亂,都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變化。一切都在無聲的醞釀,可笑的前提是,還沒有人能肯定事情的真相。除此之外,習慣真的很可怕,第二天一早艾文睜開眼時,竟然沒被床沿上一排黃色的腦袋嚇到。當然這不是真的黃色的腦袋,是一排新鮮的橙子,還有蘋果。達尼爾正蹲在地面上整理他的‘圣誕禮物’,里面也不乏香煙、壓縮餅干這樣一些珍貴的物資。沒有人回去否認,今天會是特別讓犯人們愉悅的一天。“這是廚房那邊還有其他犯人送來的東西,他們還算懂得規矩?!彼自诘厣蠞M意的感嘆,又仰起頭看著上鋪的艾文,“外面也會送來一些東西,監控室那邊你盯著些,我弄了一瓶紅酒?!?/br>“這有點冒險?!卑闹锌系脑u價,掀開被子,沒有急著下床,他看了看已經打開的牢房的門——今天竟然沒有聽見獄警的大喊大叫,要知道,他們起床的時間可是精準到分秒。“這是你在這里度過的第一個圣誕節,獄方在這一天會相對寬松一些,他們也在忙著收個個犯人的好處,今天我們不用工作!”他又繼續翻找著地上的一大攤戰利品,語氣夸張的說,“但你也不能指望能在這一天越獄,真該死?!?/br>艾文覺得有些好笑,這個男人到底是以什么心情來整理他的‘圣誕禮物’呢?他靠在墻壁上,一條腿搭在床鋪的邊緣,就這么安靜的低著頭看,“達尼爾?!?/br>作者有話說最近瞄了幾篇**文,發現寫H原來這么必要,我始終對H這件事深感愧疚,只能努力的想情節彌補,現在發現情節也不是我強項= =,于是,H什么的放在正文完結后的番外吧,寫在這督促自己一下......&nnsp;正文第一百一十一章圣誕快樂“恩?!边_尼爾只是應了一聲,他發現自己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在這些戰利品面前,他甚至找不到愉悅的理由,讓自己看上去很忙碌只不過是為了不讓自己太過想念外面的世界。“什么?”在大約半分鐘后,他才轉過身,“艾文你剛才說什么?”他站起來,湛藍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艾文安靜的對著自己笑,只是短暫的一下。英國人又是沒有任何表情的樣子,但好像又格外的柔和性感。他看著艾文不緊不慢的從上鋪站在地面上,毫不拘謹的穿好衣服,他不想動,也不想說話,這個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優雅,用賞心悅目來說一點也不過分。“圣誕快樂?!蓖蝗婚g,或許沒這么突然!但他只覺得可能是一瞬間的事兒,艾文就站在他面前,輕笑著說,“圣誕快樂,達尼爾?!庇酥貜?,并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了一個吻。他發誓,發誓那雙翠綠色的眼睛比最昂貴的寶石還要奪目。這種感覺很純粹,讓他再次回到了過去,簡陋的房屋,飄雜著腐爛味道的空氣,一份簡單而廉價的禮物,然后就是不停環繞在腦子里的歡笑聲。他自己的、墨菲的、希瑞爾的。他就這么站在原地,艾文也沒有等他的回應,直接走了出去,輕微的聲響消失了,也讓他從回憶中驚醒。——早就不是那么回兒事了!別想太多了達尼爾,你不是已經做好決定了嗎?他們都要離開你,那么你就親自送他們離開!見他媽的鬼,但艾文呢?艾文又算是什么?可微妙的感覺不會騙人,自己是愛他的,甚至不能否認同樣喜愛墨菲跟希瑞爾!但又有什么是不同的。他的腦子都快要炸掉了,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遠比在其他方面讓他更容易煩躁。因為他同樣沒有辦法信任自己的感覺。一腳踢在地上的戰利品上,水果、香煙、食物,順著地面沒有規則的四下散開,滾了一地。更重要的是他開始懷疑自己,也懷疑艾文,就像艾文說的那樣——這些鬼話,你自己相信嗎?那么他呢,又有沒有一點認真?他背對著欄桿,仰起頭看著牢房中那小小的一扇窗,事實上從他的位置只能看到一個床沿,就像是一個低級的嘲弄,近在眼前的自由又那么的遙不可及。突然間,他輕笑了一聲,聽不出惡意,也聽不出情感,那雙湛藍眼睛中的悲傷可以暈染整片色彩不夠鮮明的天空。就算習慣,他又怎么能不想念外面的世界呢?不是燈紅酒綠、不是肆意盎然、也不是他鐘愛的拉丁裔女郎!只是自由的氣息,在這里感覺不到而已。被謊言封閉的空間,有時候讓他自己也覺得窒息。可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