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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帶著碳球在貓窩里趴下,然后喂給了它一根小魚干。碳球應該已經被訓練了很多次,它在睜開雙眼后,呆呆地看著身下的沙發毯,貓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后有些不大順利地爬出了貓窩,跌跌撞撞地沖著一旁的臥室跑去。這一系列順暢的表演理所當然地得到了大家的認可,正當導演宣布留下碳球的時候,陸啟澤打斷了他。“讓他來,”說完走上前將祁肆放了下來。導演略微有些不悅,但還是沒有發作出來,見祁肆走上前后,只好黑著臉喊了一句“開始”。祁肆沒有去碰那個已經沾滿了碳球氣味的沙發墊,他選擇在一處空地上趴了下來,然后瞇上了眼。宋逸在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有哪里不大對勁。他一向沒有趴著睡的習慣,而且他現在分明是趴在一條沙發毯上。沙發毯?這是一條淺棕色的沙發毯,上邊印著許多小貓的圖案,在他前爪摁住的地方,正是一個花體的英文名。宋逸有些不可置信地將爪子抬到了自己的眼前,他晃了晃自己的手,然后確定他眼前的那只爪子也晃了晃。他變成了一只貓。變成了他家里那只叫做的貓。既然他在這里,那呢?是不是也變到了他的身體里去?一想到這,宋逸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確認這件事情,所以他試著站了起來,然后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四腳著地的感覺太過陌生,宋逸勉強走了兩步,然后干脆停下來琢磨了一下走法,最后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起來。演完后,現場一片寂靜,還是導演帶頭拍起了掌,仿佛之前反對的人不是他一樣,“就你了!”最終碳球只能乖乖地被帶走了,岑南看出了它的小心思,臨走前本想讓它和祁肆道個別玩耍一下,卻在陸啟澤滲人的笑容下只能捏著碳球的爪子給祁肆揮了揮。祁肆和陸啟澤也順利地投入了緊張的拍攝過程,由于沒有了網紅貓的加入,劇組便默認了工作人員將一些片場內的照片發到微博上的行為。劇中因為變成~人后還保留了貓的習慣,所以不經意間就會做出許多賣萌的動作,而陸啟澤將這些動作做得是惟妙惟肖,仿佛真的被貓上了身一般,工作人員們也都被萌的心肝亂顫,迫不及待地將這些照片發布到了網上。這種宣傳的效果比想象中的要好許多,在發出不少陸啟澤貓狀賣萌的照片之后,眾人對的關注度更是噌噌噌地往上漲。不過陸啟澤的生活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他一直吃住在劇組,每天都在立志于做同一件事情。如何在祁肆察覺之前摸上一把。如今的祁肆可不像剛變成貓那會,身體素質已經恢復了上個世界的巔峰,現在他可以說,只要他不允許,陸啟澤是絕對別想再碰到他一根~毛發。可是在發現難度增加之后,陸啟澤反而是越挫越勇,甚至還在微博上更新起了”我和貓主子的日?!?,每天都樂此不疲地分享擼貓失敗的經過,倒是引得大家愈發期待這一部電影了。第32章現代娛樂篇【八】【八】當中的戲份殺青之后,明鴻波就替陸啟澤應了一檔綜藝節目的邀請。不過在這之前,陸啟澤還有兩天休息的時間。就在前不久,陸啟澤的母親已經找到了匹配的□□,很快就能進行手術,這個消息讓陸啟澤激動異常,興奮地在醫院里坐了一整天,最后還是陸母終于忍不住才將他趕了回去。走在路上,陸啟澤將祁肆抱起來和他平視,然后一直念叨著他和母親的事情,從小時候搗蛋被打屁~股到父親去世由母親撐起這個家,再到母親被診斷出得病,陸啟澤說了很多,最后竟紅了眼眶。“我跟你說啊,她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好的母親……”“我知道了,”祁肆見他周圍沒人,終于無奈地應道。這句話他已經說了無數次了。祁肆看著他那張哭的稀里嘩啦的臉,和來往路人投射來的怪異目光,猜想應該不會有人把他和那個如今正火的小鮮rou聯系起來,才終于放下心一臉嫌棄地往陸啟澤的額頭上拍了一掌。只是這一掌還沒拍上去,祁肆突然就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心臟砰砰砰地劇烈跳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一般。腦袋一突一突的,聯想到一個可能性,祁肆直接向前抱住陸啟澤的腦袋,然后貼到他的耳邊,“快帶我去個沒人的地方?!?/br>耳邊的觸感讓陸啟澤瞬間打了個激靈,而后才反應到祁肆說的是什么,立刻就撒腿跑進了路旁的大型超市里,然后噌噌噌地一路跑到了廁所。等陸啟澤把廁所的門鎖上之后,祁肆已經縮成了一團,身體不住地顫抖著。“阿肆,你怎么了?”陸啟澤雙手托著祁肆,想要將他放在洗手臺上仔細看一看,這時祁肆卻突然揚起了脖頸,然后…肩上猛地一沉,陸啟澤偏頭一看,入眼的,卻是一塊淺蜜色的肌膚。好不容易變成了人身,祁肆卻完全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撐在陸啟澤的肩上,大口地喘著粗氣。陸啟澤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好一會在搭上了祁肆的肩膀,然后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阿肆?”呼吸逐漸變得平和,祁肆這才將頭抬了起來,望向正擔憂地看著他的陸啟澤。祁肆的身體比陸啟澤高出了小半個頭,之前因為他整個人都掛在陸啟澤的身上才沒顯現出來,這下他向后撐在了洗手池上,將陸啟澤整個人都籠在了他的陰影之下。陸啟澤幾乎在他抬眼的瞬間就確定了他的身份,那雙淺金色的眼睛,深邃地幾乎要將他吸進去。“里邊有人嗎?誰把門給鎖上了?”外邊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陸啟澤猛地一驚,將身上的外套脫下遞給了祁肆,然后將他推到了隔間里,“我去給你買身衣服?!?/br>然后他壓了壓帽檐,打開門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在里邊搞什么鬼…”之前被關在門外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邊嘴里嘟囔著什么。身體還有些無力,祁肆揉了揉眉頭,這樣的感覺實在是難以讓人愉悅起來。然而,不一會,另一股熟悉的躁動逐漸擴散到了全身。這種感覺并不陌生,甚至能稱得上是非常熟悉,在獸人世界中,獸人們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