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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居然就會輕功了?“這是原世界做的調整,”系統停頓了許久才做了解釋。雖然對這個解釋還有所懷疑,但祁肆最終還是接受了。既然已經“逃”了出來,祁肆也沒打算直接去找琉毓了,像個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他使著輕功,很快就沿著砂城的主干道,來到了城門口。砂城的城門比陽城的要大上好幾倍,此時城門大開,卻一點也看不到城門外的風景,從這只能看到應該是大門的地方被一道水幕代替,上邊的水紋波動一下,就有一個人進到城里,或是出到城外。祁肆上前仔細地看了一下那道水幕,感覺和他初入空間時,系統給他展開的那道浮框差不多。祁肆伸手去碰了碰,就在他的手指觸到水幕的瞬間,水紋劇烈波動了一陣,等祁肆回過神,他已經站在了一列隊伍中。在他周圍的并不是和他一同出城的人,祁肆抬頭看到眼前的城門上寫著的“陽城”兩個大字,才明白自己應該正在進城的人群中。周圍的人似乎也沒注意到他突然出現在這里,祁肆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伸手在旁邊的一位大叔眼前伸手晃了晃。沒有任何的反應。“阿陸,這是怎么回事?”按照系統的解釋,他只是不能被高一層的武俠世界里的人所看到,那現在他已經回到了陽城,怎么還會這樣?一反常態的,系統并沒有回答他。“阿陸?”仍然沒有回應。直到祁肆隨著人流進了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系統仍然毫無反應。究竟發生了什么……————半夜驚醒的時候,祁肆和一雙眼睛正好對了上。雖然沒被嚇住,但祁肆的身體在那一瞬間立馬繃緊了起來,見對方沒有動作,這才借著月光看清了那人的臉。熟悉的輪廓,是琉毓。琉毓此時正坐在床沿,他微微地俯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祁肆。祁肆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被他盯了許久,才撐起手臂作勢要坐起來,而琉毓也在他動作的瞬間直起了身。系統一直沒有回應,而祁肆也不清楚現在琉毓對他的好感度是多少,心下計量了一番覺得穩妥之后,他終于準備開口。而就在他張嘴的瞬間,琉毓一個手刀朝他的頸邊砍去。祁肆慌忙之下拿手擋住,卻很快就被琉毓抓~住手腕不得動彈,琉毓的手勁很大,祁肆在心里比較了一下兩人的武力值,便放棄了掙扎,任由他在自己胸前點了兩下,然后整個人被凌空扛起。兩旁的房屋在迅速地倒退著,祁肆的腹部抵在琉毓的肩上,顛簸中被硌的生疼,腦袋里還在暈暈乎乎地想著。果然昨天也是被這樣帶走的。仿若視城門如無物,琉毓一躍就離開了陽城,飛速前進了半個時辰之后,他們就來到了一座山前。作為男主角,祁肆毫無懷疑琉毓怎么能在在一天之內恢復武功并且奪回了魔教的。不過看來琉毓并沒有讓祁肆自己上山的意圖,只是在山腳修整了幾息,又扶穩肩上的祁肆,直接從林中掠過,不消一刻鐘,他們就來到了山頂。琉毓的氣息明顯變得沉重了不少,他走進山頂唯一的一間屋子里,點亮燈后,將祁肆放在了屋內的石床~上。祁肆還維持著一個時辰前的動作,他轉了轉眼珠,琉毓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給他把xue~道解了開。借著油燈的光亮,祁肆終于看清楚了他。仿佛在一天之內就變了個人一般,琉毓之前還帶著些嬰兒肥的雙頰瘦削了不少,眼里閃動著燭火的光芒。“為什么要逃?”就在祁肆動了動身體想要緩解一下僵硬的肌rou的時候,琉毓竟突然伸手鉗住了他的脖子。祁肆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出,脖子被卡住的瞬間讓他的呼吸一滯,隨后頸上的力道竟越來越大,讓他難以呼吸。“你不是答應了要和我永遠在一起嗎?”琉毓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湊在祁肆的耳邊,仿佛像是情人間的呢喃。祁肆想要抵抗的動作一頓,琉毓這是已經想起之前作為六六時的記憶了?“六……”祁肆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字,瞬間就感覺到鉗住他脖子的手松了開。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過后,祁肆終于放緩了呼吸,平靜了下來。真的是太狼狽了。系統已經沒了蹤影,是出了什么情況,還是想要他在這個世界自生自滅?確認了眼前的人暫時沒有危險之后,祁肆扭了扭脖子,看向身前的琉毓。而此時的琉毓竟在他的身前蹲了下來,伸出雙手將祁肆攔腰抱住,頭緊緊地貼著祁肆的腹部,還小幅度地蹭動了幾下。這是六六對他撒嬌的動作。琉毓抬起頭,眼里仿佛盛滿了對摯愛的癡迷,就這么靜靜地看著祁肆。這是六六,卻又不是。第16章異世獸人篇【一】【一】兩人合著衣服在石床~上躺下了。石床~上沒有任何東西,只有一條長石塊作為枕頭,琉毓躺下后很快就閉上了眼睛,祁肆卻怎么都睡不著。再次呼喚系統還是沒有得到回應,祁肆閉了眼,思緒放空。對于琉毓,他只在劇情里了解過一些。琉毓性情冷漠,在沈慕秋上山之后,當察覺到自己的情緒會因為她的存在而不受控制,就立馬下了殺心。琉毓始終沒有找回當初變成六六時的記憶,除了面對著沈慕秋無法控制自己,平時都是冷靜自持的魔教教主。而現在他所看到的琉毓,并不是這樣。祁肆偏過頭去看躺在他身邊的人。燭火還沒滅,火光一閃一閃地打到琉毓的臉上,他大概已經睡熟了,也不知夢見了什么,嘴角慢慢地上揚。祁肆覺得他有些分不清六六和琉毓了。“噗”的一聲輕響,油燈也滅了,屋里只剩下窗邊投下的一小片月光。耳邊的呼吸聲逐漸變得綿長,祁肆坐起身,小心地跨過睡在床外側的琉毓。腳步落在地上仿佛沒有一點聲音,祁肆走到窗前,回頭見琉毓還是好好地躺在床~上,一貓身,從窗臺躥了出去。屋外并沒有守衛的弟子,祁肆回憶到被琉毓帶他來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