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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纏繞在人身上,讓人做一些殘忍的事情?!?/br>“因為那個空間是你送給我的,我喜歡得很,天天往里頭跑,結果一不留神就被它纏上了。而且因為我比較自卑比較懦弱,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一直都沒有擺脫它的影響?!鳖亷r抿了抿嘴,淚水突然就涌出了眼眶,“他竟敢動你!他居然讓我那樣子對你了!”他悔恨的捏著拳頭,似乎是廢了很大的勁兒才平息自己的怒火。蔣七元雙手環抱在胸前,倚靠在門上,俯視著面前精致的少年。他就那么默默的看著,并沒有說話。顏巖仰著小下巴,突然就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想你大概是不會相信我的話了……沒關系的,到底是我自己造的孽。我今天過來,只是想告訴你,我們的賭約取消了——這么多天都是我在無理取鬧,實在是太抱歉了?!?/br>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蔣七元的回應。顏巖的眼神黯淡下來了,他用手背擦了擦淚水,哽咽道:“雙修和靈泉的后遺癥我都會努力找到辦法克服的……七元,真的很對不起,非常非常對不起?!?/br>這樣子挺像之前那個軟蛋沒脾氣的小情人的嘛……蔣七元看著顏巖此刻的模樣,突然腦海里就閃出了這么個結論。“你的銀行卡我也會幫你解凍的,你的東西我都會還給你的……”顏巖說到這個份上,蔣七元終于不再保持沉默了。他就這么瞇著眼懶洋洋的回應道:“不必了,那算給你的分手費好了?!贝鬆斔蝗卞X啊,那么些錢,都是蔣父每年打進他卡里面的,用著真覺得膈應。他有自家親娘的金庫就好了。“七元,你還是不肯原諒……”顏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自己下巴一痛,被迫的抬起了下巴。蔣七元捏著顏巖的小下巴,饒有興趣的哼道:“原來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個蠢蛋么?”居然那這么智商捉急的故事來忽悠他,真以為他是傻瓜啊。“我沒有……”看著顏巖蒼白了的臉蛋,蔣七元突然覺得沒興致了。他松開手,把手揣進褲袋里,轉身慢悠悠的就走開了,邊走邊懶洋洋道:“真覺得對不起我的話,以前就別出現在我面前了。那樣的話,指不定未來的某天我還會回憶一下你的音容笑貌呢?!?/br>蔣七元走的瀟灑,完全沒注意到聽到他最后那一番話時,顏巖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鮮紅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v⊙)嗯,感覺七元真要渣掉了。顏巖的人物一下子就弱掉了對不對,這不是神轉折——沒辦法,他開始處于弱勢了這個月考試月,這學期的要考的課都是我都弱項,更新神馬的有些慢了,對不起~~☆、代價那天的事情蔣七元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認為那是顏巖一時間腦抽了,才會跑過來說這么寫莫名其妙的話的。就蔣七元個人感覺,暴露真性的顏巖確實是個善變的人。會做出這么樣不著調的事情,并不怎么奇怪。過幾天就會恢復過來的啦。蔣七元是如此樂觀的想著的,可是現實卻永遠喜歡跟他作對——已經十幾天了,顏巖那家伙的腦殘舉動仍沒有停止。蔣江是最先發現出顏巖不對勁的人,幾乎是在當天下午,顏巖跟蔣七元碰面的十分鐘之內,他就收到了消息。比起蔣七元,蔣江要更了解顏巖的心計——那家伙,他是絕對不會做出對自己來說沒有利益可圖的事情的。因此,他是不會像蔣七元那樣單純的以為顏巖是腦抽了。看著手下呈遞上來的文件,蔣江認真的一份份看下去,卻是越看眉頭鎖得越緊——一天不到的時間里,顏巖就返還了蔣七元所有的東西。資金、房產……顏巖那家伙的控制欲都到了變態的地步了,為何突然間就把這些東西全都給回蔣七元了?這不對勁。但是任憑蔣江絞盡腦汁,他也沒能想明白本性強勢的顏巖為何突然放手了。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棄蔣七元的——這一點蔣江相當明白。比起普通的情愛來說,顏巖和蔣七元的關系其實更趨近于單方面的被占有、被控制。于是有了權力的顏巖是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樣跟蔣七元好好談戀愛的,會發生囚禁之事并不奇怪,他早就猜出來了,也做出了防備??墒菂s沒想到他千防萬防,卻依舊讓蔣七元離奇的落到了顏巖的手里。離奇……蔣江深思了一下,回憶起當初為解救蔣七元,他帶著人去搜顏巖公寓的時候,手下們報告上來的一系列奇怪的事情——房子里的碗筷每天都會少,衣物也會減少……而顏巖除了會公寓并不去其他地方溜達。以他對蔣七元古怪的占有欲來說,蔣七元一定就在公寓里頭。但是會被藏在哪里……以及素衣當時的看到的事情——蔣七元是憑空消失的。這些事情在蔣七元回歸之后他已經沒怎么想起來了,可是如今回憶起來,他倒是覺得找到了突破點——顏巖既然有辦法把蔣七元藏起來,并且藏得嚴嚴實實讓誰都找不到他,那么他絕對不會樂意把他放出來的。——所以,七元是自己跑出來的。那該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隱蔽,并且可以隔絕任何信號的地方。他放在蔣七元身上的信號儀失效了,追蹤器也沒辦法尋找到他。同時,那一個地方必然是在顏巖的家里。……忽然,蔣江松下了自己的神經,他覺得自己這樣費神的想那事情有點兒傻。******蔣七元還在睡覺。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了,但蔣七元還在睡夢中。他從昨晚十點一直睡到現在,時不時眉頭還皺的厲害,仿佛在做惡夢。溫哲濤站在蔣七元的床邊。他低垂著眼簾,默默的凝視著蔣七元的睡臉。睡著時的蔣七元渾身痞子似得氣息退的一干二凈,沒有皺痕的臉顯得有些無邪。但那棱角分明的線條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人他的健壯。大男孩似得蔣七元側身睡在床上,身體微微顫動著。溫哲濤不知道自己在這兒站了多久了,也許很久——在發現自己情緒有點兒不對勁的時候,他就匆匆的趕過來了,結果發現蔣七元還癱在床上,怎么也叫不醒來;也許不是很久——他趕過來的時候有注意到,掛鐘上的時針與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