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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的資金,一項新藥的研究也隨時可能因各種原因夭折。國際上的制藥巨頭為此支付巨大的研發費用、專利使用費,因此對一部分藥品采取了售價極其高昂的銷售方案,以此貼補虧損、產生收益?!?/br>“另一方面,我們的國家對藥廠進行了嚴格的價格管控,許多曾經常用且有效的藥物,因為價格強制低廉、藥廠無法產生效益,被迫停止生產,從此在市場上絕跡……”“這是不可違背的市場規律,經濟法則。新藥的研發想要繼續、藥品能夠出現在市面上,都必須遵守盈利法則,沒有什么市場能夠存在長期虧損的怪胎?!?/br>“然而,拋開經濟層面而言,在藥科領域,知識的壟斷就是對生命的侵犯,對人類的犯罪?!?/br>“大家已經聽了謝教授對新藥體系框架的宣講,現在,我請求大家立刻、馬上,在現場做一個快速投票,謝教授所宣講的新藥體系能不能夠建立起來?——投肯定票的……”彭教授一句話沒說完,小會議廳里十二位教授已經有三四個舉了手。哪曉得彭教授話鋒一轉:“坐好。投否定票的,請你起立,對我進行有理有據地說服!”這就是耍無賴了。在座的十二位教授多數禁不住發出嗤笑,不少老伙計都用手指了指彭教授,好笑又好氣。李教授聽得滿臉紅光,雙眼充滿了興奮的光芒,跟著起哄:“對嘛,誰覺得這個體系無法建立,站起來,先對老彭進行有理有據地說服,再對我老李進行拳打腳踢地說服——打不死我,你別想反對!”辛教授也是心潮澎湃、氣血上涌,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聞言噴了出來:“你個無賴!”歡聲笑語之中,這群偉大的大腦一致通過了對新藥體系的看法。我們一致覺得,理論可以自圓其說,邏輯完全自洽,可以進行下一步的細則討論學習!幾位大佬都是申請項目的行家,當場合計了一遍,楊大佬負責書面整理,李大佬負責項目策劃,辛大佬派得力干將來當苦力——他剛報廢了一個項目,研究員正閑得心慌意亂。其余大佬們暫時也幫不上忙,除了在各種共同遞交的申請書上簽字之外,他們就負責加油,不惜引用了彭大佬的話:你們抓緊點啊,這個項目的論證和實施,每拖延一秒鐘都是對生命的侵犯、對人類的犯罪!快快快,有多快搞多快!到晚上十一點半,一切書面材料就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大佬們老老實實蹲在會議廳里簽字,誰也沒說我老婆、我兒子喊吃飯,有事打我電話或者讓學生送來我家簽——全都等著簽字。彭教授擦了擦眼角,松了一口氣:“明天我就遞上去?!?/br>他這一擦眼角,一群被謝茂所講述的體系弄得如癡如醉、打了雞血的教授們才突然驚覺,老彭看資料的時候居然沒戴老花鏡!離得最近的李教授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幾眼:“老彭,你眼睛不一般啊?!?/br>彭教授得意地說:“裸眼2.0?!?/br>要不說都是華夏頂級好腦子呢,在場的教授們全都沸騰了:“新藥?”下午謝茂說了一大堆理論,他們也確實認可理論上的完善。謝茂講解新藥體系框架時,煉藥、備料的各種手法信手拈來,他們也確實看得心潮澎湃——然而,說一千道一萬,任何理論的宣講和演示,都有具體到細節的療效管用。年輕時視力保護得再好的人,隨著年齡的增長,老花這個不可逆轉的病程也無法擺脫。這一幫子混到領域頂級的老教授們,有一個算一個,全是大大小小的老花眼,看東西那叫一個費勁。這新藥體系在理論上都還沒申請確立呢,先把老彭的老花眼治好了,教授們能不沸騰么?謝茂滿以為能回家了,那門鎖又被楊大佬堵住了。不給我們把眼睛治好了,肯定不能讓你回家睡覺!沒藥沒關系啊,不需要你給咱成藥,來來來,這是鍵盤,這是文檔,你來寫個藥方子,我們剛好試驗一下你今天講的新藥理論——做實驗嘛,一次不行搞一百次,我們不怕失敗和辛苦。失敗乃成功之母。……老彭這實驗室里一堆苦力,我們年紀大了,熬不住,年輕人精力好,多培養!衣飛石給謝茂端來一盞茶,謝茂慢慢喝了,還真的就坐在實驗室的電腦前,刪刪改改地給這群大佬寫明目光丸的方子。衣飛石當場示范了明目光丸方的煉制過程,以他的修為自然是一次成功。“你們都是沒有修行基礎的普通人,制藥時需要使用禱法,且成藥等級不過超過專家級?!敝x茂提醒了一句,揮揮手,終于牽著衣飛石的手走出了實驗室。被這群老教授整得,真是度過了極其漫長的一天。謝茂吐了口濁氣,抬頭只見弦月黯淡,星光漫天,學校的深夜太安靜了。新藥的知識體系不會被壟斷,遲早有一天,人們登入網絡,打開修真大學的網站,就能學習所有飛天遁地、強身健體之法。它為饑者食,它為病者藥,它為弱者強。背后那一片通明的燈光中,醞釀著時代的希望與輝光。第672章兩界共主(186)次日清晨,黃書記剛剛到辦公室,就看見了抱著一個公文包的彭教授。看見這位國寶級大佬,黃書記頓時頭疼不已,心中狂喊:額滴神!昨天李大佬來鬧了半下午,今天彭大佬也來了?太子家的表弟太會折騰了吧!這才來幾天???就把家里大佬得罪個遍!難不成是太子故意派人來給我搗亂?!也太看得起我們藥科大學了吧!黃書記悻悻。“老師,這么早。吃了嗎?”黃書記客氣地親自倒茶。“這還早?幾點了都?黃偉鴻,你讀書的時候就喜歡睡懶覺,現在好不好也是這么大個級別的領導了,你這樣子不成體統的曉得吧?”彭教授氣鼓鼓點了點手表,說,“我已經等了你四十分鐘了?!?/br>黃書記看了掛在墻上的時鐘一眼,八點半。辦公室九點上班,我這還提前半小時到了,怎么就不成體統了?家里供著國寶的感覺是很好,但是,這位國寶曾經是你的博導、知道你年少無知時的一切破事情,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