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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看見謝茂開大腳,把容舜踹出來。那場面跟拍動作片似的,玻璃碎了一地,可憐的男主角馬上就要摔個臭死。童畫目瞪口呆。先生也太兇殘了吧?雖然是二樓,我舜哥身手好,那也不能這么直接踹???玻璃碎片把我舜哥割毀容了咋辦?!下一秒,就看見容舜自虛空中漫步而起,足下似有卿云齊聚。轟隆一聲——劫雷劈下!“啊啊啊啊??!舜爸爸被雷劈啦!”童畫慘叫。第661章兩界共主(175)容舜渡破境劫,驚動了京市各方大佬,紛紛前來查探(看熱鬧)。宿貞收到消息趕回來時,熱鬧看完已經散場,容舜也已經晉升成為還虛境界高修一枚。之所以還沒邁入金丹級,是因為謝茂教他重新鑿煉玄池,倒回頭打好基礎再結丹。容舜還給她表演了一次嫻熟施用山川咒術。童畫和容蘇蘇都在一旁鼓掌歡呼,家里比過年還熱鬧,天天開小宴會慶祝。宿貞尋機問衣飛石:“怎么回事?”容舜突然開悟入道,這不奇怪,各派都有先例。入道就是一層紙,有人戳破很容易,有人根本不知道這層紙的存在,也就無從戳起。容舜一夕入道,從筑基、煉氣、化神直升還虛,速度是快了一點,但是想想他從謝茂那兒吃過用過的各種好東西,也就理所當然了。奇怪的是,他怎么突然就學會山川咒術了?為了讓他學咒術,謝茂是費了多大的勁?還讓他去鄉下|體驗生活,救回來特事辦那個倒霉的岑皖的轉世……他不還是沒學會么?若是因為童畫險些身死,護妻心切,突然就道心沾塵,這事兒可不大妙。沒有家長愿意讓孩子用承受挫折的方式去成長。若你能自信開朗高興地學會一切技藝,心中永遠陽光燦爛,強大得無聲無息,那才是家中最大的心愿。衣飛石解釋說:“常老祖曾在他皮囊中待過幾個小時,認知上會互相影響?!?/br>“干預了么?”宿貞問。“此事未必不好?!币嘛w石和謝茂討論過這個問題,二人皆不贊成干預。容舜對他們的信任度很高,想要在容舜的記憶里做手腳很容易,鎧鎧甚至可以精準地把常老祖影響過的所有記憶一一屏蔽??墒?,這種影響本質上就像是做夢。很多人都可能在夢中體驗過現實中沒經歷過的事件與情愫,修士俗世修行也就是為了體驗更多的人間悲歡人心冷暖。隨著時間的推移,容舜自我的認知會越來越占據主導,常老祖的影響會退去。但是,常老祖曾經歷過的一切,見識過的一切,都會成為容舜的見識,豐富他的閱歷。“它已經影響阿舜了?!彼挢憟猿诌@樣不好,原本純善的容舜學會了山川咒術,這就代表著常老祖對容舜性情的侵蝕。“您應該對容舜多一些信心。他能擺脫常老祖對他的影響?!币嘛w石不愿再談下去,滿臉含笑請宿貞坐下,給她削了水果,說今天的晚飯,宿貞哪里招架得住兒子的殷勤,很心甘情愿地放棄談話。宿貞也很清楚,容舜是謝茂的徒弟,這個決定不可能是衣飛石獨自做出的。謝茂和衣飛石都認為沒關系,她反對的意義不大——她又沒有隨便剪切別人記憶的本事。※隨著容舜的復工,衣飛石騰出手來,馬不停蹄地開始了的拍攝。因謝茂忙著籌備修真大學之事,的導演臨時改為阿魯導演擔任,謝茂擔任總制片人。如今謝茂導演的歷史電影已經成了招牌,衣飛石以主演的身份在各項事務中完美隱形,實際上許多應該由謝茂負責的工作,他都悄無聲息地代勞了,對外不公布而已。謝茂與衣飛石的思路也很明確,一旦出了成績,觀眾依然買賬,謝茂就要從娛樂事業里暫時抽身了。——他進娛樂圈是為了偶像崇拜計劃,為了信仰值。如今隨身空間里的信仰來得比新古時代快無數倍,花費時間在新古時代的娛樂圈混,意義不很大。最關鍵的一點,是做導演太牽扯時間了,謝茂的工作重心會挪到修真大學上面。如今謝茂就忙著修真大學的初次秋季招生,出了面試各家來的講師,還要準備新學年的各科教程,這工作只有他能做,衣飛石做不了。衣飛石也趕時間。這倒霉催的,六月份還要跟meimei一起高考!所幸高考的課程已經復習過了,到時候拿著準考證進場就行。衣飛石的盤算是,距離開學還有大半年,爭取在開學前把拍完。這一來,難免成了天各一方、兩地分居的局面。二人又開始萬里通勤的奔波生涯,白天各自上班,晚上要么衣飛石用秘術縮地成寸,到謝茂處休息,要么謝茂架起星舟,溜到片場過夜,順便視察一下項目情況。這日謝茂沒什么事,吃過午飯,閑極無聊,決定去片場探班。劇組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不允許外界探班,劇組工作人員家屬探班都要簽保密協議,因此片場一直很冷清——沒什么粉絲應援探班,偶爾有私生飯登門,統統被拒之門外。最近拍的是文戲,也沒什么需要大批群演的大場面,謝茂去劇組時壓力就比較小,組里各人都是合作了幾次的自己人,沒那么多講究。既然是正經探班,謝茂也沒有乘坐星舟,老老實實飛到片場,乘車抵達。進門時把謝茂弄懵逼了,不是保密么?怎么這么大群人?只見無數年輕女孩子夾雜著幾個男粉絲,個個舉著手機,還有前排的扛著□□短炮,圍攏在某個通道門前,粉絲們還在喊,魚魚,快看mama,mama給你帶禮物了啊??!魚魚?魚魚是個什么鬼?謝茂想了很久,沒想起劇組里有個叫魚魚的演員。“C1門進去?!被ㄥ\天親自來接師父,指揮司機繞路。司機即刻轉方向盤離開,從車道滑開的那一瞬間,謝茂看見了人群中不耐煩的“明星”,那人穿著白色的短羽絨服,戴著漁夫帽,被墨鏡遮掩的臉上露出不耐煩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