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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男一號賠了三萬八,把他全部的家底都賠掉了嘛?!?/br>“底本里這么一個虛榮貪財無情無義的女子,她就是一個符號,代表著純真的農村少年,進入紙醉金迷的大城市,被污染,墮落掉嘛?!?/br>“現在給前女友加戲,側寫她的迷茫和痛苦,增加人物的復雜性,確實可以讓人物更立體?!?/br>“可是,這對整個影片的表達是有妨礙的!”“還有這個未婚妻出軌,明顯就是花心嘛,看見帥哥把持不??!這場戲的重點是在男一號身上,深入探究未婚妻出軌的理由有什么必要?這還是會影響影片總體表達,讓觀眾抓不住重點?!?/br>“還有,未婚妻是個城市小白美,以她的生活階層,完全看不上男一號?!?/br>“她和男一號訂婚是為了和父母賭氣,這場婚約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未婚妻對父母的騙局,同時也是未婚妻對男一號的騙局?!?/br>……這些劇本上的討論,謝茂都能接受。哪曉得楚立軍叭叭說了一大堆,最終放了個大招:“我覺得男一號的人物復雜性需要很高的藝術表達能力才能勝任,要不你考慮一下男二號?”馬勒戈壁哦,你說了這么半天,就是為了把我從一番壓到五番?你知不知道誰是老板?!※楚立軍宣布執導不過短短三天,就因創作理念不和與制片方徹底分道揚鑣。好在發布會場地才定下來,媒體邀請函還沒全部送達,正式的宣傳還沒開始,這場鬧劇只在圈內小范圍流傳。饒是如此,業內也都忍不住往回扒拉了一番——當初胡卷胡大導拍,好像也是和制片方鬧得不太開心吧?要說第二電影也是搞了各種震驚業內的saocao作,制片方和導演有了理念分歧,制片方居然另起爐灶,又燒錢拍個同題材的電影,還強迫原項目改了名字,正兒八經地自己跟自己打擂臺!多虧制作精良且叫好賣座,否則,這“瘋起來自己都打”的cao作,不得笑死幾個業內?但是,也正是因為的叫好賣座,因創作分歧與一體雙生的就變得很難受了。兩個故事的底本是一致的,胡導堅持要加女主角,改了劇本,再是拍攝手法不同,故事脈絡也總有三分相似。哪怕保持了胡卷一貫的水準,也未必能壓住全面崛起的。還有個先入為主的先機占著,觀眾的偏愛是不講道理的。這種情況下,只要胡卷稍微露出一點瑕疵,的公映之日,就是胡導被公開處刑之時。如今業內說什么的都有,比如陰謀論,說謝茂踩著胡導上位云云。現在的熱度漸漸退了,胡導執導的進入密集宣傳期,難免引人遐思。——你們第二電影的制作方,怎么那么喜歡跟大導演“創作理念不合”???前有胡卷,后有楚立軍。這是打算把業內大導全部得罪完才肯罷休?聽說楚大導還是盛世娛樂給聯絡的,雙方鬧得這么難看,盛世娛樂啥反應?盛世娛樂能有什么反應?這邊出面安慰楚立軍,那邊還得去給謝茂賠禮道歉。對不住啊,重新給您挑個脾氣好的導演?就是名氣不如楚導大,水平可能也差一點。畢竟導演這一行除了天分還看經驗,咱們華夏電影圈和好萊塢不一樣,沒有流水線生產的經驗……謝茂直接就給回絕了。沒了張屠戶就得吃帶毛豬?朕執導的還在20年票房年冠領跑呢!朕自己導!行吧,導演終于決定了,謝導再次出山??芍x導是個光桿司令,下一步還得攢劇組。阿魯導演一心一意要抱謝茂的大腿,對他這邊的情況及其關心,馬上動用自己在圈中的多年人脈,約那個談那個,火速給攢了一個劇組。他和謝茂合作過,自認比較熟悉謝茂的工作狀態,聯絡來的各方面人馬都還算圓滑,起碼是真能做事也懂眼色的——絕不會和楚立軍一樣,主創開會建議老板去演沒啥戲份的男二號。攢好劇組之后,各方面就要開支了,沒兩天就商量舉辦開機儀式,謝茂一拍腦袋:我說哪兒不對,除了男一號,別的角色這不都沒選呢嗎?!這事兒都能忘了?阿魯導演也是吐血了。好在這電影是個標準的男主戲,80%的戲份都在男一號身上,謝茂決定,邊拍邊選角吧。反正謝茂對演員的要求不怎么嚴苛,第二電影自家藝人首選,再去太初傳媒找穆亞安安排,實在不行,立馬去三大現挑。因是時裝劇,拍攝地選擇余地很多,謝茂也懶得折騰,直接就安排在京市本地拍攝。進入拍攝階段之后,謝茂每天上午七點半出門,昆侖當司機兼保鏢甲,衣飛石則使用“身份X”改頭換面,充當助理兼保鏢乙。花錦天表示,反正我這學期課也曠得差不多了,要不師父您帶我去劇組實習一下?于是乎,小徒弟順利打包帶走,成為劇組苦力。※梁晨出生在華夏某省農村,村子里不富裕,也不算頂頂貧窮。他的父母都在南省打零工,父親有泥瓦匠的手藝,砌墻平地貼瓷磚,一天四百塊,薪水比一般白領不知高到哪里去了,母親則跟著父親當小工,挑磚和水泥,一天也有小一百塊錢。盡管薪水不低,梁晨的父母依然秉持著省吃儉用的美德,租住在城郊平房,打算攢錢回鄉修房子。因為疼孩子,梁晨和弟弟梁軍跟隨在父母身邊,在大城市的農民工子弟學校讀書,和城里孩子一樣逛公園、去博物院、坐公交車,享受各種城市福利,仿佛真的是城里孩子。不幸總是會降臨的。梁晨九歲那年,弟弟放學后去工地玩耍,從毫無防護的三樓摔下,發現時已經涼了。他的父母開始互相責怪,梁晨也因為沒能照顧好弟弟,被暴躁傷心的母親幾度暴打。安監局介入后,工地付了梁家六十萬撫恤金。某個昏沉的日子,梁晨的爸爸帶著錢消失了,再也沒有回來。工地是最歧視婦女的地方。失去了有手藝的丈夫做倚靠,母親不能繼續做泥水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