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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很有誠意地來送禮,你不能這么小氣地只批一個名額。“……給三個吧?!倍Y物就不用進來了。※次日。謝茂cao控著傀儡,接見了前來拜訪兼送邀請函的伊摩圖門。伊摩圖門沒有穿軍裝,穿著蟲族的貴族禮服,還戴了一頂假發,假發上掛滿了名貴寶石,謝茂發現居然還意外地挺好看。蟲族的主流審美挺在線么。雙方見面寒暄,謝茂等著伊摩圖門介紹兩位副使。哪曉得伊摩圖門客氣地說:“妾此來傳達老爺的友好祝福與慰問。聽說您的兩位側夫都在襲擊中犧牲,實在太令蟲感佩動容。老爺在家族中遴選了年輕美貌的雌子,贈予大人,希望能聊以安慰大人的喪妻之痛?!?/br>兩個站在他身邊的年輕雌蟲上前屈膝施禮,溫順地說:“拜見雄主?!?/br>謝茂:“……”朕給你三個名額的意思,就是讓你帶著副使進來。你還真是聰明機智啊,單單把“禮物”帶進來是幾個意思?!你們蟲族的風俗呢?副使呢?第520章兩界共主(34)所有靠近謝茂的雌蟲,其本質都和rou包子打狗差不多,能無恙回歸的基本上沒有。伊摩圖門僅僅帶了兩只雌蟲前來拜訪,不說雄蟲精神力對雌蟲的天然壓制,空天堡壘里兵力充足的雌蟲傀儡就足夠把這三只雌蟲收拾得服服帖帖。定神符控制住之后,謝茂慢條斯理地將之制作成傀儡。考慮到伊摩圖門已婚的身份,臉上蟲紋都已消失,魂契被謝茂放在了他的刀翼之下,那里有一道淺淺的陰影,不注意絕看不出來。至于其他兩只雌蟲,謝茂照舊把魂契放在了蟲紋下。謝茂始終cao控著與甘霖久任模樣一般無二的傀儡會客,陶無極則以人類身份大喇喇地出現,提醒說:“祖師,這兩只魂契放在蟲紋上只怕不好?!?/br>伊摩圖門等三只雌蟲都驚訝地看著他。作為B戰區情報部門小頭目,伊摩圖門見過陶無極的情報資料,他知道這就是人類抵抗軍里赫赫有名的逍遙無極,在母星暗殺了無數要害部門的官員。“甘霖大人,危險?!币聊D門下意識地維護謝茂。“此人是人類抵抗軍的暗殺者,常年喬裝改扮潛伏在母星,伺機殺害重要官員。不管他用什么身份接近您,都是假的!他是刺客!”陶無極則繼續對謝茂侃侃而談:“雄蟲都是yin棍。這兩個送上門的雌蟲長得如此英俊美貌,甘霖久任哪有不享用的道理?您讓他們臉上一直掛著蟲紋,這是天大的破綻?!?/br>謝茂示意伊摩圖門稍安勿躁,沒好氣地讓陶無極退下:“我在會客,你還有規矩嗎?”陶無極舉手道:“祖師,為了掩護身份,我建議,我們再捉一只雄蟲?!?/br>偌大的會客廳,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在場的蟲子全都是謝茂的傀儡,僅有謝茂與陶無極兩個人類。蟲子傀儡并非沒有自我意識,只是自我意識屈從于謝茂的意識之下,魂契強行將謝茂的利益作為蟲子的第一目標進行思考判斷??仗毂纠锼邢x子都知道甘霖久任已經遇難,對此也并非不悲痛,然而,悲痛的同時,他們依然將謝茂的利益當作至高目標考慮,保證了無懈可擊的忠誠度。現在提議捕捉第二只雄蟲的不是謝茂,而是陶無極。——陶無極并非契主。——擁有自我意識的蟲族傀儡,也不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絲毫不知思考的低級傀儡。“你要挑起戰爭嗎?”郄谷蘭冷漠地質問。陶無極從來就不害怕雌蟲,短刀在指尖翻飛,同樣挑釁地看著郄谷蘭。“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去招惹他?!敝x茂說。陶無極這才發現謝茂居然是在對自己說話,他眨眨眼,試圖向謝茂尋求支持:“祖師,他們是傀儡,竟然向著蟲子說話,您就不管一管?”“他們是‘我’的傀儡?!敝x茂微一點頭。郄谷蘭迅速指揮兩個雌蟲上前,守在陶無極身邊,只待謝茂一聲令下,立刻將陶無極押下。“你現在老實一點滾出去安安靜靜地待著,我對你的狂妄無禮既往不咎?!?/br>否則如何,謝茂沒有說。他也不需要說。陶無極很識時務,只思考了兩秒,他就順從地跟著兩個雌蟲退了出去。伊摩圖門并不知道謝茂的人類身份。他從頭到尾看見的僅是與甘霖久任長得一模一樣的傀儡,他不知道謝茂出于何種考慮不愿意接受延嗣霆送來的禮物,這會兒也只能下意識地替謝茂分憂:“甘霖大人,逍遙無極說得有道理。如果您出于某些顧慮不能寵幸他們——請將他們即刻處死?!?/br>未婚的雌蟲擁有完整的公民權力,一旦締結婚約,權力就徹底轉移到雄蟲手里。這兩個被延嗣霆送給甘霖久任作為禮物的雌蟲,就算被殺死了,甘霖久任也不過支付一筆罰金,完全不必坐牢,也不算觸犯任何法律。謝茂覺得他們的考慮都很舍本逐末。任何與謝茂接觸過的蟲子都變成了傀儡,變成了他的心腹,誰會出賣他呢?空天堡壘防守嚴密,一個蚊子都飛不進來,他難道還擔心有蟲子懷疑他的身份?退一萬步說,就算傳出他“不拆禮物”的消息,難道還不許甘霖久任性無能嗎?伊摩圖門一直顯得硬朗俊美的臉上稍微有些紅:“……不允許的?!?/br>“雄主的繁衍能力與精神力相等。如果一位雄蟲無法再繁衍后代,通常也會失去精神力,他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臂Ч忍m解釋說。“是嗎?”謝茂覺得,這和他記憶中的蟲族社會不太一樣,是不是有點太動物世界了?動物界的雄性很大可能在失去戰斗力后被放逐,甚至會被殺死??墒?,蟲族已經擁有了完善的社會制度,處于社會頂端的雄性怎么會準許自己在失去力量后晚景凄涼?老去的雄性必然會通過制度保障失去力量后的老年生活,處于權力巔峰的青壯年雄性也會主動維護這一制度,確保自己老年無憂。謝茂越來越覺得,如今這個時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