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2
,這哪里是菜鳥,肯定是裝備工程師第一次上戰場試驗新裝備來了吧,我撞的什么大運啊……剛才我應該把全身裝備都給他……”謝茂擊殺黑騎機甲戰士會進行全服廣播,破爛戰士因離得太近,沾光獲得了隊友的擊殺獎勵,個人面板也被刷屏了。【您的隊友謝茂擊殺黑騎機甲戰士*1,您獲得積分500,累計個人積分0,團隊積分500?!?/br>【您的隊友謝茂擊殺黑騎機甲戰士*1,您獲得積分500,累計個人積分0,團隊積分1000?!?/br>【您的隊友謝茂擊殺黑騎機甲戰士*1,您獲得積分500,累計個人積分0,團隊積分1500?!?/br>整個服務器都沸騰了。這個游戲的世界頻道發言需要價值萬金的道具,平常只有財大氣粗的大佬才會在世界頻道聊天,這會兒瞬間炸出來一堆人:【我沒有文化:誰啊誰啊誰啊哪里來的大神怎么從來沒見過臥槽這系統公告是個人擊殺啊一個人能殺死一只全副武裝的黑騎機甲戰士我不相信肯定是作弊了有沒有GM來查一查】【詩酒♂醉♂年華:大神開好友】【此用戶名被占用:先拜有神。憐愛有神1S,辛辛苦苦殺了十三場,次次都在擊殺榜第一名,領跑整個星期,最后一場被爆菊!】【我沒有文化:屁勞資1789分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勞資還是第一名】……謝茂沒有系統面板,他看不見世界頻道的吵鬧和驚詫,也不關心什么擊殺榜排名。降臨在廢棄機場的黑騎機甲戰士總共有三十名,執行搜尋任務時,它們分割成十個小組,每組三人。謝茂只解決了最先靠近他和破爛戰士的三人小組。游戲機制決定了這三十名機甲戰士不可能同時圍攻兩名玩家,在謝茂消滅掉第一組機甲之后,臨近的兩個小組共六架機甲被觸發,迅速朝著謝茂所在的方向趕來,試圖解決謝茂這個“小問題”。謝茂坐在失去動力的機甲之上,等待著這六架機甲進入攻擊視野。他目前的能力還不足以搜尋整張地圖,肆意修改地圖內NPC的數據,不過,一旦NPC或者玩家踏入攻擊視野,彼此進入敵對狀態之后,他想要捕捉對方的數據就很簡單了,來一個改一個,堪稱秒殺。【恭喜玩家謝茂擊殺……累計個人積分2000,團隊積分2000?!?/br>【恭喜玩家謝茂擊殺……累計個人積分2500,團隊積分2500?!?/br>……【恭喜玩家謝茂擊殺……累計個人積分15000,團隊積分15000?!?/br>足足三十架機甲,以扇形分布、整整齊齊地倒在了沖向謝茂的攻擊范圍之內,宛如朝圣一般。在的游戲世界里,黑騎機甲幾乎代表著不可戰勝的巔峰,它們的出現就代表著一面倒的殺戮,無數玩家在鋼鐵洪流中被碾成碎片,爆出一地裝備,落下無數積分,看著眼前的一切變成黑白色,含恨回到復活點。從沒有人看見過這么多黑騎機甲戰士倒下的畫面,這里就像是機甲的墓地,帶著無聲的恐怖。破爛戰士跑到謝茂身邊,開始瘋狂地打掃戰場:“大佬,撿東西啊,黑騎機甲戰士必爆橙裝,三十個騎士,三十件神裝!發了發了……”謝茂則在考慮,如何離開游戲。如果說進入游戲的僅僅是靈魂,這種狀態和他進入虛擬修行很相似,rou身很可能就在外面。然而,進入游戲的方式不確定,想要自動脫出找不到目標點,這就使得脫離變得漫無目的。“奇怪了大佬怎么不需要ROLL點嗎?我怎么直接撿包裹里了?”破爛戰士不好意思地停下手。神裝一旦拾取就自動綁定,想交易都不行。他示意謝茂自己撿。【緊急停服公告:檢測到數據異常,5分鐘后開始停服檢修,具體開服時間請留意官網公告!】“停服……大佬,這不會是沖著你來的吧?你這么厲害是個BUG???”破爛戰士說,“大佬你撿不撿???還有5分鐘就停服了,不撿東西全沒了,這么多神裝多可惜……”“你撿?!敝x茂說。他已經掌握了隨便改變裝備屬性的法則,對撿裝備哪還有什么興趣?他在意的是,停服會改變這個世界嗎?他是會在游戲世界里繼續生存,還是被迫離開游戲世界,回到自己的身體里?破爛戰士開始拼命撿裝備。黑騎機甲戰士死亡后,爆出不少好東西,除了神裝之外,還有頂級紫裝和一些首飾、材料,破爛戰士的包裹根本裝不下,他開始把一些急救包、飲食、回城卷軸、隨機移動卷軸扔出來。謝茂對這些東西比較好奇。他把破爛戰士丟出來的日常用品撿起來,一一研究,很快就掌握了回城和瞬移機制,又轉而開始研究游戲里玩家數據中饑渴與休息、能量的關系。【緊急停服公告:檢測到數據異常,30秒后開始停服檢修,具體開服時間請留意官網公告!】“馬上停服了你不回城嗎?我要先回去了!”破爛戰士點開一個回城卷軸,“大佬,我游戲ID是魚兒水中有,你要是沒有被當成BUG清除掉,有空上線來找我分錢!我一般都在中央城西北的小酒館?!?/br>刷,破爛戰士消失了。謝茂依然坐在遍地死去的機甲之上,等待著停服的一刻。停服倒計時:5、4、3、2、1……謝茂仰起臉,看著明亮高遠的天穹,剎那間,世界變成一片虛無。他感覺到一股劇烈撕扯的力量,把他抽離。果然離開了。※和游戲里的世界不同,謝茂回到rou身時,眼前一片濕冷漆黑,缺乏光源。他似乎被人藏在某個黑暗狹窄的地方,隔著一個堆滿了東西的貨架,他能看見一扇門,門縫里透出燈光,想來外面應該是晚上。他所在的屋子不算小,可是,他被藏在貨架后面,身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硬邦邦的,一袋一袋堆著,還算平整。在他頸后枕著一些帶著塵朽味道的織物,又像是清洗后遇見下雨天沒能徹底晾曬的味道,混合著屋子里帶著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