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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借機想弄死容舜而已。現在他覺得,也許沒那么單純。也許,從一開始,7號檔案就和容錦華的死亡有關。【知道了?!?/br>不管怎么回事,都得先去岳廟拜山頭,打聽打聽線索。飛機在兩小時后,降落在小山機場。很少出外勤的童畫自告奮勇來接機,全程充當司機,把二人送到岳王廟。她此前都圍著謝茂打轉,今天倒也不是不看謝茂了,只是有空就盯著衣飛石。謝茂多看衣飛石一眼,拉衣飛石一把,她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只差沒拿出手機拍拍拍了。到了岳王廟,謝茂讓衣飛石去買票。他順手就把童畫關在了駕駛艙,示意漸行漸遠的衣飛石,警告說:“有主了,懂嗎?”“懂懂懂!我是CP粉!”童畫立馬表忠心。“您看,您倆在一起多養眼啊,我給您倆拍拍照,做個相冊,拍個視頻……記錄您和石老師的甜蜜日程,以后你們倆白發蒼蒼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多么甜蜜的青春啊對不對!讓我跟您一起去吧!”“不?!敝x茂半點兒面子不給。他不在乎被人圍觀,和衣飛石在謝朝身邊進進出出都是奴婢跟著,早習慣了。不過,他不喜歡童畫看著衣飛石的眼神。明明就是垂涎欲滴!“已經停止開放了?!币嘛w石拿著錢包回來,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售票處都下班了。童畫就拉著二人去樓外樓吃了頓飯,又去西湖邊的茶舍喝茶,耽擱一會兒人家茶舍都要打烊了,三人無聊坐在車上打游戲。謝茂對手機游戲興趣不大,童畫帶著他們玩斗地主。剛開始衣飛石不太懂規則,輸了兩把,后來這游戲玩得就沒懸念了——謝茂叫了地主,地主必須贏。因為毫無立場的衣飛石會幫著地主干農民。童畫叫了地主,地主必須輸。兩口子不單會記牌算牌還默契十足,哪怕不交換眼色都知道對方手里有什么牌,自己該怎么配合放牌,簡直是合伙欺負人家小姑娘。輸了幾十盤之后,童畫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氣得嗷嗷叫:“臥槽你們這是真虐狗??!”“沒辦法了,既然這樣,我們三個合伙去打麻將吧!帶我去贏別人的分!”單身狗特別想得開,馬上準備抱大腿。衣飛石對打牌還挺有興趣,不過,他已經察覺到謝茂意興闌珊,改口說:“以后再玩吧。我今天還沒打拳,下車去運動運動?!闭f著把手機揣進口袋里,和謝茂請示了一句,“先生,我舒展一下?!?/br>“時間也差不多了,進去吧?!敝x茂可不樂意衣飛石在大街上耍把式。童畫把自己隨身筆記本翻出來,把岳王廟各處攝像頭做了信號替換,匯報說:“瞎了?!?/br>謝茂與衣飛石相攜而去,背影消失在蒼茫夜色中。童畫抱著自己的筆記本在車上嗷嗷叫:“怎么辦突然好想寫……”打開文檔呆了半小時,滿心澎湃之情一個字都寫不出來,只好又關上。然后,她登錄了自己的微博,發了一條:【他們天天虐狗?!?/br>馬上就有人評論:???他們?是誰?童畫回復:你見過斗地主農民跟地主一伙的嗎?一臉“哪怕我輸掉您也一定要贏”的表情!對!很恩愛??!感情很好??!——如果你是那個被兩口子聯手欺壓的農民,你還笑得出來嗎?評論:我不是啊,所以,哈哈哈哈哈哈哈。※半夜一點整。謝茂與衣飛石越過高墻,進入了靜悄悄的岳廟。這里只有兩個執勤的保安,一個剛剛夜巡完畢,正在值班室煮面條準備吃宵夜,另外一個已經上床休息了。監控屏幕里,所有攝像頭都很正常。二人先進了正殿,立著一尊泥塑立像,手按長劍,身著蟒袍,正是岳飛像。殿內沒有祭臺香燭,連個拜墊都沒有。謝茂看了一眼就知道泥塑無靈,只好跟衣飛石再出來,往西邊的墓園去找。墓園里兩座墳塋兩個墓碑,分別是岳飛和他的長子岳云。墓前有石臺供奉鮮花,這會兒也都被工作人員收走了。沒有香燭,沒有鮮花,一碗清水也無。這也能稱為“廟”?沒有香火的“廟”?衣飛石感覺到一絲淡淡的凄涼。謝茂上前一步,從隨身空間里拿出燭臺香爐,湊足十八樣貢品,點蠟焚香,屈膝下拜。衣飛石跟著上前施禮。他其實對岳飛沒什么感情,畢竟是謝朝人,不屬于這個世界,對岳飛沒什么感情加成。只是見謝茂恭敬下拜,他也不敢在一邊垂手干站著。“弟子謝茂,請岳王爺現身一見?!敝x茂用未來古音祝禱。話音剛落,一個穿著sao氣的藍色緊身毛衣,緊身皮褲,外套純白色羊絨外套的年輕人,倏地出現在墓園中。他就坐在岳飛墓的石碑前,咔嚓咔嚓嚼謝茂上供的甜棗,劍眉斜飛入鬢,滿臉英氣——和這會兒的吃貨氣質有點不搭。衣飛石噎了一下。岳飛?那年輕人戀戀不舍地把棗核啃了一遍又一遍,不留一絲果rou:“你找我爹?他出去化緣了?!?/br>不是岳飛。而是當年陪著岳飛一起冤死的長子,岳云。第290章鄉村天王(49)岳云忙著吃貢品。他那忙著吃喝的架勢,弄得謝茂和衣飛石都不好意思開口打擾。謝茂從隨身空間擺出來的貢品大多數都是瓜果,岳云吃得多么儉省呢?但凡是能吃的皮,那就只能剩下光溜溜的一個果核。遇到不能吃的皮,那皮也啃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半點果rou不浪費。啃了大半盤棗子,吃了小半盤甜瓜,岳云一邊去摸盤子里的火龍果,終于想起來問:“對哦,你哪家的?以前怎么沒見過你?你找我爹干嘛?”“半路出家,以前也沒機緣拜見岳王爺。今日冒昧前來打攪,是為了……”謝茂一句話沒說完,岳云掰開一個火龍果啃得滿臉汁水,湊過來小聲說:“你要想請我爹當打手,那就不必了。我爹那是死在風波亭都不肯改口的主兒,兩頓香火就想拉我爹去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