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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發過這種東西,林暮卻每天都發。 文章是他們醫院公眾號發布的,聞念猜測林暮可能是接到了什么轉發任務,所以每天給列表群發一遍。 一開始她還客套地回一句:“謝謝林醫生?!爆F在她點都沒點進去,直接退出了聊天頁面。 屏幕那頭的林暮等了一會兒,沒見到聞念回復,有些失望地把手機收起來了。 不是說拉近人和人關系最重要的行為就是溝通嗎?他每天精挑細選養生知識,既能和她溝通,又能學以致用,不應該一舉兩得嗎?怎么一點成效都沒有。 或許她只是沒看到手機,林暮如此安慰自己。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被聞念忘在了腦后,到了基地后,收下江徹提前給大家準備的紅包,她開始了一天工作。 認真起來,時間過的很快。敲門聲響起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 “請進?!?/br> 門被推開,穿著隊服的楚臨川走了進來。DNW戰隊的隊服是黑金配色,款式有點土氣,可被楚臨川這個衣架子穿在身上,好看程度成倍增加。 他手里端著一個盤子,那上面放的是……一塊小蛋糕? 楚臨川面無表情地走到她的辦公桌前,把盤子放下,惜字如金地道:“給你的?!?/br> 聞念微笑:“好的,謝謝?!?/br> 楚臨川好像還有什么想對她說,結果同她對視了兩秒,轉身走了。 聞念放棄了猜他的心思,看向小蛋糕。裱花簡單,奶油有點沒抹勻,上面放了一大顆鮮紅欲滴的草莓。 捏著小勺子舀了一口,放進口中,唔,味道也一般般,不知道廚房阿姨從哪買的。 第二天,第三天,楚臨川都給聞念送來了甜食。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聞念叫住了他:“等等?!?/br> 楚臨川側頭看來,兩人隔著一張桌子,聞念發現了他眼下淡淡的青黑。 馬上就是春季賽了,一隊訓練緊任務重,壓力肯定很大吧。 不過這不是聞念關心的問題,她看了一眼盤子中的雪花酥,小心翼翼地說:“楚神,你以后不用再送吃的過來給我啦?!?/br> 楚臨川擰眉:“怎么?” “從訓練室過來挺遠的呢,你有空還是多休息休息吧?!?/br> “我不累?!?/br> 聞念沒辦法,只好說出了內心真實的想法:“可是這些甜食不好吃呀,吃多了不僅胖,還會爆痘,也不知道阿姨在哪買的?!?/br> 楚臨川不光臉沉了下來,看向聞念的目光,好像還有點……委屈? 聞念縮了縮脖子,不曉得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 半晌,楚臨川冷冷地道:“知道了?!?/br> 他大步從聞念辦公室離開,去了廚房,把他買的那些材料、模具都給丟到了垃圾桶里。 不喜歡吃就算了,他訓練都那么累了,還懶得早起給她做呢。 一下午,因為楚臨川繃著臉,訓練室內的氣壓很低。教練有心想問問怎么回事,可看楚臨川cao作一點失誤都沒有,最后什么都沒說。 等他們這些人登上世界賽場,要面對數不清的負面言論,現在學習學習抗壓解壓也好。 訓練結束后,教練對楚臨川說:“你的直播合同搞定了,還是用你原來的那個直播號。你看看什么時候有空,直播一場吧,記得提前給粉絲們發個通告?!?/br> “好?!?/br> 對面的凌弈聽到他們的對話,好奇地問:“教練,我也能直播嗎?” “你暫時不行?!?/br> “好吧?!焙统R川以前就是主播不同,凌弈的戰績數據被俱樂部完全保密,其他戰隊探聽不到。作為DNW的殺手锏,等正式賽上,他可是要殺對手一個措手不及的。 快到飯點,去餐廳的路上,楚臨川和凌弈走在一起。 本來兩個人在討論戰術,楚臨川忽然問:“你和阿姨學了幾天,就學會做飯了?” 凌弈回答:“是啊。怎么了?” 楚臨川不悅地道:“沒怎么?!?/br> …… 自從聞念和楚臨川說過后,她不光沒收到他送來的甜食,連他的面都很少見到。 這天聞念放假,她準備去一趟岑家。岑嶼森之前和她說,把她送的山茶花照料得很好,邀請她過去看。 聞念剛洗漱完,屏幕上準時跳出了林暮的消息。讓聞念意外的是,今天他竟然沒有轉發文章,而是問聞念:【你今天休息嗎?!?/br> 聞念回復:【休息,怎么了?】 林暮拍了張照片發過來,是兩張電影票:【我今天也放假,要不要去看電影?聽說口碑不錯?!?/br> 新年檔的電影聞念剛好就差這一部沒看了,可是她不理解,林暮怎么會來邀請她?兩個人的交情好像沒好到“約會”這一步吧。 聞念:【林醫生是買多了票嗎?】她也只能想出這個理由了。 林暮:【不是?!?/br> 聞念心說:總不能是特意為我買的票吧。 【要不林醫生找找別人?我今天有點事情要做?!?/br> 聞念本意是婉拒他,結果林暮卻說:【沒關系,可以改別的場次。你事情快辦完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br> 這就被他給定下了? 因為是她也想看的電影,聞念便沒好意思再拒絕,只說不用來接她,她自己去影院。 …… 青城有幾大富人區,岑家作為青城新貴,住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別墅里。 聞念坐在車中,遠遠便看到岑家大門前站著一個清瘦高挑的男孩子,右手牽著一條狗。 車子剛停下,岑嶼森就牽著寶寶走了過來,面色愉悅地等她下車。 “外面風大,你怎么出來了?!彼m然視力恢復正常,但眼睛還是比普通人要敏感些,這會兒被風吹得紅通通的。 岑嶼森滿不在意地道:“沒等多久?!?/br> 他用腳尖輕輕戳了下寶寶,它馬上會意,沖聞念搖頭晃腦撒著嬌。 聞念果真被萌到了,伸手在它頭頂擼了好幾下。 岑嶼森這招還是和秦星野學的。上次他不就是把貓帶去了,心機。 “念念,咱們進屋?!?/br> 聞念隨岑嶼森穿過寬敞的院子,進了別墅里面。 “你就是聞念嗎?歡迎歡迎?!币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聞念抬頭看去。 與岑嶼森相似的五官,讓聞念確認了這位就是岑父。他看起來很年輕,說三十幾歲都有人信,沖聞念和煦地笑著。 “叔叔您好?!甭勀顩]忘記岑嶼森手術的時候,他是怎么不來醫院探望,也沒忘記他把岑嶼森的臉打傷的事,心里有些不滿。不過表面上,她還是禮貌地問了好。 “嗯嗯,”岑父熱情地招呼道,“把這當成自己家就行,不用拘束?!?/br> 岑嶼森:“爸爸,我先帶她上樓了?!?/br> “行,一會兒我讓阿姨把切好的水果端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