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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熊孩子。 “唉,下次我少惹她一點?!?/br> …… 回到家后,聞念接到了聞晚發來的消息:【未來一周我晚上有事,不能帶你上分了?!?/br> 聞念噗嗤笑出聲來,可不是有事么,得給DNW二隊當陪練哈哈哈哈。 邊笑邊回:【好噠,知道啦,jiejie不要太辛苦哦?!啃睦飬s在想,給我往死了捶凌弈!讓他搶我的排骨! 另外一邊,江徹也接到了戰隊經理打來的電話。對方說:“楚臨川在二隊打磨了一段時間,想法和習慣,已經慢慢向職業選手轉變了。今天的比賽他發揮得不錯,我認為,可以考慮讓他進一隊了?!?/br> “好的,我權衡一下?!?/br> 掛了電話,江徹翻了翻日歷。臨近年終,公司非常忙,江徹已經有段時間沒去見聞念了,明明之前還說要多陪她的。 圣誕節在下個月,那個時候他剛好能騰出時間來,江徹就給聞念打電話,邀請她出來玩。 聞念算了算時間,笑著說:“江徹哥,圣誕節還早著呢,你這就邀請我了?” 江徹心想,我不早點下手,你怕是就被其他人搶走了。 表面上卻回答:“想到了,就來問問你?!?/br> 聞念不想和他約會,但是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他,就說:“我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空呢?!?/br> 江徹溫柔地道:“如果有空,就和我出來吧?!?/br> “嗯,好?!狈凑锌找矔f沒空的。 …… 第二日,聞念放學后,開車去了醫院。 今天是岑嶼森拆紗布的日子,視力是否有好轉,拆了紗布就見分曉了。 上次他手術,聞念去晚了,這次她提前一個小時就到了。 岑嶼森病房外站著一溜保鏢,見到聞念畢恭畢敬地問好,為她打開了門。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少年,眼覆紗布,膚色冷白,薄唇殷紅。他身后的地上,放著一排用花盆養的山茶花,爭奇斗艷地盛放著。 聽到門外的動靜,他本抿著的唇,翹起了一個弧度,語調輕快地問:“念念,你來了?” “嗯,是不是有點早?” “不早不晚?!贬瘞Z森朝她伸出手,“念念,你到我這來?!?/br> 聞念不解地走過去,見岑嶼森在空中摸索,她就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男孩這些年養尊出手,手比許多女孩子還要細膩。他把輪椅轉了個方向,輕輕捏著聞念的手指,示意她看這些山茶花。 “我問過園藝師,他說這株是紅色的,旁邊這個是白色的,那邊的是粉色的?!?/br> 聞念看過去:“對?!?/br> 岑嶼森緊張地說:“如果我的眼睛恢復得好,我就能親眼看看它們了?!?/br> 聞念篤定:“一定可以的?!?/br> 將近一個小時后,林暮過來了。聽到他的聲音,岑嶼森不大滿意地問:“我的主治醫生呢?!?/br> 林暮:“她有事,讓我來為你拆紗布?!?/br> 岑嶼森念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念念和她就沒碰上過?!?/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聞念和林暮心想:因為那是我/她姐,見面就掉馬了。 林暮手法熟練,很快就把紗布拆掉了。聞念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著岑嶼森。 少年又翹又長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闔著的眼眸,琥珀色的瞳孔清澈明亮。 他轉了轉眼球,打量著四周。 聞念緊張地問:“怎么樣,有比以前清晰些嗎?” 岑嶼森垂下眼簾,一臉失落傷心的模樣。 不光聞念,林暮心里都咯噔一聲。這是恢復得不好? 林暮雖然不喜歡岑嶼森,但作為他的醫生,是希望他能康復的。聞晚不是說手術很成功,術后恢復也不錯嗎?現在是哪里出了問題? 聞念小臉兒刷白,求助地看向林暮:“林醫生,這可怎么辦,你給我……給王醫生打個電話,讓她過來看看吧?!?/br> 說完,她又安慰岑嶼森:“你別難過,說不定去要手術幾次才能見效的?!?/br> 岑嶼森保持低頭的姿勢不變,悶悶地說:“念念,你過來?!?/br> 天大地大,病人最大,聞念立馬走到他身前。 “彎腰?!?/br> 她聽話地剛把腰彎下來,面前的男生驟然伸手,把她給抱了個滿懷,得逞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哈哈哈!” 聞念:“……”她是不是被這小子給誆了? “念念,我騙你的!” 聞念牙癢癢,果然!她又想氣又想笑,埋怨道:“這種事也能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有多擔心!” 想掙脫開岑嶼森的懷抱,結果男孩子卻把她給抱得更緊,態度鄭重地像對待什么珍寶。 “我就是逗逗你,對不起念念,你別生我的氣?!?/br> “那你下次不準這樣了!” “嗯,我向你保證?!贬瘞Z森保持抱著她的姿勢不變,站起來,把她往自己懷里按,還伸手揉她的頭,開心地道,“念念,我終于能看到你了?!?/br> 他平常坐在輪椅上,聞念都快忘了,他比自己高了快一個頭,和他比起來,她的身形也更纖細。 聞念聽了他的話,高興地忘了掙扎,抬頭看他:“真的嗎?能看清楚嗎?” 岑嶼森低下頭,兩個人的臉離得很近,呼吸在危險的距離交纏著。從他的瞳孔里,聞念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臉。 他的神情很專注,像是在心無旁騖觀察她,聞念便也把自己心里那一點點不好意思壓下了。 “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比以前強多了?!彼恢皇謸碇难?,另外一只手抬起,指尖輕輕落在她的眉骨上,落點精準。 聞念下意識閉上了眼??床坏?,所以肌膚傳來的觸感更清晰。 他的指尖向下,落在她的眼睛,臉頰上,最后停在她的嘴角,眸光是從未有過的癡迷深邃。 他貪婪地看著她,甚至不舍得眨眼。 “原來你是這幅模樣?!贬瘞Z森輕輕地說。 聞念睜開眼,與他對視,笑著問:“怎么,不好看?” 岑嶼森搖頭:“怎么會,你最好看?!?/br> 聞念推開他,后退了一步,沒注意到他眼底閃過的瘋狂。在她退開的時候,他差點就把她抓回來了。 “你剛看到我一個人的臉,就確定我最好看了?” “確定?!?/br> 聞念失笑,心說小嘴還挺甜的。剛剛凈顧著和岑嶼森講話了,忽略了林暮,她連忙說:“林醫生,看樣子不需要聯系王醫生了?!?/br> “嗯?!绷帜荷裆缤R粯永淠?,例行問了岑嶼森幾個問題后,離開了病房。 走出一段距離,他煩躁地把的白大褂的扣子解開了。岑嶼森抱著聞念,描摹她眉眼的畫面,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怎么會這樣?聞念和誰親近,和他有什么關系? 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