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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得就那么像冤大頭? 別說她欠著江徹三百萬,并且這個月的零花錢還沒到賬,拿不出五萬塊,就算是有,她也不想給這種碰瓷的。 于是聞念冷冷地同她道:“我就算是帶你去醫院給你做個全身檢查,也用不上五萬塊。正好我現在就要去醫院,你跟我走吧?!?/br> 阿姨一聽,坐在地上就哭,說聞念這個富二代撞了人不負責,說她自己命苦,攤上這種橫禍,請大家幫幫她。 聞念見有人已經拿出手機開始錄像了,一個頭兩個大。視頻一旦傳到網上,路人肯定一個勁兒譴責她這個開跑車的人。 “你既然不愿意去醫院,那就報警吧,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幫我處理?!?/br> 話音落下,那位阿姨猛地抱住了聞念的腿,死皮賴臉地說:“你不能走!你走了我的醫藥費怎么辦!” “你放開……我都說了我朋友會來!”聞念扯了扯自己的腿,沒扯動。 “不行!除非你今天給我錢,不然別想走!” 聞念無奈地想,這種訛人的奇葩,怎么就被自己給碰上了呢。 “阿姨,我是真的趕時間……” “聞念!”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聞念回頭,見是秦星野撥開人群,走了過來。 他擔憂地打量了她幾眼,見她沒事,松了一口氣。 “秦教授?”聞念面露疑惑,“您怎么在這?” “開車經過,看到你的車停在這,所以過來看看?!痹谌巳和饷媛犝f出了車禍,他生怕聞念受傷,萬幸沒有。 走到聞念身邊,他微微皺起眉:“這是怎么回事?” 聞念簡單地和他說了下事情經過,困擾地道:“我真的來不及了?!?/br> 秦星野想了想,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聞念:“你開我的車先走吧,這邊我來處理?!?/br> “會不會太麻煩您了?” “不會,我今天沒什么事?!?/br> 聞念沒時間再耽擱了,感激地道:“太謝謝您了!” 那位阿姨聽了兩人的談話,把聞念抱得更緊:“不行!你們兩個是一伙的,合起來坑我怎么辦?你今天必須給我錢!” 這么大的力氣哪里像是受傷的人?秦星野不齒她這種碰瓷行為,彎腰把她的手給掰開了。 他嚴肅地道:“我以我大學教授的身份擔保,這事等警察來了,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br> 說完,他看了聞念一眼,語氣變得柔和:“去吧?!?/br> 聞念握著她的鑰匙點點頭:“那我走了!車子我晚一點還您!”不一會兒,她就跑出人群,開著秦星野的車子離開了。 …… 另外一邊,醫院的手術室中,聞晚正在為岑嶼森做手術。原定的手術時間被提前了一個半小時,此刻已經進行到收尾階段。 因為手術順利,手術室里的氣氛很輕松,一助和二助還在講段子逗小護士,可惜比起他們,小護士們更喜歡和聞晚交流。 這位“王醫生”可是醫學界的傳奇人物,在她們醫院開展手術,多少人擠破腦袋都要來給她當助手呢,就為了近距離學習。 聽說林暮醫生也遞交了申請,結果今早他有個病人突發狀況,他去做手術,一助的位置就被別人頂上了。 “好了?!甭勍韺⑹中g工具放下,叮囑了兩句,讓他們把岑嶼森送去病房。 等她拾掇完畢,從手術室里面出來,迎面碰上了林暮。男人穿著白大褂,戴著銀絲邊眼鏡,眼尾那顆淚痣,中和了些許冷意。 他望著她,狹長的眼眸里充滿了審視。 片刻后,他篤定地道:“是你?!?/br> 雖然她戴著口罩,但是露出的眉眼、身形,無一不和聞晚一模一樣。 見瞞不下去,聞晚淡定地“嗯”了一聲,“換個地方說吧?!?/br> 林暮:“隨我來?!?/br> 他轉身走在前面,有些激動。聞家這位據說從鄉下找回來的大女兒,竟然真的是享譽醫學界的那位“王醫生”,是他一直都很敬佩的前輩。 她今年才不過二十出頭,在醫學上的造詣竟然已經這么高了。流落在外的那些年,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聞家人知道她這重身份嗎? 林暮帶她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將門關好后,聞晚慢慢摘下了口罩。 一向冷清的林暮見到自己的偶像后,也有些動容:“您會出現在青城,真的很讓我意外?!?/br> 聞晚淡淡一笑:“上次一起吃飯,林醫生就有所懷疑了吧?!?/br> “是的,只不過因為您太年輕了,聞先生又說您沒來過青城,我才不能確定。他們不知道您的身份?” “嗯,請林醫生為我保密?!?/br> 林暮沒過問緣由,鄭重地道:“我會的?!?/br> 想到什么,他又問:“不知您在青城呆多久?之后還會做手術嗎?” “呆到明年上旬,應該會做的?!?/br> 林暮求知若渴,誠懇地問:“那我可以來當您的助手嗎?我只是想和您多學習學習,不會拖您后腿的?!?/br> 聞晚答應得很爽快:“可以?!?/br> “謝謝,您在醫院里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br> …… 岑嶼森躺在病床上,麻藥勁兒漸漸退去,他蘇醒過來。試著睜了睜眼,發現雙眼被紗布纏著,世界徹底陷入漆黑。 伸出手,指尖輕輕地觸碰著紗布時,有人欣喜地問:“少爺,您醒了?” 岑嶼森語氣平靜,實則內心非常緊張地問:“手術怎么樣?” “非常成功!恭喜您啊,少爺!” 岑嶼森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不禁展顏一笑。忽然,他想到什么,仔細聽了聽,房間里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他笑意盡收:“她沒來嗎?” 保鏢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聞念,恐懼地回答:“聞小姐可能是路上耽擱了,還沒到……” 岑嶼森的臉色霎時變得極為難看。雖然昨天晚上聞念和他說了今天上午有課,可能會晚點到,且他的手術還提前了一個半小時,但他醒過來沒見到聞念,仍舊非常憤怒。 之前她明明說過的,她會在病房里面等他,保證他醒來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她,結果呢,她食言了! 是被事情耽擱了,還是壓根就不想來?依他看,根本就是后者吧! 畢竟自己的手術有失敗的概率,說不定還會成為徹徹底底的瞎子,正常人誰愿意和一個瞎子交往? 岑嶼森因為暴怒,胸腔劇烈地抖動起來,回手摸到身后的枕頭,惡狠狠地丟了出去。 保鏢連忙勸道:“少爺您別生氣!您剛做了手術,不能動怒!萬一把傷口崩開了怎么辦!” 岑嶼森被身體中的暴戾支配著,根本就聽不進去其他人的話。他從床上坐起來,摸到床邊的桌子,又把上面的水壺水杯全都給推了下去。 玻璃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