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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棍身一起深入黏膜里的,便只有蔣光士絕望的慘叫。☆、集體-1(PartOne暫完)<集體-1>已經......已經不可能再動了......蔣光士橫躺在發泄室外的長椅上,微弱的光線透過椅子間的夾縫劃過眼睛,煥發出一種在死物上才會浮現的光彩。蔣光士把眼睛一眨,接而卻把臉深埋進墻壁的陰影當中。已經不想再去想了,自尊、廉恥、屈辱甚麼的......只有自己才會在意的事已經不想再關注了。蔣光士緩緩刮著椅子上浮起的毛絨,他整個人就像雜價攤上的貨色一樣破損不堪,手指關節上的裂傷尤其引人注目。今日因為屁股燒傷了,所以并沒有插入,只是替客人做了koujiao的功夫,然而滿腹羞恥的感覺卻比過去的任何一次更甚。萬迪文的笑聲、侮辱的話語和卑視的目光一直在腦內盤旋不休,到最後竟變成像是真理一般,不禁讓人認同他所說的確有其事。「真是像豬一樣的舌頭?!谷f迪文一邊把褲子拉上,一邊作出評價。無視自已射到蔣光士臉上的亢奮情緒,一腳把人人踢開過後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蔣光士半坐半躺的屈縮在地板上,因著臉上的黏液所傳遞的溫度不住打著寒噤?;柩?、惡心、疼痛......電擊的後遺癥似乎在一瞬間涌現出來,以致讓蔣光士忽視了萬迪文的皮鞋所敲出的刺耳聲響。「喂!」走過他身邊時,萬迪文用鞋頭重重踢了他一下,接而那份外黏膩的聲音又貼著耳廓緩聲竟?!负俸?,別哭嘛,我說笑的!你表現得真精彩,今天又有好料可以更新了?!?/br>無法理解對方在說些甚麼,蔣光士對其投以茫然的目光後,又再次生硬地把視線別開過來。像萬迪文這種可怕的臉最好一次都不要再看到,像這種變態嘔心的人最好馬上便憑空蒸發消失。無視他渺小的愿望,萬迪文的舌頭卻再一次入侵到耳道里頭,連留下來的聲音都份外濕膩黏人:「期待你下一次自己騎到我身上搖屁股??!哈哈?!?/br>——夠了!在回憶的同時,屁股的燙傷亦漸漸抽痛起來,讓人難以啓齒的部位整個傳來火燒的痛楚,幾乎可以想像得到內壁是被烤得如何焦黑乾扁。為甚麼要遭遇這種事?為甚麼要接受這種命運?明知道即使想到頭腦發痛也不會有答案,然而還是無法止息地哀鳴著。當年接到錄取通知時,想都沒想過會變成這樣吧?這種低下又卑賤的遭遇,怎麼會發生在從名牌大學畢業,又進入了一流企業上班的自己的身上?蔣光士瞪大了眼,一時間思維像是短路了一樣,再怎樣努力都無法運轉下去。他不會動了,他要一直這樣躺下去??杉词瓜露诉@樣的決心,與此同時安身立命的場所卻又傳來了異樣的震撼。蔣光士受驚之下不覺從椅子上摔倒下來,在接觸到冷硬的地板的同時,長期受到壓迫的手腳亦一下子傳來惱人的麻痹感。蔣光士的嘴巴喃喃開合著,似乎這樣便能運算出不再讓自己感到痛苦的方程。站在一旁的醫生收回踢出腳後,卻是懶得再看他一眼,一邊說著「即使是垃圾也不要霸占路中心啊」,一邊卻不待回應,便俐落地把走廊上一排一排的電燈關上。在燈泡閃動的瞬間蔣光士突然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對他人來說根本是可有可無。他似是憑空便成了一個絕緣體,在人與人的交際中被隔絕開來。不論感到絶望還是傷心,都無人會關心在意,只能單方面接受別人投射到身上的負面感情??杉词故沁@樣痛苦,這就是全部了。假使在發泄室中的蔣光士還是個「討厭鬼」的話,那麼離開後的自己絕對是等於「無」。一想到這一點,即使是這樣冰冷黑暗的場所,蔣光士也不想離開。明明不是甚麼使人感到愉快的地方,卻仍對此戀棧不休......蔣光士苦笑一下,會產生這種感情的自己,想必是已經壞掉了。然而廢物總有廢物的歸處,在夜燈的映照下,路過的清潔人員不難發現這件擱在路邊的大型垃圾。在掃帚粗暴地拍上屁股的一刻,雖然有移動的覺悟,然而麻痹的雙腿卻始終無法及時站立起來,最終只能一邊陪笑一邊用難看的姿態拐著腿走開。為甚麼會這樣?何以他人要這樣對待自己?已經亂成漿糊一樣的腦袋來來回回地轉著這幾個疑問,再怎樣想都覺得那是別人的錯。不然如此優秀又能干的自己,怎麼會遭受到遺棄的處分?正確的自己的會受到這種對待,一定是因為哪里搞錯了的緣故。那些人所說的話,那些人所強加諸於自己的感情......為甚麼他們就無法理解呢?為甚麼就要怨恨我?啊,對了,一定是因為李察那家伙從中作梗的緣故。太可惡了,如果這件事讓上司知道了的話,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既然這樣的話,他為甚麼又不來呢?在鎖匙轉開的一刻,蔣光士腦內的開關似乎亦被同時被打開。一陣白茫茫的霧迅即涌入腦內,而眼前可以看到的亦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蔣光士伸手扶著墻,像個瞎子一樣笨拙地探索著自己可以立足的位置,卻又馬上在下一秒失重的撲空。劇烈搖晃後的腦袋不太適合用於思考,由是摔倒在地的蔣光士亦只是本能地瞪大著眼,茫然地注視著映入瞳孔內的一點紅光。「那麼接下來就要開始PartTwo羅!」伴隨這宣言而來的疼痛迅即針刺似的打進小腿,被強行踢開的雙腿間馬上又進占了新入侵者,蔣光士抬頭呆滯地看著運轉中的攝影機,只感到一重比黑暗更深沉的陰影正遂漸把自己覆蓋。☆、<集體-2>(Part2連載開始??!)<集體-2>那只是很平常的影像。對不認識他的人來說,單是觀賞畫面又不會傳來痛覺,拍攝的對象亦與己無關,在功利的社會生活久了,對別人的痛苦缺乏同理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從一般人的角度看來,那不過是像素低劣、收音差勁、搖晃又昏暗的畫面,十足十是外行人所拍攝的恐怖電影,整個劇情只在無意義的慘叫聲中徘徊。畫面中的男子雖然有相當身量,但感覺上卻顯得離奇的瘦小。綁扎在身上的繩索迫使他不斷把雙臂往身體內側靠攏,同時頭顱亦隨著脖子上廉價的尼龍繩的牽引而緩緩晃動。攝影機的畫面時而被男子的亂發、家具,以及他人身體的遮擋而顯得失真,粗糙的畫質亦無法完全記錄下男子的全貌,不過畫面中人活動的軌跡大致還是可以看到的。開始時站在人群中央的男子,在他人的不斷推擠之下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最後終於在眾人的爆笑聲下跌成狗爬姿態,之後便再沒有機會爬起來。或是用水潑,或是用腳踏,在旁邊圍觀的人們不遺馀力地在男子身上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