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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一件工具、一個可被人任意摔打搓捏的媒介,而他所有的反應——尤其是痛苦的表現——都能搏得別人的歡喜。無論把這稱為抽插還是相撞,持續不斷的機器式動作都能使人麻木。眼皮被黏起的蔣光士雖然無法放空目光,然而藏在膠帶下的眼球經已不會轉動。他好像已經死了,亦唯有把自己當成死物才能繼續若無其事的張開嘴唇呼吸。那是為了活下去才佯裝出來的死亡,就像昆蟲為了求生而演化出的擬態一樣——只是在那以後到底要為甚麼而活,蔣光士暫時還未能想到。壓在身上的呼吸聲仍然是那麼有條不紊,明明是如此劇烈的動作,卻沒有對那個強壯的身體的肺容量造成任何壓迫。對方的所有動作和步驟都是計算好的,準確的程度甚至讓人懷疑他會像永動機一樣一直動作下去。然而會有rou欲之念的究竟也會是個血rou之軀,在一輪急速的抽插後,釋放在蔣光士體內的黏液終於宣告這次的行動正式結束。相對對方俐落地把兇器抽出的動作,還在抽搐著rouxue的蔣光士顯然狼狽很多。此際他雙腿弓張,指節蜷曲,被壓得亂糟糟的頭發和嘴角旁半乾的唾液使他整個人看起來份外愚蠢。不過蔣光士亦無暇去關心這些,能讓他在意的只有接下來他會遭遇的命運。沙發座上猝然一輕,看來方才在他身上施暴的人已經滿意離開,然而那份空曠感并未能維持多久,空出來的位置很快便被四周擠上的人群填滿。在xue口再度被指節插入的一刻,蔣光士還聽到有人假惺惺的在問:「Boss,第一次便這樣實在太可憐了吧?」接下來那個指頭卻毫不猶豫地屈曲起來,像是要把內臟勾出一樣把他整個人掏空。同時蔣光士聽到了復數的,拉鏈被拉下的聲音。☆、懷疑<懷疑>第二天早上,蔣光士在座廁上待了極長的時間。他渾身精赤,雙手下垂,光祼的後背抵在廁板蓋之上,勉強擋去了皮膚上無數印痕的光彩。他的臉仰天朝著天花板,看著自氣窗打落的陽光在墻壁上留下的雪白痕跡,眼淚不自覺地便乾涸在眼睛里頭。昨天結束以後,本來留落在體內的濁液馬上便在多次的洗擦下消退無痕,各種使用過的道具亦被人妥善地收起帶走。唯一被留下來的便只有蔣光士而已,他被浸泡在一缸熱水中,獨自在沒頂的泡沫內等待rou體逐漸枯萎腐爛。然而他究竟沒有。水在等待的過程中漸漸變得冰寒刺骨,無法再忍耐的蔣光士盲目地依隨感覺爬出浴缸。在大腿張開跨過缸邊的一刻,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閃過一陣戰栗的感覺。已被充份開發過的rou體似乎無法忘記剛剛才發生過的事,僅僅只是張開大腿,那份甜美的顫抖已足以使肌rou充滿期待地緊縮起來。飽受震撼的蔣光士無力再承受身體的重量,猝然一個翻滾便倒在浴室的吸水地毯上頭。毛絨絨的表面溫和地撫慰著下體的不適,明明身體已是極為疲累,蔣光士還是在蟻癢似的催促下朝胯間伸出了手。當時他的視野仍受到膠帶阻隔,由是接下來taonong的動作以及從嘴角溢出的喘息等等......全都可以歸究成無意識地被黑暗所誘而做惡夢。瞧他那副sao勁,一定是原本就很喜歡被人這樣玩弄。他一寸一寸地在地上爬行,本已冰涼的rou體當下又再重新燒熱起來。挺得筆直的腰身,不斷往外推擠的腳趾,在移動的期間蔣光士的頭顱已抵上座廁的底座,在捆綁眼睛的膠帶被磨擦得脫落的同時,高昂的情緒亦在被撞得當當作響的底座下噴發出來。這個男的簡直是個職業婊子嘛,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嗄......」光線重新進入視野的感覺讓眼睛很是刺痛,然而蔣光士卻是下意識地掩住嘴巴喘氣。沾落在指節間的黏液在鼻底散發著sao臭的味道,蔣光士馬上露出厭惡的表情,然而面頰上剛浮起的紅暈卻沒那麼容易消退。他的腦袋混亂極了,之前聽到的,許多侮辱輕蔑的說話一直在腦內亂轉,到最後竟像是變成了他的真實感受一般,從心窩中響起聲音來——這母,豬很享受被插吧?「不!」蔣光士急促地否定著,馬上便用著自由的雙手把纏在頭上的膠帶扯落!然而明亮的室內哪里還有別人呢?蔣光士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噴射到地板上的痕跡,孤伶伶地一個呆坐在地板上。——在那以後他又在座廁上坐了好久。蔣光士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麼在一夜之間就被改造成如斯不堪的地步,又或者像他們所說的那樣,他本來就是一個放蕩又丑陋、渴望著被人侵犯的男人?眾多的思緒在腦內急劇亂轉,落到臉上卻變成了平靜的臉容。蔣光士默然地打量著不遠處等身鏡中的影像——過去他是很喜歡審視鏡中的自己的——不禁覺得鏡中萎靡又蒼白的倒影份外陌生。叮當!突然遠處傳出了門鐘響起的聲音,在兩三次不得其門而入的鳴響過後,大門處竟隱約傳出開鎖的聲音來。蔣光士渾身寒毛倒豎,警戒地盯著門扉看去。莫非是那幫人又要回來了?蔣光士回憶著前夜種種不堪的羞辱,頓時感到屁股洞口一陣刺痛。「Mr.蔣?」然而那個聲音卻不是屬於別人的,正正是最為痛恨他的李察?,F在李察的腳步又急又快,直有翻箱倒柜之勢,看來不日便會查找到他所藏匿的浴室。只是李察是怎麼進來的呢?蔣光士茫然地回憶了好一會,這才想起昨天去上班前,李察不打招呼地便拿走了自家備用門匙一事。不,慢著,如果他有門匙的話,那麼昨天夜里......蔣光士飛快地吞了一口唾沫,一時間渾身冰涼,竟是不能動作。「Mr.蔣你在里面嗎?」李察果然一如所料般很快便敲上了浴室的門,蔣光士強裝鎮地從座廁上站起來,顫抖著指頭打開側柜取出里頭的浴袍穿上。昨天夜里參與那事的人,的確是有一個刻意不說話的,若果那個人便是李察的話?.......蔣光士雙拳緊握,明明兩個人之間并無其他深厚的情誼,然而被背叛似的怨恨很快卻充斥心胸。就是這個家伙擅自喜歡自己,又擅自把自己推到發泄室中,最後還伙同他人擅自把自己強暴!那樣的人,那樣的家伙......明明心里頭是這樣憤恨的,然而蔣光士還是穩定伸出手打開了門。門後的李察先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接而臉上更是一重抹不去的詭異神色。這也不怪他會如此,甚至連蔣光士也沒意識到自己的臉此際是有多麼的吊詭——膠帶所黏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度度幼細的線條,隨線黏在皮膚上的灰塵灰蒙蒙的,精巧又層次分明地把蔣光士的臉容一下一下的割開——瘀青的額頭、紅腫的眼袋、緋紅的雙頰、流著鼻血的鼻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