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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插了進去。“啊……啊……”肅君彥放聲呻吟。“哥哥你不知道……朕對女人都沒有興趣了……你不在的時候,朕都干殘了好幾個宮女了,就從這兒進,所以現在宮里的女人都不敢親近朕了。呃……呃……”“奴婢……就是皇上的女人……”肅君彥用盡渾身的媚術,只把劉琛伺候的欲仙欲死。“美人兒……朕是離不開你了……”“奴婢也離不開皇上……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可是奴婢怕天天伺候皇上,會傷了皇上的龍體,不如奴婢請旨去玉貞宮住,行嗎?”“朕不怕你傷,朕就是死也要死在哥哥的屁股上,不過你想自己一個人住,朕也準了?!?/br>“那皇上能不能把侍衛肖玨派給奴婢,奴婢用慣了他?!?/br>“準?!?/br>“謝皇上隆恩?!?/br>又進玉貞宮,只要劉琛不來,肅君彥就在肖玨的守護下習練內功心法,就連遁術也練得有些模樣了。太后身邊的太監小武子前來報訊,說是太后要深夜召見林重遠。“你去找沈征”肅君彥對肖玨道:“讓他今晚想法子撤走紫宸宮的侍衛,再去讓黃岑今夜無論如何說服皇上去盧貴妃那里住?!?/br>“是,奴才這就去?!?/br>不知為何,肅君彥的心頭莫名的忐忑,等到夜深,他穿上夜行衣,縱身飛上屋檐,施展輕功來到紫宸宮的屋頂上。待到侍衛奉命離去,方見林重遠匆匆趕來,此時見到林重遠,肅君彥的心情再不似從前那般。“臣林重遠參見太后?!?/br>“坐吧,林太尉?!?/br>“不知太后深夜召見微臣,有何吩咐?!?/br>“只是不想看到你來見哀家的人太多而已,要知道,人多口雜?!?/br>林重遠正襟危坐,低著頭,不說話。“林默的兒子也不小了吧?!表n太后問。“是,滿地跑了?!?/br>“太子也已經快六歲了?!表n太后道:“這些日子,哀家和皇上商量,想給他找一個老師?!?/br>林重遠低著頭,還是不言語。“哀家覺得林默很適合?!?/br>“太后明鑒?!绷种剡h撩衣跪倒:“林默才疏學淺,不足為帝師?!?/br>“林太尉干什么這么激動?”韓太后向身邊太監使了個眼色,嚴祿趕忙去扶林重遠:“太尉大人請起?!?/br>“你們都下去吧?!表n太后遣走了所有的宮人。“林太尉,哀家一直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如此懷念一個匈奴的女子,以至于郁郁寡歡,連云絳那么好的女人你都不放在心上?!?/br>林重遠聽罷,臉色微變,勉強道:“臣不明白太后的意思?!?/br>“不明白嗎?”韓太后一笑,順手從旁邊拿過一卷畫像:“這畫像的上的女子,林太尉可認得?!?/br>林重遠打開一看,隨即合上,又再跪地道:“請太后明示,她是否還在人世?”“她還沒有死?!?/br>“孩子呢?”“不知道?!?/br>“不知道?!绷种剡h再不能遏制內心的情感,猛烈的咳嗽了幾聲,這幾聲咳嗽牽動了肅君彥的心,手稍一動,一絲絲聲響傳入林重遠的耳朵。林重遠不動聲色,又問:“既然她還沒死,那么她在哪里?”“林默入宮之后,哀家自會告訴林大人?!?/br>“臣知道了,臣回去好好想想?!?/br>“去吧?!表n太后道:“三日之后的此時,哀家在此等候林太尉?!?/br>“是?!?/br>林重遠出宮回轉,肅君彥看他步履沉重,心中擔心,一路隨著他回到林府。林重遠回到臥房,沈云絳道:“太后找你可有事么?”“你可知道燕琪關在哪里?”“燕琪?”沈云絳目光中的閃爍一閃而過:“我不知道啊,誰是燕琪?”“你不知道嗎?”林重遠怒喊起來:“你在太后身邊多年,難道不知道二十九年前,先皇擄走一個匈奴女子入宮,那女子身懷有孕,那是我林重遠的骨rou,你嫁我多年,不就是為了幫太后和皇上監視我嗎?”“重遠?!鄙蛟平{含淚道:“我嫁你只是因為我喜歡你,我雖然身負皇命,可這么多年,我從來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彼龔牧种剡h的枕下拿出那串佛珠,哭道:“這么多年,我躺在你身邊,可你的心里只有那個匈奴女人?!?/br>林重遠也知道自己話說得重了,想當初,他知道先皇對他的戰功很是忌憚,又因為私藏臣妻卻不能言道而處處為難自己,為了燕琪和東雅的托孤,自己忍辱茍活,為求自保,自己趁著酒醉,在紫宸宮的偏殿,占有了一直對自己有意的沈云絳,使得太后將最心腹的貼身宮女嫁給自己為妻,這才得以平安。平心而論,雖然自己不曾愛過沈云絳,但也是因為這個平和睿智的女人才讓自己全家安樂至今,她也十分愛護燕琪的外甥,東雅的兒子林默,甚至讓自己親生的兒子林賢處處謙讓林默?!卑??!绷种剡h嘆口氣,走過去,擦擦妻子的眼淚:“對不起,云絳,我胡說的?!彼龔纳蛟平{手中拿過那串佛珠,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梁上一陣極其輕微的腳步聲:“誰?”林重遠喝問,他拔下墻上的配劍,開門躍到院子里,抬頭往上看,肅君彥看了看林重遠,轉身想要離開。“來人”林重遠下令:“抓住他?!?/br>太尉府的侍衛比大內侍衛絲毫不差,肅君彥以一敵多,再加上心煩意亂,只是且打且退,但太尉府的侍衛豈肯輕易放過他,紛紛跑過來圍追堵截,肅君彥知道林賢住在哪里,也就往后院跑,林默不在家,林賢聽到穿衣出來,正看到黑衣人和府內侍衛纏打,擺劍跑了過去。“林賢,是我?!?/br>一聲低喊入耳,林賢立即道:“都住手,別打了,回去睡吧,這人是來找我的?!?/br>侍衛們將信將疑的住了手,雖然有林賢發話,可還是有人去回報了林重遠。林重遠走到兩人面前,沉聲問肅君彥道:“你是誰?”“爹,我們去書房吧?!绷仲t也不知道肅君彥這身打扮深夜造訪有何用意,為免鬧大了,想找個地方三人單獨說話。三人來到林重遠的書房,肅君彥拉下面紗,他看著林重遠,目光有些模糊,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林重遠很是驚訝,和林賢對望一眼,林賢趕緊過去扶他,:“哎,你快起來,你干啥,我們可擔不起?!?/br>肅君彥不起身,緩緩從上衣里拿出那串佛珠,雙手捧過了頭。看到這串佛珠,林重遠如遭雷擊一般,腳步不穩,一下子坐在了藤椅上。“這……這是……什么?”林賢看情形不對,有些磕磕巴巴了。“拿來我看?!?/br>“是?!绷仲t聽命把肅君彥手心里的那串佛珠拿給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