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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知道他體弱,因著最近那件事,更是對他更是寵愛有加,就算他一個獵物也沒射到,父皇也不會怪罪于他,至于其他人的看法那又如何?不過星星送的禮物他是真的太喜歡了,就是把這東西拿到父皇面前,父皇也會大喜的,但是……李承乾遲疑了,這是陳星送給他的東西,進獻給父皇的話,應該先過問陳星的意思。“這東西……”李承乾沒說出口,覺得臉上掛不住,這樣太無恥了,感覺對不起陳星!“殿下的意思我明白?!崩畲撅L淡然一笑,“師弟既然讓我在春獵時將此物獻給殿下,自然有他的用意,殿下盡管用便是,再者此物獻給殿下那便是殿下的東西,同師弟無關……殿下可明白?”“為何?”李承乾皺眉問道。李淳風的意思他懂,這東西就是陳星做出來獻給他的,為了便是讓他在獵場上大放光彩,獻給父皇也在陳星的計算當中,但為何不讓他告知父皇這東西是他做的?“臣不知,這封信是師弟留給殿下的?!崩畲撅L又拿包裹里拿出了一封信,和一個小號的□□,一起交給李承乾。小號□□,小巧輕遍,適合近身用,用法和大號□□一樣。李承乾鄭重的將信接了過去,小號□□則是讓李德謇拿著。看完那封信后,李承乾有些發愣,眸子深處更是顫了幾顫,手發抖的小心翼翼將信合上,珍而重之的將信收到了懷里,眼角起了些霧氣,但很快又被壓了下去。摸著懷里那封貼著自己心口的含著guntang般熱意的信,這封信從心口處一直暖和了他的全身心,星星……他何德何能才讓星星如此對他,幾世修來的福氣,才得了陳星這一摯友!那封信是的確是陳星臨走時留的,李淳風也不知道寫了什么,但見太子一副感動得快哭了的模樣,也知道他那個師弟說了一番非常感人的話。許久李承乾才緩過勁來,清了清堵住的嗓子:“淳風師兄,你回去替我謝謝星星,他對我的好意我銘記在心!”“嗯,臣記下了?!崩畲撅L重重點頭應和道。退出太子營帳后,李淳風松了口氣,太子總算沒提春獵過后要去終南山尋陳星的事,不然還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他開口,陳星沒在的事。怕是會愛恨交加了吧?那場面真是酸爽了!“師弟,你真是害苦我了!”蹲在角落里拔草的李淳風,苦著臉皺巴巴的抱怨道,“你到底何時才能回來!”“李太史,您在說什么呢?”李德謇陰測測的聲音響起。李淳風身子一僵,慢吞吞的抬起頭來,往上看去,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只見李德謇慵懶靠坐在樹干,一只腳還晃悠了幾下,面上帶著笑,眼睛卻是十分冰冷的看著他。李淳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完了!第44章“我,我說什么了嗎?沒吧,我什么都沒說!”李淳風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仰著頭無賴的道。反正說出去的話,過去就已經過去了,李德謇聽見那又如何?他死皮賴臉不承認便是。頭一次見到如此無賴的人,說壞話被人當場抓到,竟還能賴過去,李德謇一口氣梗在了胸口,就連慵懶靠坐的身子都忍不住僵住,這人實在是無恥!離開太子營帳,李淳風便獨自往偏僻的地方走去,他本就心有懷疑,太子殿下又吩咐他跟著李淳風,于是便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著了。上了樹李淳風都沒察覺到異常,對方覺得四下無人,蹲下身子在樹前拔草,嘴里還念念有詞,瞎說著一些話。他坐在樹上的,聽得清清楚楚,在李淳風罵他時,還強忍繼續聽李淳風念叨。最后實在忍不住了,想要的消息也已經聽到,這才出聲,不然就憑李淳風那小子,那可能發現得了他。李德謇一躍而下,從樹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步朝著李淳風方向走去。因著地上都是草,李淳風也不怕臟,慢慢往后蹭去,哆嗦著結巴道:“你你……想干嘛?”“偷聽別人講話,非君子所為,你竟還想對我動手?”李淳風努力將眼睛瞪大,想用氣勢壓制李德謇。首先他是坐在地上,李德謇是站著,這氣勢上就矮李德謇一半了,不僅沒壓制住李德謇,自己反倒有點啼笑皆非的意思。李德謇眼睛平淡如水就這么靜靜的望著李淳風,“我是光明正大的聽,只是李太史沒發現罷了?!?/br>“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明明就是你跟蹤我,意圖不軌,竟還冠冕堂皇說是光明正大?”李淳風從地上一躍而起,跳腳大罵道,“無恥!”“那是誰在別人背后說人壞話?”李德謇不甘示弱的上前一步,與李淳風面對著面,倆人身形相仿,身高也差不多,但李淳風身高自己就已經定下了,李德謇卻還可以再長,所以看著他們倆,無端覺得李德謇更有氣勢些。李淳風也知自己比不上李德謇這個虎將世家里出身的人,對視片刻后就移開了目光,“那也是你跟蹤在先,你不跟蹤我,怎么知道我說你壞話了?”“那是你有事先瞞著殿下!”李德謇冷笑道,“不要以為送了□□當做禮物,就想蒙混過關,說吧,是不是陳道長出來什么事?!”“人家好著呢!你胡說什么?”被踩到把柄的李淳風,神經激動的反駁了回去。“好,那我就這樣回去同殿下說,要是陳道長真好好的在終南山,那是最好的……”李德謇露出抹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溫和,“要是不在……”眼神突然變冷,讓李淳風自行去體會。李德謇說完后,也不同李淳風都廢話,轉身就走不再耽擱。哪里敢讓李德謇這樣回去說,那不一切都完了!李淳風徹底慌了,一把將人拽住,死死從背后將人束縛住哭喊道:“李副率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行行好,我是真的要撐不住了?!?/br>李淳風干嚎著,眼角還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雙手雙腳從后面緊緊的扒著他,李德謇怎么掙都掙不開。李淳風雖然廋弱但那也是正兒八經的成年男子,身量體型自不必說,重量也是不輕的,全壓在了李德謇身上。李德謇被他勒得喘不上氣,漲紅臉道:“你……能不能先把手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