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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了?!?/br>“切,那你總結出哪種了?”駱少津點頭。不知怎的,蕭閱竟有點莫名的興奮,忙追問道:“哪一種?”駱少津見他如此急躁,卻故意故作深沉的說道:“秘密?!?/br>蕭閱,“......”“屬下現在只想知道,您到底叫什么?”蕭閱撇嘴,正要張口,卻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套路了,但在駱少津面前,他從來都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無奈道:“阿駱,你有見過相識了幾年還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的人么?”“沒有,所以,若這能記載在史書上,屬下和您也算是開了歷史先河了?!?/br>蕭閱笑出了聲,片刻后才正經的問道:“所有人都沒有起疑,我自認為也做的很好,你到底是怎么發現我不是蕭閱的?”駱少津有些忍俊不禁,一副回憶的模樣,“在北流時,您親口告訴屬下的?!?/br>“???”“那時您被困天天打掃馬糞,趁著沒人時便會罵罵咧咧的自言自語。屬下不才,那時年輕氣盛,愛做梁上君子,便在屋宇上聽著您罵罵咧咧?!?/br>“???”蕭閱覺的自己從未如現在這般無語過,自己到底是走了多大的運才活到現在的,駱少津當時又是抱著什么心思幫自己的?難道真的是一見鐘情?不會吧。“為何不會,史上一見鐘情的例子還少么?”“??!”蕭閱嚇了一跳,駱少津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我那時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孩子?!?/br>“您現在不也是小孩子嗎,更何況,您真的是小孩子?”說著,駱少津將人往懷里一帶,眼角彎彎的盯著他。蕭閱不由得想,他當初到底自言自語的都罵了些什么!但,不管如何,一切顧慮和嫌隙都算是打消了,只要解決了東渝和陳昂,自己便能睡上一個好覺了。想著,蕭閱圈抱著駱少津,深情款款的道:“阿駱,謝謝你?!?/br>駱少津,“?”“謝你的目的是單純的,謝你沒有騙我,沒有算計我,沒有害我;最重要的,謝謝你對我一見鐘情?!?/br>駱少津揚著嘴角,笑意盈盈,良久后卻嘆道:“只是,屬下到底是欺騙了所有人,駱大將軍,千鈺谷,甚至夕禹?!?/br>說到白夕禹,蕭閱同樣有些惆悵,“師父真的醒不過來了么?”“他雙腿筋脈盡斷,連著傷了心脈,血靈芝再珍貴畢竟不是仙丹,能護住他的心脈也算是不錯了,能不能醒,只看造化?!?/br>蕭閱不忍,“若不是師父,我們一定不可能進行的這樣順利,若不是他處處周旋,局勢不會這么好。若不是他教我武功,我也早死了幾百回了,那時在大周,封為幾次三番要暗殺我,若不是他,我也早沒命了?!?/br>駱少津對蕭閱的話表示贊同,白夕禹在整件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有多少消息都是他有意無意的傳遞給自己的。“當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師父的身份有問題?”蕭閱問道。“是,當年林夫人畫卷一事以及父親對靖文帝的‘背叛’都出乎我的意料,還有夕禹對李原靖的態度和他的矛盾,令我察覺到這背后有巨大的陰謀,所以才不得不離開您回影門?!?/br>蕭閱點頭,這五年駱少津當是掌握了不少消息,并且令陳昂徹底忽略了他。“那么現下以你的估算,我們的勝算有多大?”駱少津負手一笑,道:“十成,陳昂和東渝都輸定了?!?/br>打了這么久的仗,蕭閱還是第一次見駱少津這樣胸有成竹,看來,該拉攏的他拉攏了,該埋伏的他也埋伏了,該策劃的也策劃,自己是不是只要端張小板凳坐著等著看就好了?想著,蕭閱在心底無言一笑,他徹底愛上了這個全新的駱少津。一炷香后,蕭桓所率之援軍終于抵達南楚,現下,大周和南楚的大軍加起來共有五十萬之多,而陳昂沒了北流相助,再加之之前折損的人馬,只剩下二十萬不到。駱少津說的對,這一仗的確有十成的把握。只是臨出征時,駱鴻油盡燈枯了。床榻前,駱鴻一夜之間已瘦如枯柴,瞧著蕭閱,喃喃道:“皇上,老臣只有一個請求?!?/br>蕭閱忙上前兩步坐到駱鴻床畔,握住他頓時蒼老的手掌,慟道:“您說?!?/br>“請您將老臣埋葬在皇陵外的山陵旁,讓老臣永遠守護著先帝?!?/br>“好?!?/br>“老臣對不起先帝,對不起阿齡,也對不起原靖和少津?!?/br>蕭閱聽的心里頭有些不是滋味,駱少津亦然,就連李原靖也動容了許多。“爹~”駱少津喚了一聲,駱鴻朝他微微一笑,繼而看向李原靖,李原靖驟然經歷了太多,一時間還有些木楞,那個詞他從未喚過,此時竟也喚不出口。駱鴻并不介意,只對駱少津投去最后一抹笑容便去了。那笑容里的含義太多,但駱少津都一一懂了,含義再多終究不過兩樣:守護大周,和李原靖好生相處。因駱鴻亡故的原因,大軍停止進攻東渝的舉措,全軍素鎬。蕭閱知道駱少津心里很是難受,他的劍從沒舞的這樣凌亂無章過,就連李原靖也驀然滑了滴淚。“你說我們四人的關系是不是凌亂,上天真是會作弄人?!?/br>夕陽西下,李原靖與駱少津同站在山頂眺望著遠處的晚霞,李原靖有感而發道。蕭閱退到一邊不打擾他們,只見駱少津極其留念的撫摸著手中的劍。蕭閱想起,駱少津說過,這把冷劍是當時駱鴻讓他入北流時親手送他的,是駱家祖傳的利器。“凌亂?哪里凌亂了?”駱少津收回手抬頭看著遠方反問道。“我與你,夕禹與我,蕭閱與夕禹?!?/br>“是啊,兜兜轉轉,都是因為我們四人。但,只要記住,我們各自所愛之人是誰便是了,其余的又有什么要緊呢?”“這話說的對,其余的有什么要緊,無論我與他有無血緣也好,此生是生是死我都會陪在他身邊?!?/br>“是的,所以,夕禹會醒過來的。你要做的,是早日把你的后宮都放出宮去?!?/br>“后宮?呵呵...我哪里有什么后宮,只不過是為了氣他,就連昔日的王妃都只與我徒有夫妻之名罷了?!?/br>聽了此話,駱少津和遠處的蕭閱都有些驚訝。李原靖道:“王妃當年早與侍衛有染,有了孩子后怕出事才將我灌醉,可我李原靖哪里是輕易讓人灌醉的人。我只不過想氣氣夕禹,那時陳昂的出現當真令我無法接受...”聽到此處,蕭閱突然火了,跑過來一把抓住李原靖的衣服罵道,“所以你那王妃,就算師父不打掉她的孩子,她也會主動滑胎嫁禍給師父對不對。南楚的血脈一向清楚,那王妃哪敢冒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