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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津與殿下自幼相識,又一同經歷了磨難,自然與旁人不同?!?/br>“是啊,所以,如果有人傷了阿駱,我一定會給他報仇?!?/br>聽了這話,白夕禹喝茶的動作停了一瞬,繼而放下茶杯看著蕭閱,“少津若知道殿下這份心意,一定很是寬慰?!?/br>“寬慰?也是?!笔掗喰α诵?,隨后站起了身,繼而隨口尋了個由頭就出去了,只邁出屋子時,眼眸里包著淚花,牙齒幾乎咬破了嘴唇。阿駱……白夕禹一直盯著他離開的方向,繼而抬頭看向上方晴朗無云的天空,傷愁的閉了閉眼。……蕭閱騎在馬上奔馳,腦子里閃過的都是駱少津的臉,那俊美無雙的容顏和溫柔至極的微笑,還有那只要他站在自己身邊,自己就能感到踏實的感覺。明明那么小,卻如一個大人一般,行事作風那般成熟,竟讓自己這么個大男人都對他產生了依賴心理。可如今,他們卻殺了他,而自己竟然是在五年后才知曉。那些懷疑的日子,自己為何就沒去查過!想到此處,蕭閱心口猛的一痛,淚腺不受控制的撲撲的往下落著淚。他任由駿馬馳騁,雙眸發狠的盯著前方,若從前只是為了活下去才與他們周旋。而如今,是要為了給阿駱報仇,特么的,老子再也忍不了,等不下去了!馬兒突然一聲長嘶,蕭閱重心不穩的從馬背上摔落而下,在草地上滾了幾個圈,背部最后撞在了樹樁上才讓身子停了下來。可是他卻沒有起身的意思,就那么躺在地上,仰頭看著上空,雙手緊握著身旁草土,突然破口大罵道:“駱少津,你特么的,你不講義氣,你把老子一個人丟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要不是因為你,老子當年早瀟灑去了。你如今到走的好,就剩老子一個人,你特么知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老子其實只跟你最熟,只信你一個!”罵完,眼角的淚不停的滑落,蕭閱一把坐起,用沾滿泥土的手隨意的抹著臉。身后似有聲音,蕭閱立刻起身往后望去,擰眉沉聲道:“誰!”話音一落,只見前方那顆樹后走出來一人。一看,竟是那安王爺的鐵面護衛。“是你?!?/br>那護衛見了他,向他躬身行了一禮。“你怎么在這兒?”安王爺的聲音從樹林后響起,緊接著蕭閱便見他從遠處跑了過來,壯碩的身子圓滾滾的,跑起來倒有些滑稽。“太子殿下?”那安王爺見了蕭閱,一臉驚疑的表情,又看到蕭閱臉上有些臟兮兮的,忙道:“可是我這護衛冒犯了殿下?”言訖,他正要轉身呵斥他那護衛,蕭閱忙擺擺手,“不關他的事,是本宮不小心落了馬?!?/br>“喲,我看殿下好像受傷了,云鐵,快拿傷藥出來給殿下用?!?/br>“不必了?!?/br>“要的要的?!卑餐鯛敾仡^催著,蕭閱便見那叫云鐵的護衛拿著藥朝自己走了過來。蕭閱也不再推辭,只問道:“王爺怎會在此?”“我???來騎馬啊,這京郊的景色很是怡人,這些日子我基本都在這兒,那日得了幅八駿圖,方才還讓人送去給太子了,太子可有看見?”蕭閱想起先前那副畫,只略略看了一眼,到沒有細看。“看見了,很好,謝王爺好意。王爺出來,怎的不多帶幾個人?”“出來隨便逛逛,人多了反而礙事,我這護衛除了不會說話,啥都會,武功也是一流,有他在,不妨事?!?/br>安王爺話才說完,那叫云鐵的護衛已抓起蕭閱的手,掀開他的衣袖,正在那擦破皮的手臂上輕輕涂抹。“我去溪邊給殿下打點水,云鐵你仔細給殿下看看,從馬上落下可是大事?!?/br>不等蕭閱說什么,安王爺便一溜煙跑沒了影。蕭閱看著這個手指落在他胸前紐扣上的鐵面護衛,因著心傷的緣故,竟連一絲戒備都沒有,就那么任由他解下了自己的衣服。“你不會說話?”那護衛冰涼的手指撫摸在他□□的背脊上,蕭閱顫了顫,隨口一問。見那護衛點點頭,便也不再多言,只是此情此景倒又讓他想起駱少津來,那個給自己洗過好幾回澡的少年。“阿駱…”蕭閱忍不住垂首,有些哽咽。背上的手指卻停了一瞬。待安王爺找了水回來后,蕭閱已穿好衣裝,只用水洗了洗手和臉便要離去。卻聽安王爺道:“云鐵,把你的馬給殿下牽來?!?/br>原來蕭閱的馬已不知跑哪兒去了。蕭閱見云鐵去牽馬,遂打量了他一眼。那鐵皮面具將他的臉裹的嚴嚴實實的,還是看不清模樣,但此人身上倒是有一股很好聞的體香。“這啞疾是怎么得的?”見他轉身走開,蕭閱隨口問道。“哎,五年前他被困在火海里,那火不僅燒毀了他的臉,濃煙更是嗆壞了他的嗓子,要不是我路過救了他,他早沒命了?!?/br>聽到是失火,蕭閱心里一陣傷懷,有些自語的輕喃道:“好端端的怎會失火,武功這么好又怎會無法自保?!?/br>那安王爺口里嘆道:“我這護衛運氣不好,竟不小心發現他的上級竟勾結外人要謀害他主子,他護主心切,不小心露出了馬腳,就被他上級暗里下了藥,扔到火海里去了?!?/br>說完,那安王爺連連嘆氣,說他琉璃國一向風氣很好,竟沒想到還會出這樣的事。蕭閱聽著,苦澀一笑。“對了,殿下又怎會一個人在此?”那安王爺問道。蕭閱看了眼云鐵,道:“本宮閑來無事,也一個人騎馬散散心?!?/br>“這大周治安不錯,要是在琉璃,無論去哪兒,我都得帶上一大群人?!蹦前餐鯛攪K嘖的說道。“喔?!笔掗喢懔艘宦?,也不知那安王爺成天跟一個不會說話的護衛待在一起太悶了還是如何,只聽他嘴巴停不下來的說道:“我琉璃當年被東渝的細作搞的幾乎滅國,雖然事情過去那么久,但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血性已經埋在我們的骨子里了,所以在琉璃,不管走到哪兒,我總要讓很多人跟著?!?/br>“是嗎?!笔掗喩袂橛行o力,并無心情與他多說。那安王爺卻興致勃勃的繼續道:“殿下可不知,那東渝的細作有多厲害,表面看著跟你親近,實則背后一直在想著法兒的害你。且他們極會察言觀色,揣摩人的心性,但凡你與往日有何不同,他都能感覺出來,你說可怕不可怕?”蕭閱閉嘴不言。那安王爺繼續隨意的擺談道:“幸好大周后來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瓦解了他們的細作團隊,壓的他們不能翻身,不然這天下就是東渝的了,我們也就完了。不過殿下還是要長個心眼,雖然過了百年,這些事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