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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時,林間陡然響起一陣連綿不絕且越來越大的馬蹄聲。“殿下,臣說過,放虎歸山是大患?!狈鉃檫拥?。蕭閱看過去,只見駱鴻帶了一隊禁軍沖了過來。駱鴻手上有一枚兵符,靖文帝還未收回去。那一枚兵符雖不能調動大周軍隊,但調遣調遣京安城駐守的五萬禁軍還是能夠的。雖然駱鴻帶的人數未達到五萬,但三四千還是有的,而這三四千禁軍足以幫李原靖一把了。不過眨眼間,那禁軍已沖上前去與影門死士打了起來。封為再不顧旁的,口中響起一陣哨聲,片刻后,空中便接二連三的掉落一個個撐傘而來的黑衣蒙面死士。且這一批的武功在上一批之上。駱鴻和封為也沒有閑著,一個持長&槍一個持利劍,早已過了數十個回合。咋一看,蕭閱發現,到只有自己站的這兩寸土地成了三不管地帶。不過這樣也好,更有助于思考這該如何是好?封為是怎么想的,蕭閱清楚,畢竟南楚國內,南楚皇帝死了,那睿王李原啟又不是個管理國家的料。李原靖一敗,南楚離滅亡也沒多久了。但,李原靖回到南楚,如何還有號召力?蕭閱不解。而此時,有白夕禹在,他不會看著李原靖就這么死,駱鴻嘛也不會。只是,不多時蕭閱的嘴角便揚起了一抹笑,若南楚亡了,東渝和西晉哪能討得了好,待北流復蘇,要是再和大周來個雙面夾擊,他們豈不是得死的透透的。蕭閱想了個通透,自然西晉和東渝的兩位皇子也能想得通透,從他們走了又折了回來這一點看,他們目前還是需要南楚的。有了西晉和東渝隨軍相助,再加上駱鴻的人馬,影門漸漸呈弱勢。得了這個空檔,已打紅眼的李原靖,突然拉過白夕禹,將他摟在懷里,也不顧周圍的情況,雙眸如蛇一般盯著他,聲音很是沙啞,“這兩年你對本王的一切都是假的?”白夕禹緊握著洞簫,清冷的臉上沾著些血跡,瞧著倒很是旖旎,不過他的聲音卻有些發顫,“王爺,兒時我答應過你,只要有我在一日,便會護你周全?!?/br>李原靖瞪著他,突然抬手撫摸著他的臉,輕聲道:“本王這許多年來,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當日一怒之下將你送去歸云樓為小倌,自此落入你的圈套;若沒有那一怒,將你一直留在王府,留在本王身邊,本王便不會知道你是假意了。夕禹,倘若日后再見,本王定會取你性命?!?/br>言訖,李原靖便跟瘋了似的吻上夕禹的唇,在里頭攻城略地。李原靖的動作極快,一吻過后,突然推開夕禹,趁其不備一掌將他打了出去,落于人群外。四目相對時,二人眼中一個是恨一個是傷。“夕禹?!笔掗喎銎鹚?,見他的嘴角正蜿蜒著血絲,神情有些呆滯,只站在當下,怔怔的看著仍在廝殺的李原靖,口中似乎輕聲呢喃了一句,“不是那樣的?!?/br>這突然的混戰,一時間竟結束不了,影門雖稍占弱風,但到底有些勢均力敵之態,駱鴻大概是想速戰速決,將封為引至包圍圈后,突然持著長&槍朝蕭閱攻來,意有挾持之意。還真是放虎歸山啊。蕭閱感嘆著,在駱鴻的逼迫下連退數步,白夕禹正在放空中,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這邊。蕭閱暗道不好,眼見駱鴻的長&槍就要打上自己肩膀時,一雙矯健的雙腿便突然出現將它踢了過去,緊接著,一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自己面前。“阿駱!”蕭閱欣喜若狂,此時此刻,見到駱少津,他竟胸腔酸脹,激動的很是想哭。“殿下~”駱少津輕聲一喚,很是柔和。“阿駱你怎么樣,你可有受傷?”上前幾步把著駱少津的兩只胳膊,蕭閱一面打量一面問道,想到他家屬下小小年紀便因著自己和他父親如此殫精竭慮的,蕭閱就很是心疼;全然沒有,自己幾次深陷困境,他家屬下也得負點責的覺悟。駱少津正要說,便感覺到身后一陣厲風襲來,忙一側身,攔腰抱著蕭閱往后退出數步,繼而右手拇指一動,寒劍出鞘。駱少津揮手一刺,正落于駱鴻長&槍的槍尖上,與之對峙。作者有話要說: 老爹和老婆,真是難以抉擇。。。。。☆、第47章虐童“父親!”駱少津很是無奈的喝了一句。駱鴻瞅著他,“少津,你長大了?!?/br>言訖,便見他父子二人四目相對,雙眸里各有各的情緒。蕭閱看著眼下這亂糟糟的一團,其實,這里離京安這樣近,在郊外發生了這樣大的事,靖文帝很快就會知道??煞鉃榫推x擇了在這里搞事情,還逼的駱鴻率禁軍親援李原靖。這可是與謀反無異的舉動。蕭閱覺的,封為這么做,殺李原靖是假,搬倒駱鴻才是真。這么費盡心思的搬倒駱鴻,看來靖文帝這次也不會坐視不理了。想透這一點,蕭閱保持著在駱少津懷里的動作,出聲道:“駱大將軍,所謂手心手背都是rou,你這么做就沒想過少津會如何嗎??!?/br>駱鴻一聽,雙眸一動,收回了長&槍,仍一臉肅穆,嘆道:“為父倒是沒養錯你這個兒子,分的清是非,不像為父,終究是為情所困,做出了這不忠不義之舉?!?/br>“父親?!?/br>駱鴻瞅了眼駱少津,再瞅了眼被駱少津護著的蕭閱,嗤聲一笑,卻在見李原靖已傷痕累累時,眼中露出些憐色。“到底是輸了,但也算是圓了她的心愿,一個女子如何能問鼎天下,哪怕她的兒子也不能,死在這里也當是宿命?!?/br>言訖,駱鴻便命禁軍住手,那如鐘聲般的渾厚之音帶著內力吼出來,果然有效果,不止禁軍停了動作,連影門死士都停了一拍。蕭閱笑了笑,“死不死,還言之尚早?!?/br>果然,蕭閱話一落,便聽身后又是一陣馬蹄聲,扭頭一看,來人正是德喜。德喜帶了一支禁軍,人數不多,一看也不像是來打仗的,他手中一直拿著的圣旨可不是擺設。待他下馬便微微一笑,朝自己躬了躬身,繼而亮出圣旨且端正了顏色。靖文帝的意思是,命封為放行,并賞賜了些東西給那三國,算是壓驚,此事便揭過不提。那三國此刻人在屋檐下,吃了虧也不敢多做言語,更何況大周并未為難他們,是他們自己攪和進來的。而就算是李原靖此刻也有些頂不住,不過冷哼一聲也無多言。臨走時,他也只不過看了白夕禹一眼,便帶著一身戾氣而歸。蕭閱看著,卻發現白夕禹的視線除了在李原靖身上停留外,還似乎在那存在感幾乎為零的東渝皇子陳鑫身上停留了一瞬。“太子,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