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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從他那幾乎沒有變過的臉色內捕捉到了一些別的東西,那感覺讓蕭閱覺的不舒適??捎终f不清,只覺的,這蘇桀再如何也不用如駱少津那般為自己著想吧。“我還有一個條件?!笔掗啺雅橇钆?,淡淡的問道,他始終是不太想淌太深的渾水。“殿下請說?!?/br>“蠱蟲的解藥?!?/br>蘇桀聽后,遲疑了一瞬,才從袖袍里將一黑色小瓶遞給蕭閱,并略帶羞慚道:“此等旁門左道,臣不過隨便一研,竟不想讓小女學了去?!?/br>蕭閱倒不在意他的自責,事情都發生了,多說無益,更何況,是不是隨便一研,也只有自己清楚。“等柳妃娘娘同杞王的毒解了,我自會讓儀貴妃出宮,希望侯爺不忘今日之諾?!?/br>“多謝殿下,臣對天立誓,日后已殿下馬首是瞻?!?/br>蕭閱看著他,伸出自己的手;那蘇桀會意,與其擊掌。“走吧?!?/br>“告辭?!?/br>見蘇桀離去,蕭閱才轉身而歸。待摸回寢殿時,卻見駱少津拄著腦袋在桌上撐著睡著了,眼睛下面還青了一圈,一看就是睡眠嚴重不足的狀態,這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哪能這么折騰啊。蕭閱幾步走過來,走路的風聲驚醒了淺眠的駱少津。駱少津雙眼睜開的神情正經的就仿佛他一直清醒著一般,一點倦意都沒有。“你困了就睡吧?!?/br>“拿到解藥了?”“你現下這年紀自是當好好睡覺好好吃飯,這么折騰,對身體不好?!?/br>“可拿到了令牌?”“你昨夜睡覺沒?今日可用過膳了?”“那令牌殿下要收好,日后或許真能派上用場?!?/br>“駱少津,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話!”蕭閱怒了,一屁股坐在駱少津面前,從沒覺的他的牛頭不對馬嘴這樣可氣過。駱少津轉動了下明媚的眼珠,這才道:“多謝殿下關心?!?/br>“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笔掗喎鲱~,無語的表情一覽無遺,“解藥拿到了,令牌也拿到了,你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就是為了讓我拿到令牌順便再收服成王兄弟是吧?!?/br>駱少津頓了半晌才輕輕的開口,“屬下昨夜睡了一個時辰,今日也是用過午膳的。殿下聰慧,如此一來,殿下在掃清障礙的同時,在江湖上也有了些保障,這是屬下目前能為殿下做的?!?/br>蕭閱一頓,聽了他這不甚連貫的話,有些哭笑不得;卻將扶著額頭的手臂拿下來,繼而將屁股下的凳子往前移了移。身子前傾,雙手拄在膝蓋上,瞅著自家屬下,試探性的問道:“阿駱,你可是有什么事瞞著我?”駱少津面不改色,連那唇角上揚的弧度都似乎沒有變化,“既然是瞞著,屬下自不會說?!?/br>蕭閱汗顏,覺的自己永遠不能和屬下比唇舌,因為輸的一定是自己。“你知道方才那蘇桀除了讓我救儀貴妃外,還同我說了什么?”蕭閱揚著頭,不知為何,這機密一般的話,愣是讓自己得意洋洋的給問了出來,本以為會收到屬下一萬個為什么的表情,卻聽屬下慢悠悠的開口道:“自是讓您防備影門,那令牌別的作用沒有,讓一些江湖人士聽命是能的?!?/br>蕭閱這下又驚住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駱少津。他這才覺的自己這個看似不大的屬下,肚子里的小九九多的是。“這只是防患于未然,殿下不必如此吃驚,屬下再如何也是駱家人,心自是向著殿下的?!?/br>這是在和我表白嗎?蕭閱愣愣的想到。只是,駱少津再如何打哈哈,也讓他感覺到,駱少津那邊可能出了什么事。但蕭閱未有點破,因為他同樣感覺到,駱少津對一些事也并不清楚,他目前還處于求證的狀態,只是在這狀態中,怕自己受到波及,所以才想著替自己周全。如果這不是自己自戀般的推測的話,那我家屬下對我當真是盡心盡忠。夜已深,四喜來問可否要人伺候。蕭閱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駱少津,忙對四喜嚷道不用,只讓他們打了熱水進來,放下便走。可是,他覺的駱少津會錯了他的意,他只是不想讓人發現駱少津在屋子里罷了。然而當駱少津將擰干的臉帕遞到他面前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和駱少津的身份來。“殿下請?!?/br>蕭閱尷尬的笑笑,不知道是不是有兩次被他伺候沐浴的緣故,一旦駱少津這樣待他,他便覺的很是尷尬。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接了過來,在臉上擦了擦。“我自己來?!笔掗喤c駱少津拉開了些距離,拒絕他給自己寬衣解帶。可駱少津似乎對太子的拒絕視而不見,手上的動作沒停不說,還自帶一句,“殿下別動?!?/br>蕭閱當真是不動了,這已是駱少津第三次給他寬衣解帶了,然而慶幸的是,這次不用脫個&精&光。但見外袍同外衣均被脫下,蕭閱松了口氣,正坐在床上要自己脫鞋準備上床睡覺時,卻見駱少津端著腳盆走了過來。“我自己來!?!笔掗嗊@下激動了,可駱少津卻直接蹲在他身邊抬起了他的腿,要給他脫靴子!駱少津笑笑不語,手卻已經將蕭閱的靴子脫了下來,連帶著襪子也沒放過。這要是讓駱大將軍知道他兒子給自己干了這些奴仆才會干的事,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厥過去。蕭閱如今還這樣歉疚的想著,只是多年后再想起如今的想法時,才覺的當時的自己是多么的單純和無知。“阿駱,你不必做這些!”蕭閱說的真心實意,可依然沒有阻止駱少津伸進盆中替他揉按著雙腳的手。我屬下那纖纖玉手,就這樣葬送在了我的一雙腳丫子上,還好這腳丫子因著年齡的關系,也算是小巧玲瓏,不然還真是暴殄天物了。“殿下睡吧?!?/br>待一切弄好,駱少津擦干蕭閱的雙腳,將他雙腿一抬放到了床上。蕭閱現下只覺全身舒暢,那被駱少津揉按過的雙腳簡直舒服的不能言語,駱少津那手藝比現代那些足療館好了不知多少。“你呢?”穿著件中衣躺在床上,蕭閱的腦袋陷在柔軟的枕頭里,烏黑的發絲略散了些在臉頰上,扭頭看向駱少津時,那清俊的面龐因泡腳身體暖和后,略帶了些桃紅之色。這樣扭頭抬眼之態,瞧著倒好像是要侍寢的嬪妃一般。駱少津站在他床邊,瞅著他臉頰一笑,彎腰替他將被褥蓋在了身上,捂了個嚴嚴實實,“雖時值初夏,但夜間仍是涼。屬下知道殿下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今日,殿下一定能睡好?!?/br>被他按著腳將全身經脈都活絡了一遍,自然是能消疲助眠,但蕭閱仍不忘追問,“你睡哪兒?”駱少津指了指窗下睡榻,“如今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屬下還未離開,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