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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怎么交代?!?/br>言訖,蕭閱便見那少年咻的下從大廳飛了上來,正好落在自己面前。“夕禹~”蕭閱盯著他,情不自禁的開口念著這個名字,只因這叫夕禹的少年,實在是長的太清冷了,他的容貌不及駱少津那般俊美魅惑,卻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如雪中紅梅般的孤傲高潔,尤其是那身白衣白袍穿在他身上,真讓人覺的,這世間只有他一人才配得上這純白無暇的顏色。夕禹扭頭看著蕭閱,并順手抖開了手中畫軸,看了眼畫中的駱少津,繼而再看了眼還在地上坐著的蕭閱,便收回了目光。蕭閱被他看了一眼,倒有些不好意思,忙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褲上的灰塵,扯著笑容對他道:“哥們兒,今年貴庚?”“......”“咳咳,那個,你可有受傷?”蕭閱舔了舔嘴皮,略有些尷尬的問道。而夕禹卻未言語,只是走到他身旁將手中駱少津的畫像遞給了他。蕭閱看著手中自家屬下那英姿颯爽的畫像,連忙開口朝正欲關門的夕禹問道:“你認識駱少津?”說完,蕭閱盯著他的臉,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赡魏稳思夷樕弦唤z表情都沒有。只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額...其實,我要是二十五,我比你高。“在這兒待著,兀圖定讓人守在外頭,不過,這攔不了他?!?/br>蕭閱愣了一瞬,不知道這些古人是不是都有說話說一半的毛病,不過好在自己已經在這世界待了一段時間,對此也有些習慣了。只抬頭仰看著夕禹,問道:“你是什么人?你真的認識駱少津?”“不認識?!?/br>蕭閱正狐疑著,卻又聽他淡淡的說道:“但我認識你?!?/br>蕭閱立刻抬眼盯著他,卻見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進屋,關上了門。******這場大鬧就算不會被傳的人盡皆知,但這到底是郢城,南楚首都,如此紅火的小倌樓出了這樣大的事情,怎會連個過問之人都沒有?瞧著夜幕下的歸云樓燈火通明,鶯聲燕語,無數白日里沒有見著的小倌兒都跟沒事人一般出來接客,蕭閱便覺的有些奇怪。“mama說了,你如今才來,倒不必學什么,只管先識人,把人認熟了要緊了?!?/br>蕭閱還站在廊上發著呆,身后被王mama指派來教他識人的小廝便板著臉面無表情的說道。“是,我知道了小哥?!笔掗喌共缓腿藢χ?,白日里那些刺客走后他便沒有再尋著機會開溜,只對王mama說自個兒當真是無家可歸之人。只因,他根本走不出這歸云樓,就如夕禹所說,因著駱少津的緣故,那叫兀圖的刺客定守在外頭。而此時,他對那叫夕禹的少年也十分的好奇。他探知道,那少年才過十七,姓白,倒是極配他那身裝扮,無論在哪兒都是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白。不過,讓蕭閱奇怪的是,這被王mama視作頭牌的白夕禹,為何一樣要坐在大廳之上,任由下頭的富家商賈開價爭奪一夜時光?關鍵是,如果他不愿,當沒有人能強迫他才是。再來,白日里,蕭閱曾看見那王mama對白夕禹的態度簡直好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有這樣的前提,他是哪兒想不通要來‘賣rou’?瞧著下頭王mama那張涂滿紅胭脂的胖臉開心的吆喝著客人叫價。而那白夕禹就靜靜的坐在她身旁時,不知怎的,蕭閱覺的,那便是一顆小樹苗插在牛糞上的真實寫照。身旁的小廝同蕭閱站在廊上,把大廳內小倌的名字和一些達官貴人的名字一個個的說給蕭閱聽。蕭閱心不在焉的答應著,這些小倌和他從前gay吧里頭的牛郎相比,相貌也好不到哪兒去,況且這些人身上都有一種讓蕭閱不喜的人妖氣,他便根本沒有看幾眼,而那些所謂的達官貴人,他更是沒有興趣。只當那小廝說到白夕禹的時候,他的目光才亮了起來,可那小廝卻只有淡淡的一句:“他叫白夕禹,是咱們歸云樓的頭牌小倌兒?!?/br>“沒了?”蕭閱扭頭看著身旁的小廝,皮笑rou不笑的問道。那小廝瞪了蕭閱一眼,有些不耐煩,“記住這一點便是,你忘記mama如何交代你的,若自愿吃這碗飯,旁的規矩沒有,便只記住多取悅客人,其余的皆當不聞不問?!?/br>蕭閱見那小廝如此不耐,倒也不繼續問下去,只看著大廳正臺上的白夕禹跪坐在軟墊上,那身纖塵不染的白同他的氣質一般和這嘲哳的一切格格不入??伤麉s好似并不關心自己入不入,只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搭在另一只胳膊上的洞簫。“他每晚都被人如此要價嗎?”蕭閱輕聲自語著,卻冷不丁聽身旁一直給他說著人名的小廝突然接了一句:“今夜是第一次?!?/br>蕭閱驚訝的轉過頭看著那小廝,還想繼續問,可那小廝明顯不愿再說,只催促著蕭閱趕緊把他方才同他說的那些人名重復一遍,看有無錯漏。蕭閱心里翻了個白眼,除了白夕禹外,其余的他一個沒記住,險些把那小廝氣到吐血。“一萬兩!”下頭突然響起高亢興奮之聲,蕭閱趕忙探著腦袋往下看,那小廝仿佛也被這數字驚訝到了,跟著蕭閱一起往下看。原來竟是一富商開了如此高的價要買白夕禹在歸云樓的第一夜。此價一出,下頭接連響起驚嘆之聲。蕭閱見白夕禹的眼皮略略動了一下,大概是看了那富商一眼,接著,他的嘴角以迅雷不及俺耳之勢冷冷的扯了一下。蕭閱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去,只見那富商已過五十,生的又矮又胖,一身油膩。這樣的人壓在白夕禹身上?蕭閱腦補了下這畫面,怎么想都覺的有些驚悚。但白夕禹本人似乎對這畫面并無什么感覺,價錢敲定,他便冷著眼任由那老頭奔上臺摟住了他的腰肢。那一瞬,蕭閱看見他的眼睛極快的看了歸云樓大門一眼,但又極快的收回了目光。作者有話要說: 人要到齊了,到時候可以湊桌麻將了……☆、第16章我和熟人有個約會寅時一過,饒是熱鬧如歸云樓等風月場所也免不了寂靜無聲,許多出來尋歡作樂的男子或摟著買下的小倌于廂房中翻云覆雨一番雙雙睡去,又或直接登車回家而去,只留一片酒氣與狼藉在那亮著幾盞燈籠的大廳之內。蕭閱一直表現的很是聽話與自愿,倒讓那王mama放心,給了他一間樸實的屋子作為起居,撥了些春宮圖給他讓他先看看,算是入門。此時,蕭閱仰躺在身下這張并不柔軟的床上無法入眠,便捧著這春宮圖百無聊賴的翻著。一面翻一面想著這白夕禹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他會‘賣rou’?為什么他的武功和駱少津那么像?為什么那兀圖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