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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珍珠擠了進去。恩特沒什么話好說,看著手里還剩一顆最大的,便繼續剛才的動作面無表情地把東西往里塞,雅伯爾也像是睡去了一般一聲不吭。血珠順著大腿根部留下來,在地板上形成幾片深色的不規則圖案。直到恩特忙完手里的活,才道,“太臟了,堵著吧?!?/br>他又找了根通體透明的細棒,先是心情很好地在雅伯爾前面敲了敲,這才用手握住往里插。“這么安靜,有點寂寞?!?/br>“??!”雅伯爾蜷縮著身子倒下,冷笑著幾乎想把人就這么廢了,“你要是害怕我上你就直說,這玩意留著可不是用來當裝飾品的?!?/br>“嗯…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說這個?!?/br>微弱的電流傳遍全身,雅伯爾下意識蜷縮著身子不斷掙扎,聲音卻如何也發不出。“啞巴了?”電流猛地增大,雅伯爾化出葉片擦著恩特的動脈飛了出去,不得不說三分之二的神力是恩特的硬傷,除了有關斯洛特的衣物事情,恩特沒有任何和他匹敵的籌碼。心跳被嚇得驟然停止了一樣。恩特握著尚在滴血的脖頸,驚魂未定地看著他,笑意漸漸爬上了他整張臉。他如同一只惡狼般將雅伯爾摁倒,細如發絲的銀線順著他的脖頸向下纏繞,雜亂無章。又看似就給他活動的余地,直到蜜色的肌膚完全被雪白替代,恩特才緩緩直起身,拿出早已準備多時的衣物為他套上。從襯衫到外衣,層層包裹,每一層都有拇指寬的綢帶重新替他束縛,壓制他的神力,又不完全。雅伯爾看似筆直地站立,雙手自然下垂,卻難以輕松抬起手臂,身上的束縛讓他的身體如同凝固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之后的白色的手套,雪白的長靴,他連分開五指都困難,這樣下來連行走都十分困難。而神力,卻像河中猛然凸起的幾塊巨石,既不完全阻止河流的前行,又讓他不那么順暢。恩特難以地看著他的杰作,把一截拴狗的項鏈拴在他脖頸上。他的動作頓了頓,大叫一聲把雅伯爾踩在腳下,憤怒的踢著他的要害,“混蛋,你竟然敢控制我,混蛋!”面具被不小心打落在地,恩特撿起來重新扣回他的的臉上,力度大到像是要扼制他呼吸。“我讓你控制我,我讓你控制我?!”把術法施展到面具上,面具如同一塊吸水的海綿迅速收緊,像是要雜碎面部的沒一塊骨骼,雅伯爾疼得不住掙扎,雙手費力向上舉想要將面具摘下來,熱汗被厚重的衣服層層包裹,他像是被放進了一個巨大的火爐,怎樣也掙扎不出。“嗚…”無法張開嘴,就算發出聲音也含糊不清,斷斷續續的法力cao縱夕陽斬斷恩特腳下的地毯。恩特同樣施展法力卻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枷鎖包裹住掙扎著失去理智的人。“神力是樣很好的東西,你不是想用它控制我的思維嗎?可以啊,但你現在這個樣子做得到嗎?你根本就不適合做神,哪有哪個傻子自愿讓人鎖住自己三分之二的神力的?如果我是你,一定會先沖進來殺了我自己,到時候最后一部分的神力恢復,你想玩什么不都信手拈來?”“他在哪?”雅伯爾癱倒在地上,“我已經答應你告訴所有人他死了,你還想怎樣?”恩特把他扶起來,讓他看著身后的墻壁,手上捏了幾根長釘,每一根都被黑氣覆蓋著,每一根都精確無誤地扎進雅伯爾的翅膀里,原本巨大有力的翅膀像是被剃了骨的rou,無精打采地垂在身后,動彈不得。“我不想怎樣,雅伯爾,你身上的神力我奪不走,那個老魂淡在制作咋們的時候最后做了你,所以所有的神力最后都會回歸到你身上,我們兩個誰都奪不走…如果我不是他神力稍弱,也不會被我侵入意識殺了你的那幫小朋友?!?/br>“你是不是傻了,連我問你什么都聽不懂嗎?”雅伯爾看都不看他一眼,找到斯洛特才是他唯一的目的。恩特顯然也知道自己在他眼里不如一坨屎,便轉移了話題。“你想見他?我答應你,不過你信不信只要你神力不復他就會消失?他因執念輪回,早就是輪回的鬼,不喜歡你就不復存在,你說如果你沒了神力,他還會喜歡你嗎?”“那就得看你能不能拿走我身上的神力了,不過看現在樣子你是殺不了我?”“嗯哼,你有神力庇佑,不好殺,不過我不介意想想別的方法。而你…去和他過吧?!?/br>地板被神力炸的四分五裂,雅伯爾來不及再說什么就掉進了圣都漆黑無比的地下通道里。第48章空口無憑既然被稱為地下,自然是顯而易見的黑,雅伯爾摔下去后就是去了意識。他不知道自己趴在地上暈了多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爬起來看了看周圍,一片漆黑,根本無法辨別這是哪里。“圣都地下有個牢房知道嗎?原本是圣都的主人用來關他的情人的,不過一打仗圣都的人都逃命去了,他們也不可能還在?!?/br>“斯洛特?”“嗯。下次記得帶著智商出門,你這和被人騙了有什么區別?”沒有強于恩特的神力,更沒有其他優勢,這不就是一塊送上門的現烤牛排嗎?“我以為你清醒以后會選擇殺了恩特,恢復神的身份。你不是神嗎?在這里做什么?!?/br>斯洛特精神很好,雅伯爾除了聽見他腕上鐐銬的聲音外沒什么異常。雅伯爾不說話,安靜地坐在原地聽斯洛特罵他有多蠢,最后聲音越來越小,他以為人睡著了,誰知斯洛特突然顫抖著聲音叫他的名字,很小聲,像是怕驚醒什么似得。“我在?!?/br>“為什么不說話?對不起我說過了。說話?!?/br>“我是神…”雅伯爾掙扎著把手背搭在額頭上,卻只觸到冰冷的面具,他仰視上方,無盡的黑暗讓人絕望,“你喜歡我是因為我是神,只是這一點發現的有點晚,你現在像把這份感情收回來對嗎?“出于本能的動作其實并不是自己真正剛要的,不過我沒有依諾那么幼稚,死也要讓人陪。“原本我跑出神識以為可以救他,但沒成功,或者說死的人沒救活,活的人也沒死成…挺尷尬的。“你發的誓是給他的,不是給我的,我明白。你可以帶著雅伯爾死,但神要留下來,就算你帶走的是虛無,留下的是主體,你也認了,或者你覺得我應該很大無上的拯救蒼生,然后自己親眼看著愛人死去?呵呵,當然你也可以說你從未愛過我。“人的說辭都是很多的,哪里分辨得出那句是真心?我已經不懂你了,你也…可以放過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