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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還把腿放在上面大概會被直接掀下來。兩人傻氣對視著,雅伯爾發現斯洛特根本沒有看書,他從始至終都凝視著自己。血液一下子全沖上大腦。雅伯爾張了幾次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你想聽他,那我就說他?!彼紫律韽暮竺姹ё⊙挪疇?,“輪轉石之前也被毀過,但因為永遠輪回在這段時間里所以下一塊輪轉石出現的地方也是固定的…不過很可惜,蘇瑪尼雅雪山從來有去不回?!?/br>毀天魔法遺留的地方可以吞噬任何靠近的生靈,但可怕的事魔法被強行粉碎分布了整座雪山,除非這個人運氣特別好,不然他飛到空中也能撞上魔法碎片,然后萬劫不復。所以斯洛特死了。但他本來可以不去,除非有什么迫不得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恩特對他說了什么,你府邸外面的結界太強了我進不去,何況我還想多活兩天?!?/br>斯洛特放開雅伯爾走向窗臺,“我要走了,人死終究不怎么好看,你就當我沒來過,我說過的話你信不信我無所謂,我也說了如果不是我要死了我也絕對不會說…哦對了,雅伯爾,如果有一天你要離開能不能滿足他一個心愿?他比誰都希望自己是,永遠是,哪怕下一秒死的是他?!?/br>雅伯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看著白色的衣角消失在夜幕里,他眼睛不眨一下,僵直地撐著身體坐在斯洛特坐過的椅子上,未受傷的手還握著解毒的藥。他像只被扼住咽喉的草食動物,失去掙扎的力氣后迷茫地看著著世界,等待死亡的來臨。他嘗試放空大腦說著斯洛特原本的目光看著地上的紅酒,他說他才應該是這個時空的人,只是運氣不好。他們都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人,因為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留給了那個執意做他dom的人。他感覺自己無法呼吸了。作者有話要說:心疼斯洛特嗎?反正最后精分的不是他第24章誠意他們的糧食很快就供應不上了,天使切斷了墮天使和惡魔的聯系,依靠自己的有利地勢包圍了安托拉城西部。被污染過得植被和水源也只能望梅解渴。雅伯爾獨自站在窗邊,站在這里多久了對他而言是一個毫無概念的問題。外面的天空陰沉沉的,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燥熱的溫度幾乎凝固了整個空間,像是一只扼住所有人咽喉的手。風。悄無聲息地來臨,豆大的雨點打翻了池中的睡蓮,枯朽的葉被打進泥土中,很快消失了蹤影。墮天使們放棄飛行用手擋住頭奔跑。他們在驟雨里迷失方向,被雨水沖刷過的視線怎樣也無法直視前方。厚重的葉片探出窗戶,像一張綠色的幕布遮住天空。雅伯爾平靜地看著與他對視的墮天使,“尼爾,天使那邊的事辦的怎么樣了?”“他不愿意見您,殿下!”尼爾把雙手想來闊在嘴邊,努力讓發出的聲音更清晰些。第三次了…斯洛特一邊把他逼到退無可退,一邊又拒絕他的降服。他根本莫名其妙!雅伯爾真想把他的臉打成包子!可是作為他的奴隸這樣很不禮貌,同樣作為現在要妥協的一方他在這樣做回很沒誠意。去他的見鬼沒誠意。雅伯爾揉了把臉,收回魔法,窗外的雨聲愈加明顯,似有地動山搖之意。他把手放下尼爾的頭上,輕輕撫摸,“尼爾…我出去一趟?!?/br>習慣性地撈起椅子邊上支撐著的手杖,“我是不是一定要有誠意才行?”尼爾呆了,“殿下…”“乖乖看家?!?/br>雅伯爾笑了,撫下尼爾頭上的呆毛。他現在的樣子真像一只傻氣但安靜的金毛。第25章物歸原主“好久不見,這么著急啊?!倍魈貞醒笱蟮刈诰瓢赏獾奶杺阆?,沖他揚了揚手。恩特的變化很大,一塵不染的白衣換成了墮天使喜愛的黑色,一頭烏發散在背后略有些雜亂,顯得格外不羈。他皮膚一如既往的白,久經陽光暴曬也無變化,在黑衣的襯托下如同一塊精雕細琢的玉石。雅伯爾站在暴雨中,被雨水沖刷的視線模糊不清。他將右手搭在心口,回以天使的禮節,“神父?!?/br>“好見外我好心痛!”恩特捂著心口縮成一團,痛苦的神情像是真的被重傷一般。雅伯爾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的面具,“神父,有時只要不直面面對,很多事情就會變得很隨性?!彼智妨饲飞?,轉身離開。恩特托著一團血淋淋的東西微笑著跟他打了個正面,整只手都埋進雅伯爾的體內,“第一,親愛的我還沒讓你走,第二,我是在等你?!彼宰鳛楸坏却娜藨撏昝劳瓿蓪Ψ叫脑冈僮?。雅伯爾皺著眉頭向后退去,眼前黑了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他摸了摸完好無損的心口,“你干了什么?”“反正沒干你?!倍魈匦ξ囟嗽斪约荷煺沟氖?。雨點在他頭頂綻開,他自顧自往下說,“我來送你一個禮物,一刻你自己的心臟,之前斯洛特讓我不準再出現在你面前,我同意了,現在我也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有自己的心臟了,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該愛什么對不對,我支持你愛,不論是斯洛特,蘇凡,還是尼爾,依諾,你喜歡誰都可以,我絕對贊成。但墨也相信你唯一的信仰會阻礙你的一切?!?/br>“我覺得一個沒有信守承諾的人沒有資格在我面前廢話?!毖挪疇柡笸艘徊脚c恩特保持距離。衣服被雨水沖刷已經失去吸水的能力,他把擋在眼前的發別到耳后,,“神父我趕時間?!?/br>“好好好,那我還有一件事要告你,親愛的婦人,你的母親,是被我殺得?!?/br>嘈嘈雨聲像是被包裹進了透明的殼子,任何人都可以清晰地看見那棵漂亮的銀色眸子暗淡下來,他不斷握緊放松垂在身側的拳頭,繃直的身子像顆隨時準備發射的子彈。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他不能沖著神父動手,因為這是他的信仰,同樣,他也完全沒有勝算。這就是恩特想要的效果,讓你臣服,又讓你憎惡,他把信仰當游戲,讓你出于本能信仰他,又將之親手打破。他用玩笑告訴你不能對抗天命,即使他是錯的。雅伯爾又一次摸上面具,這次是將他完全摘下,扔在身后。面具下的臉頰蒼白卻平靜,他用最清晰冷靜的聲音對他說,“神父,玩夠了就回你該回的地方?!?/br>他壓抑著身體的顫抖每一步都邁得堅定。他看見經受雨水沖刷巍峨屹立的城堡,那是斯洛特的府邸。它飽經風霜,像是看遍歲月輪回;它消沉暗淡,難言之語何止千萬。雅伯爾仰頭看著早已被雨水扭曲了是府邸,二樓